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刷餐具的時候,楊得柱和顏容一邊幹活一邊聊天。楊得柱問起顏容的家事,顏容沉默了。
楊得柱趕緊道歉,看來是問了不該問的。過了半晌,顏容苦笑著道,沒什麼,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不過房東大哥是好人。告訴你也無妨。我從就是孤兒,不知道父母為什麼遺棄了我,八歲的時候,我被領養了。而且領養我的還是一戶有錢人家。
被領養後,有家教教我讀書,教我各種生活技能。而且我吃的住的也都很好。雖然養父母從來都不跟我親近,不過我依然很感激他們。就這樣過了八年,我長大成年了。
有一天養父母跟我,領養我就是為了讓我以後能照顧他們的兒子,於是我就被帶去了別墅後院的一個密室中。
密室里的裝修很豪華,各種生活設施也都很好,那裡生活著一個三十來歲的自閉症男人。就是他們的兒子。
我被和他們的兒子關在了一起,起初,那個男人很怕我,不過隨著我幫他做飯,收拾屋子,他就漸漸地不怕我了。
我感激養父母的養育,所以把這個男人當成哥哥一般照顧,盡心盡力。可是有一天,一向膽的哥哥卻突然強暴了我。
我哭泣著偷偷跑出密室,無意中偷聽到事情的真相,原來是養父母在哥哥的飲料中下了藥。目的就是讓我給他們家生個孩子。
聽到這些我一下子就蒙了,原來我一直真心對待的家人卻是這樣來利用我的。不過後來我想想,既然都這樣了,就如了他們的願吧,畢竟他們養了我八年,讓我沒有挨餓受凍。於是我又默默地回到了密室。
一年過去了,雖然他們每隔幾天就給哥哥下藥,但是我依然沒有懷孕。後來養母帶我去了醫院檢查,我被檢查出先天不育。
養母臉色陰沉地把我帶回家,再沒有讓我去過哥哥的密室。
最後幾句話,顏容的眼睛中帶著希翼出,眼神裡帶著亮光,可見她是多麼渴望那個時候早兒到來。
這時候,丁丁和丁玲兩姐妹眼睛裡閃著淚光,走進廚房,擁抱住顏容,痛哭不已。林紫和北川提娜也在廚房門口一臉的憐惜。
林紫突然想起了什麼道:「哎?房東,上次的賭場的事你干不干?掙了錢替顏容還債。」
「不是黃大師幹了嗎?莫非沒成?」楊得柱倒是想起來了有這麼回事兒,當初他不想去,所以要了高價。
「唉!別提了,一分錢一分貨啊。那個黃大師陣法但是破開了,可是也打草驚蛇了。我們警察進入之後什麼都沒搞到。人家從秘道都跑了。這幾天線人,賭場又重新組建了,而且布置了更加嚴密的陣法,我們隊長前幾天還讓我問你呢。你開價能不能便宜兒。」林紫道。
楊得柱想了想道:「我去也不是不行,但是拆除的陣基玉石必須歸我,然後你們再出錢幫顏容還錢。」
林紫拿出電話:「我現在就問問。」然後他就去陽台打電話了。這時顏容道:「房東大哥,不用的,我自己能還清的。不用幫忙。」
楊得柱道:「那就算我借你的。你以後再慢慢還給我。」
丁丁在顏容耳邊不知道了些什麼,然後三個女孩兒打鬧了起來,剛才的悲傷也煙消雲散了。
不一會兒,林紫回來道:「搞定了,不過你子還是真夠黑的了。我還以為你沒要五十萬夠可以的呢,我們隊長一我才知道,原來那陣基才是值錢的東西啊。
楊得柱反駁道:「你怎麼吃裡扒外啊?憑什麼我降價啊?你們隊長給你發獎金嗎?你知道我為了研究陣法,廢了多少腦細胞啊。真是的。」
林紫臉上一紅道:「我就看不得有人賺錢容易,怎麼的吧。特別是你這樣的土豪。」
丁丁一臉同仇敵愾地道:「林姐,我們你。憑什麼我們起早貪黑地一個月才賺一萬多,他一次任務就能賺十萬啊?」
林紫眼皮一耷拉道:「十萬?你知道陣基多少錢一塊嗎?那東西他媽二十萬一塊。所以這子幹了這一票,至少能撈一百多萬。」
「啊?」包括北川提娜在內,幾個女孩兒立刻都目瞪口呆的樣子。
「房東哥哥,你包養我們姐妹吧。我們給你唱歌跳舞。」丁玲突然冒出來一句。
林紫道:「這子爸我們都包養了都綽綽有餘。」
楊得柱聞言巨汗。趕緊掩面而逃。身後傳來女人們的爆笑聲。
回到房間,楊得柱給柳眉還有於麗雅分別打了電話,要去陪她們,而她們似乎都合計好了,是要休養。
掛了電話,楊得柱想了想,怎麼也沒有再獨守空房的道理,於是打車直奔於麗雅的公寓,到了那裡一看沒有人,再打電話才知道,於麗雅是回家看她媽媽去了。
楊得柱只好又上了出租車直奔柳眉的住處。但是把柳眉給逮了個正著。不容分就在球球好奇的注視下,拖著柳眉直奔臥室而去。
一夜雙修過後,柳眉全身如泥一般,沒有一兒力氣。苦笑著,你趕緊多找幾個情人吧。這樣下去誰受得了啊。
楊得柱連忙解釋雙修對她們身體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