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小保安 第426章 可怕的聯想

    (二合一章節)

    戴家郎不明白紀文瀾為什麼把話題突然跳到了楊鈺身上,只好說道:「我上次跟你說了,楊鈺基本上懷疑楊毅死於周繼堯之手,所以,她絕對不可能跟周繼堯穿一條褲子。

    另外,據我在二道河的了解,楊鈺並沒有參與任何違法活動,更不可能跟周繼堯的犯罪活動有關,否則那天晚上她早就跟楊毅一樣被滅口了。」

    紀文瀾盯著戴家郎問道:「我沒有懷疑楊鈺有什麼違法行為,我問的是你為什麼如此信任她?畢竟,一家幾千萬的公司,怎麼會交給一個認識沒有多久的女人呢?」

    戴家郎不明白紀文瀾為什麼死盯著楊鈺不妨,只好狡辯道:「我看重的是她的經營才能,其次才是信任,再說,她也有錢投進來,難道還能坑自己?」

    紀文瀾冷笑道:「才能?楊鈺不過是二道河的一個土八路。也許在那邊有點名氣,可在南召市誰認識她?你如果想找個職業經理人的人,本市有的是人選,為什麼偏偏就找上了她呢?」

    戴家郎摸不清紀文瀾的意圖,只能以進為退,反問道:「那你以為呢?你究竟想說什麼?」

    紀文瀾盯著戴家郎說道:「我的意思很明確,你跟楊鈺的關係應該不一般。」

    戴家郎一臉無奈的樣子,摸出一支煙點上,乾脆打開了車門,把一條腿伸到了車門外,哼哼道:「好好,我只能滿足你的好奇心,實話根說了吧,我跟楊鈺也有一腿,不過,我還是必須聲明,當初的目的也是出於臥底的需要。」

    紀文瀾好像一點都不奇怪,哼了一聲道:「這麼說,只要跟你有一腿的女人就能得到你的信任了?」

    戴家郎湊近紀文瀾,噴出一口煙。挑釁似地說道:「跟我上過床的女人不一定能得到我的信任,比如梅向月,我知道她是個警察,儘管每天都躺在一張床上,但關鍵時刻她就會出賣你。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那就是要想得到我的信任必須跟我上過床,只有在床上我才能辨別一個女人對你是不是真心。

    比如周玉冰,我們也沒有多深的交往,但我通過跟她上床斷定她是個可信賴的人,所以,毫不猶豫地把一大筆錢投進她的公司,而楊鈺的情況也和周玉冰差不多。」

    紀文瀾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盯著戴家郎恨聲道:「直到現在你還跟我滿口謊言,沒有一句實話,看來你是信不過我了,怎麼?是不是也要跟我上過床才能贏得你的信任啊。」

    戴家郎沒想到紀文瀾居然會得出這個結論,呆呆地楞了一會兒,急忙擺擺手說道:「哎呀,我可沒這個意思,你可別誤會啊。」說完,想想自己剛才信口開河的話,頓時就打住了。

    紀文瀾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說的過於直白了,暈紅了臉,扭頭看著窗外,過了好一陣才說道:「你還是沒有明白我今天找你的良苦用心,我就直說了吧,祁菲主張停止你的臥底任務。

    但考慮到梅向月的安危以及後續的行動,她主張對你採取強制措施,起碼要讓你消失一段時間。

    但我沒有同意,我希望你能夠跟你開誠布公地談談,以便做出正確的判斷,我的標準只有一個,只要你沒有背叛我們,不管你出了什麼事,我都不會放棄。

    即便你不做臥底,我也會對你負責,你剛才說過,為了梅向月的安危你可以先出性命,我也一樣,絕對不會看著你倒霉,但前提是你必須毫無隱瞞地告訴我一切。」

    戴家郎盯著紀文瀾注視了一會兒,一臉感動的樣子,可隨即就疑惑道:「我就不明白了,你究竟想知道什麼?這樣吧,你也別含糊其辭了,有什麼想知道的直接問好了,我就差把祖宗八道的事情都告訴你了。」

    紀文瀾點點頭,盯著戴家郎問道:「那好,你告訴我,你跟楊鈺一家究竟是什麼關係?」

    戴家郎楞了一下,一臉惱怒道:「哎呀,我都承認跟她上過床了,你還想知道什麼?你要是真想知道細節,那就別怪我臉皮厚了。」

    紀文瀾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哼了一聲道:「既然你裝糊塗,那我就給你講個故事,也許,這個故事你母親王美娟已經跟你講過很多次了。」

