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路上行駛葉少楓問道:「你去哪我送你回家」
夏柔面無表情看了一眼葉少楓沒有回答他只是問道:「你叫什麼」
「葉少楓」
「哦我早該猜到了你就是葉少楓你名氣很大不管是黑道白道的都知道你的大名楊景坤栽到你手裡也算是天意」夏柔說道葉少楓越來越覺的這個女孩說話的方式好像和常妙可都有幾分神似之處
「你家住哪」
「不用管我你路邊停車吧我從這下車」夏柔說道
「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打車都打不到要不我把你帶到市里你在下車」葉少楓看著女孩精神狀況很不好有點擔心的說的說道
「不用管我了在這聽吧我想自己安靜的走一走市里人太多太虛偽太骯髒我看到人就覺得骯髒」夏柔說道
車子停在了路邊副駕駛車門打開夏柔失魂落魄的走下了車葉少楓重新啟動車子往前開去車速很慢他不斷的從後視鏡裡面看到見見被自己拋在車後的夏柔夏柔一路三晃她身體本來就虛弱而且還受了這麼大的打擊無論從身體還是心理他此刻都遭受著一場滅頂之災
夏柔在後視鏡里漸漸消失了可是葉少楓卻心神不寧把女孩放在這麼一個荒郊野另的地方在出什麼事情
突然間葉少楓好像想到了什麼這個夏柔不會要自尋短見吧她是無辜的而且這麼年輕這麼年輕的一個生命不能就這樣含恨而死啊
葉少楓一個急轉彎一腳油門踩下去往回返就在他勉強看到夏柔身影的時候他發現夏柔正拿著一把彈簧刀在自己的右手手腕上摸了一刀子鮮血滴答滴答的往地上流當葉少楓的車子開進夏柔的時候夏柔已經失去了知覺這個人正面撲到在地上
葉少楓來不及多想跳下車現實從車子找到醫用紗布簡單的把夏柔右手手腕上的傷口包紮上不讓他繼續流血然後把夏柔抱上車開車直奔省醫院
夏柔被推進了急診室這邊一邊縫合這傷口那條胳膊上開始輸液書的血血液失血過多肯定要輸血
以生活還好這次救助及時不然在耽誤五分鐘這個人的命就就不回來了
夏柔慘白的臉蛋這種氣色有點嚇人身子軟綿綿的躺在病床上葉少楓在旁邊守著直到她醒過來
「怎麼是你」夏柔本以為自己已經死了醒來之後自己應該是在奈何橋頭然後看到的人應該是拿著一碗孟婆湯的孟婆喝下去就能忘記前世的一切苦惱然後走向來生的路
但是她睜開眼看到的人是葉少楓沒有孟婆更沒有能讓他忘記前生的孟婆湯他依舊可以回憶起他痛苦的今生今世她依舊對那些痛苦刻骨銘心
夏柔哭了這是因為自己沒有死成而哭的這是葉少楓第一看到一個因為想死去沒有死成而哭的人每個人都有夢想當我們的夢想破滅的時候可能會掉下眼淚而此刻夏柔的夢想就是死沒有死成所以她哭了哭的很傷心哭的撕心裂肺
「活得好好的幹嘛要死啊再說了楊景坤那種人也不值得你為他殉情他是混子」
「我是妓、女」夏柔擦乾了眼淚說道
「你父親呢你得為你父親想想吧」葉少楓勸說道
「我從娘胎里出來就沒見過我爸我爸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有必要為他想嗎」夏柔說道
「去找找找他」
「那個負心漢我才不會找他我媽說自己就是因為被我爸拋棄後才會走上當小姐的路我媽是小姐我也是小姐我們當小姐的是不配擁有男人的」夏柔說道
葉少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個女人的命確實夠苦的現在她又一個親人都沒有了換了是葉少楓葉少楓估計都沒有勇氣繼續活下去了
「葉少楓你是很厲害的警察你要是能見到我爸爸你就跟他說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
「你都沒見過你爸爸我怎麼能知道你爸爸是誰呢」葉少楓說道
這時候夏柔翻轉過身背對著葉少楓然後把衣服落拉下來一些讓葉少楓看到自己的白淨的肩膀慢慢的從衣服的這遮掩中脫穎而出
「你這是幹嘛」葉少楓說道
葉少楓話音剛落他便看到了夏柔的左側肩膀有一個罌粟花的烙印花瓣清晰顏色分明相當漂亮
「看到了嗎」
「看到了這是罌粟花紋身嗎」葉少楓問道
「不是是烙印我生下來時候就被烙在肩膀上的烙印是我爸爸給我烙上的是我媽媽告訴我的她說這個烙印可以讓我爸爸找到我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會來找我的葉少楓把這個烙印給我照下來如果日後有一天你聽通過這個烙印人出我的父親一定要讓他知道我這一生受了多少苦而我的這些災難都是拜他所賜的所以我做詛咒他不得好死」夏柔正說著葉少楓突然想起了什麼這個想法好像是在他頭腦中爆炸一下震得他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晚上回到家吃過了飯洗完了澡葉少楓直接上了二樓這次他沒有由於進入了常妙可的房間常妙可穿著一身情、趣睡衣等著葉少楓來爬上她的床
葉少楓**焚身抱著常妙可和她一番激情纏綿之後終於安靜下來常妙可背對著他他從後秒抱著常妙可然後看到常妙可的左側肩膀也有和夏柔一樣的罌粟花烙印
「哦記得你說過這個罌粟花烙印是在你出聲的時候是你爸爸給你烙上去的」葉少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