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小浪哥,你說的啥?」
「喔……我是問你坐得還舒服嗎?」
小桃紅羞澀的點了點頭,說道,「你騎車的技術真不賴,要是有機會,我都還想再多坐兩次。」
是想多坐兩次?還是想多抓兩次?賈小浪又在心底開始浪,可能還未成為女人的小桃紅,沒有抓過像模像樣的第三條腿,一抓,可能還抓上癮了,想要多抓幾次,是不是如此?只有她自己心裡知道。
「你過獎了,不過,你想什麼坐都可以,只要吱一聲,我隨叫隨到。」
「這話可是你說的,一言為定。」
賈小浪信誓旦旦的點了一下頭,快到賈家溝的村口了,小桃紅決定下車,因為這樣回村,被鄉里鄉親看到不妙,樹要皮、人要臉,還是注意一點影響的好,畢竟身為人妻。
賈小浪自然明白,沒有多說什麼,停了下來,讓小桃紅下了車。
「謝謝你了,小浪哥,要是有機會,到我家裡做客,我一定給你做好吃的,好好款待你。」
「好,到時候,不要怪我吃得多,把我趕走。」
小桃紅一聽,美麗的笑了,瞥了一眼賈小浪,尤其是他的第三條腿的部位,羞答答的嗯了一聲,隨之提著幾袋子東西,低著頭,小跑著,從另外一條小道回了村。
賈小浪矗立在原地,望著小桃紅離去,眼裡釋放出了極其猥瑣的眼神,有多猥瑣?好似被蜜蜂扎了的野狗,瘋了,想要狂吠一般,腦子裡肯定在幻想,去她家,吃她的飯,嘗她的菜,還能把她給睡了,一定會是一件很美的事。
說起來,因為賈老財,戲弄小桃紅不好,但是她要是寂寞得慌,主動的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對的,這就是另外一回事。
衝動是魔鬼,這句話一點沒錯,可是還有比衝動更可怕的東西,就是寂寞,一個人長期處於寂寞之中,難免不會變態,然而,這一切與人心相比,其實算不了什麼,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不見了小桃紅的身影,賈小浪收回了目光,卻沒有著急回家,在原地不清楚在想些什麼。
賈小浪還不知道他的家,已經被左鄰右舍圍得水泄不通,房屋前的空地上人挨著人,人擠著人,熱鬧無比,隱約之間能夠聽到爭吵,其中一個聲音,屬於在村上出了名、號稱母夜叉的女人、就是村長的老婆——王秀芳,被其唾罵的對象是賈小浪的好嫂子文玫。
在賈小浪家前,雙手叉腰,一副得理不饒人的王秀芳,趾高氣昂說道,「看人真不能看外表,大家都瞧瞧文玫的樣子,長得是漂亮,也賢惠,可誰知道她是個小偷,喜歡偷東西,而且偷到村長家裡來了,膽子真是大。」
村民們聽到王秀芳的話,小聲的討論起來。
文玫的臉上自然掛不住,辯解道,「秀芳嬸子,請你不要冤枉好人,我……我哪有偷東西?」
「還要狡辯?」王秀芳氣急敗壞,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了文玫的小手,撈起起衣袖,高高舉在空中,一個純銀手鐲,吸引到了眾人的目光。
文玫來不及收手,也沒能收回手,王秀芳一個勁的吼道,「大家都看看,這就是物證……難怪在家裡找不到這個手鐲,結果是被你偷了去,好你個賊寡婦。」
王秀芳揚起手,還想給文玫一巴掌,但沒有得逞,被在一旁的陸含玉阻止了,「秀芳嬸子,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村長賈萬福站了出來,拉開了王秀芳。
王秀芳這才住手,咬牙道,「這個純銀手鐲,明明是我的丈夫送給我的,怎麼戴到她的手上?如果不是偷的,難不成還是……」
「也有可能是你的丈夫偷了出來,暗地裡送給文玫的。」圍觀的一位長得賊眉鼠眼的小子吼道。
此話一出,大家跟著笑了,文玫的臉色愈發的難堪,村長賈萬福也覺得沒了面子,王秀芳看了看二人,眼中的怒火難以遮掩,好似休眠已久的死火山快要爆發。
王秀芳忍住了,說道,「不可能,給他十個膽子,不敢在外面勾三搭四,更不可能拿著送給我的手鐲送給別的女人。」
原本因為文玫長得漂亮,又是寡婦,平日在村里吸引了無數牲口的目光,包括賈萬福,這點王秀芳知道,早已懷疑二人有不可告人的姦情,可一直苦於沒有證據,一忍再忍,到了今天,似乎還得忍。
王秀芳雖然潑辣,但不是傻女人,知道這個時候發飆,和賈萬福撕破臉皮,不僅是在打她自己的臉,更是掃了村長的面子,以後在村里定要被人戳後脊梁骨,因此暫時不計較,回家再慢慢說。
「一定是文玫這個賊寡婦偷的。」王秀芳咬定道,同時瞪了賈萬福一眼,他的雙腿好像都在發抖,果然是母夜叉,只需一個眼神,足夠讓身為村長的男人瑟瑟發抖,厲害。
文玫慌了神,連連否定,堅決不承認偷了手鐲,本來就不是偷,而是……
「不是你偷的?哪來的?」王秀芳的好閨蜜,在十里八鄉出了名的黑寡婦,就是剋死三任丈夫的張秀婷,站了出來,添油加醋道,「難不成是你買的?」
「她買的?買得起嗎?」王秀芳輕蔑的盯著文玫,接著嘲笑道,「大家都知道你家窮到家徒四壁,只剩下兩個人了,別說買金銀手鐲,可能連鍋也揭不開,哪來的閒錢買這些?」
「秀芳嬸子,怎麼能這麼看不起人,文玫家是窮了點,不至於像你說的這樣。」陸含玉聽不下去,替文玫說道幾句,「哪個女人不愛美?又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買些首飾品?這再正常不過,是,文玫家是有點窮,但可以攢錢……」
「是攢錢嗎?不是陪男人睡覺吆喝來的?」張秀婷突然冒了這麼一句。
「張寡婦,你這話太過分了。」
「含玉,別……別說了。」看到陸含玉越說越激動,文玫急忙拉住了她,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