    戴家郎一聽紀文瀾突然提到了自己的母親,心裡忍不住哀嘆一聲,心想,這下完蛋了,自己那點老底可能已經被翻出來了。

    怪不得紀文瀾死纏爛打呢,顯然今天不會輕易罷休,眼下不清楚她究竟知道多少,也不清楚是哪個環節走漏了風聲,反正絕對不會是從母親這邊泄露出去的。

    剛才紀文瀾一再提到自己和楊鈺的關係,難道這件事跟她有關?要知道,楊鈺可是楊釗的女兒,難說她父親會不會跟她提起這段往事,但問題是楊鈺並不認識母親,怎麼會跟自己對上號呢?

    「我真有點被你弄糊塗了,什麼故事?你說來聽聽?我母親可不是一個會講故事的人。」戴家郎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即便肉都燉爛了,可嘴還是很硬。

    紀文瀾點點頭,說道:「對我們來說,這也是一個偶然發現,要不是你父親突然去世的話,恐怕不會有人知道你母親的這段歷史。」

    戴家郎一臉驚訝道:「怎麼又扯上我父親了。」

    紀文瀾說道:「確實跟你父親有關,但我們暫且不說你的母親,還是先談談你父親的事情,你覺得他確實是因為意外去世的嗎?」

    戴家郎這一次真的嚇了一跳,因為自從辦完父親的葬禮回來之後,一直有一塊心病,那就是梅向月在雲嶺縣的時候對戴明的死因提出的質疑,以及那個老太太所看見的一切。

    儘管他並沒有證據證明父親是被人謀害的,但梅向月的質疑和那個老太太近乎迷信的發現讓他有點半信半疑。

    只是,他並沒有按照梅向月的意思去縣公安局報案,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什麼人有必要謀害他的父親,也許梅向月的質疑只是出於一個警察的敏感,而那個老太太基本上已經老糊塗了,說的話根本就不能作數。

    所以,他選擇不報案,但儘管如此,這件事卻一直都是他的心病,現在聽紀文瀾猛然提起這件事,頓時吃了一驚。

    一瞬間馬上意識到梅向月的質疑很有可能並不是空穴來風,也許那個老太太那天晚上看見的一切確實是真實的一幕。

    「你什麼意思?」戴家郎心裡雖然震驚,可臉上卻沒有反應出來,裝作一臉疑惑地問道。


    紀文瀾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父親去世之後,我也不清楚段一峰是出於什麼原因關注了這件事。

    他讓你們先公安局的人去現場查看了你父親跌落的現場,並且在村子裡進行了秘密調查。

    最後他們得出結論,你父親很有可能是被人從樓上推下來的,也就是說,有可能是謀殺,而不是意外事故。」

    戴家郎呆呆地楞了一會兒,隨即一臉滑稽可笑的樣子說道:「這不是扯淡嗎?老首長對我倒是挺關心呢?縣公安局的人憑什麼說我爸是被謀殺的?他們有什麼證據?再說,我們也沒有報案,他們犯得著調查這件事嗎?」

    紀文瀾一臉奇怪地說道:「怎麼?難道你不想搞清楚你爸的死因?」

    戴家郎猜測段一峰之所以會關注自己父親的死因,很有可能是梅向月跟他說了什麼,否則段一峰吃飽撐的沒事幹無緣無故讓縣公安局的人查這件事。

    梅向月和段一峰畢竟是親戚,並且段一峰也是臥底計劃的知情人,搞不好梅向月和段一峰暗中一直有聯繫,否則這一次要求緊急見面為什麼也是通過段一峰呢?

    多半是梅向月把自己的質疑告訴了段一峰,段一峰這才讓雲嶺縣公安局對自己父親的死因進行秘密調查。

    畢竟,他是從雲嶺縣出去的,想必跟縣公安局的領導有關係,只是不清楚他這是關心自己還是另有目的。

    「我不是不關注我父親的死因,他的死因不是明擺著嗎?縣公安局的人憑什麼說是謀殺?」戴家郎雖然嘴裡說的輕巧,但一顆心卻已經在砰砰亂跳了,既然連縣公安局的人都提出了質疑,他就不得不認真面對了。

    紀文瀾哼了一聲道:「憑什麼?自然有他們的依據,這種事難道還能信口開河?實際上他們不僅在出事現場發現了疑點,而且還在村子裡找到了目擊者。

    根據目擊者的描述,你父親是被人從樓頂推下來的,並且作案的應該不是一個人,其中可能還有個女人。」

    戴家郎想起了村子裡那個老太太告訴他的情形,想必縣公安局找到的這個目擊者就是這個老太太,難道他們會相信老太太那些瘋瘋癲癲的話?

