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局長一轉身,招呼了三四個身材魁梧的警察進來了,二話不說,就想抓住仙道長,理由十分充分,就是侮辱公務人員,其罪可大可小。
仙道長是個老頑童,本身還有修為,怎麼可能輕易被抓,相反,像逗猴子一樣戲弄著那些警察。
張局長看著著急,責問著洪隊長,說道,「洪隊長,你找來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啊?趕快給我轟走。」
洪隊長只有唯命是從。
仙道長不樂意了,還吼道,「你個混蛋,知道趕走我們會大難臨頭嗎?給你說,一年前的分屍女案,死者已經化作厲鬼,怨氣很重,如再不破案,還死者一個清白,你還有你們別想再過太平日子。」
張局長一聽這話,怒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就是人見人頌、鬼見鬼怕的仙道長,我說的話,不要當成耳旁風。」
「洪隊長,你竟然找一個道士來破案,當我們警察局沒有人了嗎?這要是傳出去,不被民眾笑掉大牙不可,你個蠢貨。」張局長怎是生氣。
洪隊長被罵得連頭也抬不起來。
張局長底氣十足說道,「做警察的怎麼能相信世上有鬼,即使有,向來是邪不壓正,我們人正不怕影子歪,怕什麼?」
張局長大耍官威,指著仙道長,又威脅道,「你個糟老頭,最好趕快從我眼前消失,不然以招搖撞騙以及傳播迷信為由抓了你,把你關幾天,看你還嘚瑟。」
「呵,來啊,有本事來抓大爺,要是抓不到,你們就是孫子。」仙道長挑釁道,還做了一個鬼臉。
幾個魁梧的警察看不過去,又動手了,但是每每落空,一間好好的辦公室被搞得亂七八糟,還是沒有抓到仙道長。
賈小浪在一旁看著,強忍著不笑。
最後把幾個警察累趴下了,張局長差點氣暈厥了過去,仙道長才住手。
張局長沒有辦法拿下仙道長,只好為難洪隊長,說道,「你如果還想再幹下去,就把這個糟老頭,還有那個臭小子給我趕走,不想看到這些閒雜人等。」
「知道了,張局長。」
「哼!」下達了如山倒的命令,張局長一甩長袖,氣呼呼的離開了。
仙道長還不依不饒,罵著、挑逗著。
「道長,你少說一句吧,你再說,我的烏紗帽都保不住了。」
洪隊長這般哀求,仙道長才閉上嘴。
賈小浪滿臉愁容,劉浩被害的案子看似簡單,實際挺複雜,王小琴精神不正常,無法審問。
至於女鬼,一提到西門鴻的名字,像發了瘋一般,沒法正常交流,甚至不敢百分之百肯定女鬼是不是李小雙。
只有拿到一年前的分屍女案卷宗,重新調查此案,才有可能還死者清白,也才有可能化解女鬼的怨氣,問題是遇到了阻礙。
洪隊長一籌莫展。
「你們別擔心,不就是讓他們同意追查此案嗎?老夫有的是辦法。」仙道長摸了摸鬍渣說道。
「道長,你又想做什麼?可別亂來。」
仙道長笑而不語,隨即離開了。
賈小浪、洪隊長看了看彼此,有些憂慮,沒有別的法子,只有等著了。
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仙道長回來。
賈小浪和洪隊長道了別,離開了縣公安局,給甘火旺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下西門鴻的情況。
「西門鴻那個縮頭烏龜一直在省城呆著,不敢回來了,一定是知道害你不成,害怕被害,就只有躲著了。」甘火旺在電話之中回答道。
「好,你繼續幫我打聽他。」
甘火旺二話不說肩負起這個艱巨任務。
「就這樣,我掛電話了。」
「等一下,浪爺。」
「還有事?」賈小浪問道。
甘火旺在電話之中奸笑著,笑夠了才緩緩問道,「浪爺,你與你家的鄰家含玉嫂子真沒有關係?」
「問這個做什麼?難道你想泡她不成?」賈小浪緊緊的握著手機,有些緊張,撒謊道,「甘火旺,別亂來,含玉嫂子是有丈夫、有兒子的女人,她的丈夫還是不要命的賭徒,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保證你討不到半點好處。」
賈小浪頓了頓,又說道,「到時候,丟了小命,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甘火旺自然說,不會的,他沒有那個想法,只是隨口問一問。
「最好是這樣,就這樣吧,掛了。」賈小浪沒好氣說道,掛掉電話的他,臉色半明半暗,感覺相當不好。
甘火旺沒有被范曉柔那個綠茶婊折磨夠嗎?心裡又想著陸含玉,真是夠牲口。
不知為何,賈小浪不高興了,好像甘火旺要搶走陸含玉,一百個不捨得。
該走的始終會離開,該來的也一定會來。
心中有些鬱悶的賈小浪,找了一家中餐館,點了兩個小菜想填填肚子,以為能夠安靜的吃個午飯,誰知道,有緣人抬頭不見低頭見,隨便進了一家餐館,也能碰見認識的人,還是曾經最愛最愛的女人,他的心又有了在刀尖上跳動的痛疼之感,他的腎也在抽搐。
不錯,賈小浪在餐館之中,遇見了孫笑笑,算一算,有一個多月沒有聯繫,更沒有看到她了,這麼長的時間不見面,她越發的消瘦,膚色略顯暗淡,眼圈有些重,日子一定過得不好。
賈小浪的心真的在痛、在滴血。
孫笑笑看到了賈小浪,表情很是意外,不過,她沒有逃避,也沒有像上次一樣直接走開,相反,她走到了他的面前,問道,「小浪,這裡有人嗎?」
「沒有。」
孫笑笑習慣性的勾了勾耳邊的髮絲,露出了漂亮的耳垂,面露招牌式的清新、動人笑容,打量了一番賈小浪,說道,「真是好久不見,你變化不小。」
「你也是,你越來越……越漂亮了。」賈小浪睜著眼睛說瞎話,孫笑笑現在的模樣,雖然看起來還是挺清純,不過好像老了很多很多,不再是以前的甜美少女。
發生了什麼?
賈小浪想了解,並未直接問,轉而關心道,「最近怎麼樣?你和他都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