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快,快把甜寶叫起來。還有把小白也找回來,別讓他一個人在別的車廂里遊逛!」
凌陽大呼小叫了一通,感覺到火車突然減,緩慢滑行出十幾秒鐘的時間,赫然在隧道里停了下來。
楚婉儀放心不下甜寶,親自將甜寶抱在懷裡,揉了揉甜寶睡得通紅的小臉蛋:「寶兒,醒醒,小心著涼。」
楚婉儀隨手拿起凌陽丟在下鋪的外套,裹在甜寶身上,只聽見甜寶睡眼惺忪道:「哪來的這麼多魚兒,咱們換乘潛艇了嗎?」
楚婉儀以為甜寶睡迷糊了,還在說胡話,柔聲哄勸道:「哪裡來的魚兒,我們還在火車上,剛進了一段漆黑的隧道呢。」
此時,凌陽和羅圖已經一前一後夾在楚婉儀兩側,羅圖沉聲道:「別說話,仔細聽。」
眾人側耳傾聽,除了均勻的呼吸聲,和微微打鼾的聲音,並沒有聽出什麼異樣。半晌,楚婉儀才終於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車廂里怎麼這樣安靜,一個人說話的聲音都聽不到。」
小白從餐車裡一溜小跑進來,大呼小叫道:「哎呀我擦,咱們攤上大事兒啦!不知道誰給火車裡的人都下了迷藥,所有人都睡著了,連火車都停下來了。」
小白從車廂另一端跑過來,見到隨行而來的自家兄弟,除了三位老人家還保持清醒,不緊不慢的湊在一起打牌以外,其餘的人都已經陷入睡眠狀態。
小白抓住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兄弟,曾經在李紅袖的夜店裡,負責整個安保工作的厲害角色,抓住衣領上下搖晃,那個兄弟卻始終沒有一點反應,口鼻發出一陣沉悶的鼾聲,似乎已經睡得天昏地暗,完全失去了五感。
張老頭抓了一手好拍,大喊了一聲:「四個二帶倆王,我牌出光了啊,這一把我是地主,你們倆趕緊往臉上貼……紙……條……」
話音剛落,張老頭突然閉起眼睛,仰面向後栽倒。乾枯瘦小的身子蜷縮在下鋪的角落裡,呼呼大睡起來。
吳老太太笑道:「老張真厲害,單憑著胸一口精純的氣息,居然能支撐著最後一個倒下。老不死的如果也身負異能的話,恐怕咱們姐兒倆加起來,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吳家姐弟顫巍巍的同時起身,慢慢走到凌陽身後:「錢小子,我發現你就簡直就是掃把星托生轉世,怎麼你走到哪哪就出事?」
凌陽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不過掃把星聽著挺讓人難以接受的,二位前輩可不可以換個說辭,叫我做天煞孤星,這多酷呀!」
吳家姐弟意尋找了一個位置站定,實則將兩個大小和尚同自己人完全格擋開來。吳老太太渾濁的老眼,這一刻爆出精芒,目光落在圓通大師的臉上:「這不是民政局的老弟嗎?怎麼改行做起和尚來了?」
圓通上次同吳老太太交手的時候,幾個老人家都沒有動用異能之術,只是單純連滾帶爬的抓撓在一起,彼此的底子都沒有探出一點。
圓通感受到吳老太太身上釋放出來的恐怖氣息,心一凜,暗想這兩個老傢伙,原來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沒想到氣勢強盛到這等地步,當日我真是走了眼了。
圓通聽吳老太太又提起當日自己吃癟的事,心不喜,反唇相譏道:「老衲老眼昏花,這才認出女施主的樣貌。不知女施主最終有沒有選擇正確的歸宿?還是和兩個丈夫一起過上了幸福美滿的小日子?老衲如果能夠活著回去寺里,一定為女施主多年上幾遍《血盆經》,祈禱佛祖保佑女施主的感情生活和諧甜蜜,早生貴子……」
吳老太太勃然大怒,眼睛一瞪便要動手。吳老頭連忙攔住姐姐:「千萬別亂來,姐你聽,好像哪裡漏水了。」
「漏水?還有人敢在咱們姐弟倆面前玩兒水?」吳老太太感覺到自己水神的權威受到挑戰,眼睛朝車廂頂部一翻,朗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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