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巧、邢媛、塗山語卿三女都吃飽後,便沉沉的睡過去了。
溫容心和秦寄月皆在修煉,並且體內仙氣充足,完全不需要補充了。
夜色正濃,明月高懸。
皎潔的月光灑落在桃林之中,仿佛染上了一層銀光,顯得尤為神聖美麗。
金髮美婦正在桃林中懸空盤坐,寬鬆道袍垂落而下,金髮如瀑布般垂落而下,柔順亮澤,輕輕落於豐臀之上,風韻猶存,構成一道極其美麗曼妙的風景線。
絲絲縷縷的仙氣緩緩四散而開,落在諸多桃樹和土壤上面,沁入其中,顯得此地尤為生機勃勃。
這時,一道青光慢慢在金髮美婦身邊出現。
柳笑仙心有所感,轉頭看去,出聲道:「完事了?」
「她們完事了,我還沒完事呢。」
李觀玄攬住金髮美婦的水蛇腰,面帶笑容。
或許是長年修行和不斷扭腰的緣故,柳笑仙的腰力如今也極其驚人,比宋知巧和邢媛都不遑多讓。
何況師父的果實尤其沉澱碩大,每每上演沖師逆徒的場景時,李觀玄都喜歡前刺與後刺。
總而言之,只要師父不躺著就行。
只要不躺著,那巍峨的規模就會晃晃蕩盪。
尤其是前刺時,每次都能緊緊貼著,舒服極了。
「死相。」
柳笑仙翻了翻那嫵媚的金色眸子,好奇的問了一句:「知巧把語卿勸悟了?」
「師父的讀心術當真可怕,連我表情都沒放過。」
李觀玄笑了笑,右手往上移,碰到那個迷人的秘寶,柔軟至極。
「呵,我還能不了解你?」
柳笑仙依偎在李觀玄懷裡,輕聲道:「無拘山周圍多了好多雙眼睛。」
「無妨,就讓他們盯著,反正無拘山有迷霧陣,他們看不到我們在這幹什麼。」
李觀玄淡淡一笑。
無拘山的迷霧陣,乃是女帝親手設下,任何人都無法看穿。
除此之外,李觀玄還在裡面的一些重要地方布下了遮掩大陣,用的還是絨花靈樹里的屏蔽天機,任何人都別想看到他在裡面幹什麼。
不過,這也讓李觀玄內心更加斷定,永寧仙城這裡,確實比外面要安全多了。
畢竟外界很亂,大佬一堆接著一堆。
回到大恆,起碼還有人保著自己,不至於陷入絕境。
只是
接下來這段時間,他要勤勤懇懇的修行才行。
隨著推拿老師傅的手法上來之後,充滿秘密的花園中溪水潺潺,水聲悠揚,讓人不禁心生嚮往。
噗呲一聲。
一步到胃。
柳笑仙坐在了李觀玄的鞭上,頭向後仰,柔順靚麗的金色長髮垂落而下,巍峨的規模被五指山牢牢抓住,品品上面的珍寶。
李觀玄的速度向來都是不快不慢,恰到好處,只有慢慢潤到位了,他才會稍微加些速度。
因為這樣,才會使女人儘快湧泉相報,渾身顫慄。
倘若上來就是一頓衝鋒猛刺,瘋狂輸出,到頭來累的只會是自己。
當然,作為修仙者,李觀玄早就不會累了,但他也不會白白浪費自己的力氣。
保存體力,才能再戰下一位妖精。
男人,總得有屬於自己的雄風。
隨著溪水從洞府中噴發出來,李觀玄大腿上掛滿了水珠子,晶瑩剔透,顆顆亮麗。
「今天怎麼這麼快?」
李觀玄笑吟吟的看著師父,問道:「莫不是徒兒讓師父等久了?」
柳笑仙貝齒輕咬紅唇,享受著登仙般的感覺,輕輕吐氣如蘭,媚入骨髓,附耳輕語道:
「再敢取笑我,信不信為師不幫你勸服玉芝了?」
聞言,李觀玄頂。
柳笑仙流。
所謂頂流,不過如此。
「難道師父就不想這一幕?」李觀玄笑呵呵道。
「想是想,但就怕玉芝過不了自己心中那一條線。」
柳笑仙眯起那雙金色美眸,笑眯眯道:「我與她待在一起最多,也最有話題,我若是勸勸她,沒準還真能成。」
李觀玄一聽,立即讓師父平躺於半空中,而他則是賣力伺候,說道:
「師父莫要擔憂,徒兒這就讓師父心滿意足為止。」
於是,動人的音律再次從桃林中響起。
完事後。
李觀玄便去了正房。
到了這個時間點,溫容心基本都會停止修煉,回去休息了。
而塗山玉芝則會過來陪溫容心聊聊天,或者收拾一下府邸里的東西,把家裡打理好。
當然,都是用法術來進行。
不過,溫容心倒是最心疼和體貼丈夫的女人,每次在這個時候,都會特地熬一些靈湯給李觀玄補補。
雖然不需要,但有的話,李觀玄都會喝,畢竟是一份心意,也是生活中的調味劑。
