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的突然出現,令的在場的這些大佬們個個都暗中戒備了起來。
同時,也都在猜測,這個傢伙來這裡究竟是什麼目的。
是福還是禍?
李天辰同樣在打量著這個傢伙,這傢伙的動作倒是飄逸的很,腳底好似蜻蜓點水一般,就宛如水上漂一樣,能夠做到這般的行雲流水,李天辰是自嘆不如的。
是的,李天辰他自討自己還無法做到這一步。
除非是要達到曝氣境。
李天辰現在是聚氣境,離曝氣境還有一個小等級的。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情況就算沒有達到曝氣境也能夠做到如此。
在功法中,有拳法,腳法,劍法,刀法等等,除此之外還有一種,身法。
身法類似於輕功!
當然,又要比輕功要高級不少的。
就算是實力弱的人,若是專心修煉了身法,做到水上飄,或者是樹梢上玩飄逸還是不成問題的。當然,李天辰現在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究竟是實力達到了曝氣境,還是修煉了什麼身法。
沒過多久那神秘人已然到了跟前,從那樹梢上跳了下來。
是個青年!
看上去最多也就是二十出頭而已。
「這麼年輕?」
「面生的很,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啊?」
「肯定不是我們南延市的人,而且也不是周邊城市的人。」
這個神秘人落在了地面之後,大家這才看清楚了他的樣子,當瞧見他竟然這般年輕之後,無不驚訝異常。
原本因為隔得遠,又是晚上,他們還看不清楚這神秘人的樣子,可心中都在猜測,他年齡應該不少小的,畢竟能夠有那番身手的,沒有幾十年的功底是很難辦到的。
可是當看到他的樣子之後,才區區的二十出頭。
這就驚駭了。
那神秘青年落在眾人面前,他的神態明顯是眼高於頂,看向眾人的眼神,絕對的俯視。
在他的眼力,這些人就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土著而已。
神秘青年那高傲的眼神在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明顯帶著不屑:「張長壽,司徒戰天,鄭家三兄弟,范桶,歐陽蘭心,張長壽……不錯,不錯,南延市二豹四虎全都到齊了,也省的我一家家的跑了。」
那神秘青年竟然一口氣,將這些大佬的名字一一精準的念了出來,從這一點大家也能夠感覺的出來,這神秘的傢伙絕對是有備而來的。
而且就是衝著自己等人來的。
只是,他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無論是秦悟道還是司徒戰天,亦或是鄭家三兄弟和歐陽蘭心心中都帶著疑問。
他找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是福是禍?
帶著疑惑,大家相互對望了幾眼,最後還是藝高人膽大的司徒戰天率先開口:「不知道這位小兄弟特地來到南延市,找我們幾個所謂何事?」
因為摸不透對方的底細,司徒戰天言語頗為客氣。
那神秘青年也沒有說話,右手一揚。
刷刷刷刷!
破風之聲頓時傳來,從他的手中,有著紅色的物體好似利箭一般飛出,飛向不同的方向,速度快到極致。
利箭劃坡長空!
眨眼之間,便是精準無誤的插入到了眾人的面前的地面之上。
是一面令棋。
紅色的令旗!
令旗兩面都有袖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形圖案。
眾人低頭一看。
當他們見到這面小旗的時候,無論是秦悟道還是司徒戰天這些大佬們,臉色瞬間變了,變得驚駭無比。
鄭家老大看著這面旗子,就好像是見了鬼一樣,蹬蹬蹬,被嚇的一連後退了好幾步。
「這是『龍王令旗』?」鄭老大雙眸蹬的滾圓無比,好似被嚇的神智失常了一般,驚慌失措的吼叫了出來:「十年了,足足十年了,這『龍王令旗』終於還是來了,哈哈哈,來了,來了,還是來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沒有了狂獅的庇佑,我們要死了,我們全部都要死了……」
「龍,龍王令旗?這,這,這……」饒是司徒戰天這個在南延市實力和秦悟道披肩的傢伙,當他瞧見這龍王令旗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
這龍王令旗曾經在十年之前出現過。
他當然清楚這龍王令旗出現所代表的含義究竟是什麼?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秦悟道雖然沒有像鄭老大的反應那麼的擴張,然而驚駭程度卻是和司徒戰天沒有兩樣。
當然他們看到這令旗的時候,不僅僅只是驚駭。
更多的是害怕!
打心眼裡害怕,從骨子裡害怕。
這幾個人都是南延市的老牌勢力了,他們全都經歷過十年之前的那場浩劫。
十年前,第一次『龍王令旗』出現在南延市……
張長壽的面前地面之上,同樣插著一面『龍王令旗』。
他是新進的四虎之一,而且他原本並不是南延市的人,還是八年前從外地來到了南延市的,所以對於十年之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他也是不清楚的。
不過,從這些大佬們的反應上來看,張長壽不難感覺的出來,他們貌似非常害怕這令旗。
或者說是害怕這旗子的主人。
「究竟是什麼人令的他們害怕成這樣?」張長壽的好奇心也是被徹底的調動了起來:「十年之前那第一次『龍王令旗』出現的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月妍姑娘,這『龍王令旗』究竟代表了什麼,為什麼我看這些大佬們看到這令旗個個都被嚇成這樣了?」張長壽好奇之下,本打算詢問秦悟道的,可看到秦悟道那被嚇得慘白的臉,又不敢問了,就退而求其次詢問了秦月妍,希望她能夠知道。
秦月妍迷茫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而且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龍王令旗』的,爺爺也沒有和我說過,我想知道這事情前因後果的也就他們幾個大佬級別的人物了吧。」
聞言,張長壽倒是有些失望。
心裡雖然好奇,可也不敢問,因為此刻的秦悟道臉色越來越是慘白,甚至額頭之上冷汗都冒了出來。
顯然是被嚇的。
「究竟是什麼令的他們嚇成這樣?」張長壽搞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