顧霆鈞是她的哥哥,但他們可沒有血緣關係。
楚琋月警惕的往後退,這才驚覺自己坐在男人腿上,哪還有退路可言。
是她疏忽了,只想著按時完成命令,沒有想到兩個人男女有別啊!
顧霆鈞看著小傢伙防備的眼神,劍眉斜挑起不滿地弧度,附身靠近,「你怕我,嗯?」
最後一個尾音上揚,霸道充滿掠奪的眼神,透著未知的危險。
楚琋月聽見自己砰砰砰加速地心跳聲。
心虛地一巴掌擋在男人俊臉上,「你靠我這麼近幹嘛!」
「你說呢?」
顧霆鈞故意逗她,俊臉更加靠近,如此近的距離,她身上沐浴過後自然的清香味令人沉醉。
楚琋月臉蛋兒不自禁的紅了起來,熱意爬上耳根,手腳不知所措地僵在那裡,只能本能的抓著他的襯衫衣領。
充滿雄性荷爾蒙氣息隨著男人一呼一吸噴灑在她臉上。
越來越近。
呼吸越來越短促,緊張的心要跳出來。
她緩緩的垂下眼帘,微微揚起了下巴,自己都不知道要迎合什麼……
「洗了半天居然還有眼屎。」
男人突然開口,語氣頗為嫌棄。
楚琋月登時抬手在眼角一擦,睜開眼對上男人戲謔的目光,「你剛才好像想要……」
「鬼才想吻……顧霆鈞你故意欺負人!」
楚琋月意識到自己險些而出的話,臉紅的無地自容,小爪子氣的在顧霆鈞胸前撓了兩把。
「呵呵。」顧霆鈞被她惹惱的小貓似得模樣逗笑,抓著她兩隻手腕,順勢將脫下的軍裝將她裹緊。
質感硬朗的軍裝外套還殘留著男人火熱的體溫,絲絲縷縷透過肌膚傳遞溫暖。
楚琋月略微晃神,下巴被男人粗糲的拇指捏住,被迫抬起與他對視。
男人的眼神太過犀利霸道,唯舞獨尊的氣場令人不自禁俯首臣服。
楚琋月不自知的想別開臉,被男人霸道的掰回來。
「乖乖呆著別動。」顧霆鈞喝止她繼續折騰,另一隻手指探向她左邊臉頰。
粗糲的手指捏著纖細的棉簽,低著頭,難得溫柔地輕輕為她擦拭臉頰上傷口。
清晰酒精味道隨著男人輕柔的動作在臉頰細嫩的皮膚上。
消毒酒精蟄過的傷口火辣辣地痛覺,疼的人心煩意亂的。
「不用塗藥,扔著它自己就痊癒了。」
楚琋月從小怕疼怕的要死,感冒生病寧願苦熬也不願意吃藥打針。
她伸手想要推開他,被強制性攥住一雙手腕夾在腿里。
顧霆鈞跟她閒聊轉移注意力,「女孩子不是一向愛惜自己的臉蛋?」
「姐一向靠才華!」楚琋月貧嘴張口就來,
啪地一下,男人巴掌落在她屁股上。
柔軟彈性的觸感落下去,當事的兩個人皆是一愣。
顧霆鈞手指動了動,似乎仍能感受到方才的手感。
「嗷,顧霆鈞你這是虐待!」楚琋月一股氣血湧上頭,一路從臉頰紅到了耳後根,叫囂著掙扎想逃。
她身子不停抽扯,膝蓋頂上他關鍵部位,被他輕易躲開。
顧霆鈞為了方便擦藥,空餘的一隻手將女孩兩隻手臂舉過頭頂,軍裝西褲包裹的長腿跪壓在女孩柔軟的小腹。
不一會兒,楚琋月終於放棄掙扎,氣喘吁吁地累的癱軟在沙發上,鼻尖上一層細膩的小汗珠晶瑩剔透。
一上一下的姿態,女孩身上沐浴清香隨著體溫上升彌散在空氣中。
「再亂動我不介意給你親自示範什麼是真正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