溫容心看見相公將師父橫抱過來,心知師父接下來歇完之後還會要,大概率是為了閉關而補充仙氣了。
「師父喝點?」溫容心笑了笑,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盛上一碗了。
塗山玉芝則是用仙氣幫助柳笑仙恢復體力,問道:「你這是要跨入金丹八層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塗山玉芝滿是羨慕。
她到現在還是金丹七層呢。
以前柳笑仙的修為是低於她的,但現在已經要超越她了。
紫金丹的修行速度,確實要比普通金丹快上許多。
「再雙修幾次基本就沒什麼問題了。」
柳笑仙跟溫容心道謝一句,笑吟吟道:「媛兒下品金丹,但一直都在找徒兒雙修,她的修行速度一點都不慢,反倒是你,還沒你女兒勤快呢。」
「行了,我知道你又要說些什麼,閉嘴吧你,老老實實喝你的湯。」塗山玉芝翻了翻白眼,隨後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李觀玄。
都怪這一聲不吭的壞東西!
其實塗山玉芝清楚,要不是姐妹們一直說這件事情,讓李觀玄經常悸動了一下,她們都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所以,都是李觀玄潛移默化里影響的。
「岳母可別這樣看我,大家的意思罷了。」李觀玄笑著說道。
塗山玉芝氣得掐了他腰間一把,羞怒道:「你還好意思說。」
李觀玄哈哈大笑,伸手攬住了她的腰,時不時的撩撥一下柔軟的狐尾,坦言道:
「岳母就別害羞了,遲早的事罷了,何況我們都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早點坦誠相見好了。」
「休想!」
塗山玉芝哼了一聲,岔開話題道:「你們在外面幹壞事,把小橘子弄暈了沒有?」
「自然是整暈過去了,它晚上在無拘山就不能醒著。」
李觀玄笑著說道:「估計過段時間它就要跑去無悔書院了,娘子,你若是有空的話,好好盯著它,別讓它闖出什麼禍來,我估計它是要去給知巧偷儒修心法。」
溫容心愣了一下,問道:「它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知巧對它好,它也念著知巧的好,若非在外面沒能幫得上忙,它早就把知巧需要的東西搞來了。」
李觀玄回答道:「如今回到大恆,它曾經一直待著的地方,它自然是要去幫知巧據我了解啊,它時不時的還會跑到墨州那邊去,問畫聖老爺子有沒有什麼儒修心法呢。」
「這小胖猴,當真沒白疼它啊。」塗山玉芝感慨道。
溫容心笑道:「小橘子有些時候是調皮了些,但誰是真心對它好的,它都能感受的到不過這事儘量別讓知巧知道,以免她擔心。」
塗山玉芝和柳笑仙都點了點頭。
她們雖然是李觀玄的岳母和師父,但在這個家裡,她們還是會聽溫容心的話。
畢竟溫容心不僅對她們都好,而且還是李觀玄第一任妻子,一起同甘共苦過來的。
隨著湯喝得差不多了,李觀玄也開始辦正事。
先是溫容心倒下。
然後便是塗山玉芝倒下。
柳笑仙需要補充仙氣,倒下之後又爬下來吞吞吐吐,接著讓逆徒繼續沖師。
正當李觀玄以為要結束的時候,三條狐尾直接勾住了他的腰身,長劍入鞘,激起一片水花,直接就刺進去了。
李觀玄把玩著兩個秘寶,笑眯眯道:「岳母這是做什麼?也想補充仙氣不成?」
他心裡清楚,塗山玉芝是擔心被柳笑仙追上境界,從而開始賣力雙修了。
「明知故問啊。」
塗山玉芝驚叫了一聲,羞怒的輕輕拍了拍姑爺後背,吐氣如蘭道:「慢點,我還沒恢復過來呢。」
「好。」
李觀玄放緩了速度,笑著說道:「方才知巧和媛兒倒是勸過語卿了,語卿也答應了,說只要你同意的話,她隨時都可以
怎麼樣,岳母大人,接下來你若是想要達到金丹八層的話,恐怕得一直不停歇修行了。」
「語語卿答應了?」
塗山玉芝瞪大雙眼,雖然此刻肉身快意十足,但她還是充滿了驚訝。
她們母女二人,明明已經說好了的呀!