    「那他們查出是什麼人謀害了我父親嗎?」戴家郎問道。

    紀文瀾搖搖頭說道:「目前還沒有,不過,警察還在你們村子的一個僻靜之地發現了汽車的痕跡。

    當晚半夜時分,住在附近的人也聽到過汽車引擎的聲音,並且排除了本村車輛的嫌疑,初步判斷應該是罪犯駕駛的車輛。」

    戴家郎坐在那裡怔怔地說不出話,一隻手慢慢摸出一支煙叼在嘴上,好像一時理不出個頭緒,好半天才說道:「你的意思是有人開著車半夜三更趕到村子裡殺我父親?難道他們算準了我爸那天晚上會喝醉酒半夜爬到樓頂上?」

    紀文瀾搖搖頭說道:「目前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但我認為那天他們去村子殺你父親是有預謀的。

    即便你父親不喝醉酒爬到樓頂上,他也有可能死在家裡面,也許,你父親出現在樓頂正好為兇手提供了偽造殺人現場的機會。」

    戴家郎顫抖著手點著了嘴裡的煙,深深吸了一口,又緩緩吐出來,盯著紀文瀾問道:「你還知道什麼?」

    紀文瀾搖搖頭說道:「目前就這麼多,不過,雖然你本人和家裡人沒有報案,但畢竟疑點很多,所以雲嶺縣公安局應該會一直查下去,我告訴你這件事是希望你能夠提供一點有價值的線索。」

    戴家郎茫然地搖搖頭說道:「我確實想不起有什麼人會對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下手,我父親這輩子與世無爭,甚至都沒有跟什麼人吵過架,誰跟他有深仇大恨非要殺了他?」

    紀文瀾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這件事暫時說到這裡,如果你希望早日查清楚你爸的死因的話,就回去好好想想,想起了什麼就通知雲嶺縣公安局的人。

    當然,如果你非要認為你爸是死於一次意外事故的話,那也可以什麼都別管,我接下來要說的是你母親的事情。」

    戴家郎一聽提到了自己母親,馬上又開始提心弔膽,忽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假設,心想,那天父親死的時候母親恰巧不在家,如果在家的話,會不會和父親一樣意外死亡呢?

    這麼一想,頓時就有點喘不過氣來,臉色都變了,腦子裡猛然蹦出了一個名字:周繼堯。

    不過,這個名字只是在嘴邊滾動了幾下,馬上就被他咽進了肚子,因為他忽然意識到這個名字包含著太多的秘密。

    即便他突然說出來,任憑紀文瀾想像力再豐富一時也找不到邏輯關係,但這是他猛然想到的對父親死因的唯一解釋,當然,前提是父親確實是被人謀害的。

    「我母親又怎麼啦?」戴家郎沙啞著嗓子問道。

    紀文瀾察覺到了戴家郎神情的變化,不過並沒有太在意,還以為這是因為突然得知父親有可能被人謀害引起的。

    「為了尋找線索,縣公安局順便了解了一下你父母的社會關係和背景,結果他們發現你母親三十多年前在二道河被刑事拘留過,罪名是襲警。」紀文瀾盯著戴家郎說道。

    戴家郎神情微微一變,不過瞬間就一臉吃驚道:「你說什麼?我母親?絕對不可能?」

    紀文瀾盯著戴家郎好一陣沒出聲,最後問道:「這麼說你沒有聽你母親跟你講過這個事故。」

    戴家郎呆呆地楞了一會兒,隨即有點惱羞成怒地質問道:「我真不明白了,你們這到底是在調查周繼堯還是在調查我?怎麼好像把我們一家人都盯上了,現在連我母親也被你們扯上了,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紀文瀾擺擺手說道:「別激動,如果你沒有聽過這個故事也不要緊,我們也沒有刻意要調查你。

    我剛才說了,這完全是因為你父親的意外死亡偶然發現的情況,但我既然跟你替這件事,當然有我的目的,並且也跟周繼堯有關。」

    「好好,我倒要聽聽你們究竟是什麼目的。」戴家郎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憤憤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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