這死丫頭,怎麼就這麼容易變卦!
柳笑仙看見塗山玉芝臉上的這副表情,促狹笑道:「你該不會跟語卿聊過此事吧?當真不怕被自家姑爺給瘋狂輸出壞了?」
李觀玄已經在猛刺猛衝了。
難怪之前語卿都不答應,原來是早就被做過思想工作了啊。
塗山玉芝晃晃蕩盪,高聲連連,那雙狐族特有的狐媚眼裡滿是春色,骨子裡的媚意更是足以堪稱為男人的毒藥。
待到浪潮拍打長劍五六次後,這場衝鋒方才停下。
塗山玉芝也真正的體會到何為上天入地了。
「不,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塗山玉芝已經徹底沒有力氣了。
挨了這一頓神通法術,她不僅筋疲力盡,嗓子都稍稍有些沙啞了。
溫容心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
途中她責怪過李觀玄不懂分寸,讓他停下來的。
可塗山玉芝那時候卻說別停下來,繼續。
溫容心上去給塗山玉芝清潔一下汗水和溪水,同時注入一些絨花仙氣,讓塗山玉芝稍微緩一緩。
李觀玄則是在身後緩緩持劍探入洞府,笑道:「這可不該我啊岳母大人,是你自己纏著我的。」
「我,我可沒纏著你。」
溫容心回頭看了一眼李觀玄,嗔怪道。
「娘子勞累了一天,為夫這是在獎賞你。」李觀玄哈哈笑道。
很快,溫容心也高聲不止。
而且她身為體修,任何體術都能展現的出來,韻味十足,每次都能讓李觀玄戀戀不捨。
家中妻子們,都各有千秋。
也難怪合歡劍仙每每都難以自拔。
柳笑仙對著塗山玉芝笑道:「你看,語卿都答應了,你也就別犟著了,還是那句話,遲早的事,何必一拖再拖。
反正你們母女二人以後必然會教訓徒兒一場,不如趁我閉關之前,我們仨把徒兒干趴下,如何?」
正在接受洗禮的溫容心也忍不住說了一句:「把我也算上。」
她其實也挺想看看的。
當然,溫容心比較委婉的說道:「我主要是想看相公扶牆而出。」
李觀玄加大力度,笑著說道:「可別小看人了,就算你們七個一起上,我也不會扶牆而出。」
塗山玉芝挑挑柳眉,說道:「有本事不用仙氣恢復看看?」
柳笑仙一聽,就知道塗山玉芝的心理防線再一次被攻破,趁熱打鐵的附和道:「就是就是,有本事大家都不用仙氣恢復大戰一場,這樣才公平一些!」
李觀玄為了那一天,也豁出去了,點頭道:「行!那就都不用仙氣進行恢復,真刀真槍的干一場!」
「那我也沒問題。」塗山玉芝答應了下來。
李觀玄激動不已,讓溫容心轉換另一個體術,全軍出擊,傾瀉而出。
日上三竿。
此戰方才結束。
李觀玄心滿意足的勒好腰帶,神識一動,發現在山門那邊,老宦官李忠雙手托著書信,靜靜的等候著他。
山腳這裡建有房屋,專門是給李忠居住的。
畢竟李忠自己也清楚,公子在山上,不需要他去服侍,有的是人服侍,所以就在山腳候著。
身影一閃,李觀玄出現在李忠面前,輕嘆道:「你不妨留下一道分身在此,何必真身候著。」
「老奴此生已經沒有其他心愿了,唯一的心愿,就是能一直服侍公子。」
李忠臉上充滿開心和藹的笑容,說道:「公子放心,分身都在處理諸多事務,只有真身在無拘山守著,老奴才安心,否則的話,不知哪裡又跳出一些妖魔鬼怪來叨擾公子。」
「誰的來信?」李觀玄問道。
「聖上,召公子入宮覲見。」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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