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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玄注視著正在奮鬥的冷灩,親自觀看了一下織劍法後,不得不說,自己的評價挺對的,還真是針線法的魔改版,令人稱絕。
「今日份的狗血劇,終於要到來了麼……」
看著正在快速成型的天之焱,心中十分期待未來的狗血劇。
畢竟這也是自己呆在傲峰這麼久的原因,有熱鬧看才是值得的,沒有熱鬧自己早就跑了。
「先生……那邊的鎧甲應該是即將成型了,麻煩你自行動手吧。」
「我這裡暫時脫不了身,天之焱正在關鍵時刻。」
冷灩看著又在思考的靖玄,心知他又開始不懷好意了,連忙叫他去幫忙處理那一邊的鎧甲。
「我知曉了……」
靖玄來到天火的一側,看著樸素無比的鎧甲,感覺挺符合寂寞候的風格,雖然不符合他之理念,要是如自己設想,上面不應該是墨白,而是動人心魄的暗紅。
也只有這樣,才能配合起來他的口號,紅潮血禍,洗盡神州。
抬手將鎧甲自天火中拿出,撫摸了一下,這用五色神石的邊角料鑄造的鎧甲,也是不凡啊。
思考結束,靖玄看著自大地之中的浮現的男子,將鎧甲遞給了他,並出聲叮囑道。
「將這副鍛造好的內鎧送給寂寞候,如果他有疑問,就回他殺宴兩字就可以了。」
「………」
男子沉默間將鎧甲收好,直接自此地消失不見了。
「多謝你,冷灩,你的手藝我很滿意,我相信他亦會滿意。」
靖玄看著消失不見的男子,轉過頭看著正在奮鬥的冷灩,微微行禮,出聲感謝一語。
「……不了,能為先生解決一些疑惑,乃是冷灩應做的。」
冷灩聞言,面有無奈的回應一語,看著眼前的靖玄,欲言又止,最後只能化為一句客套話。
畢竟真感謝自己,這段時間為何不做個人,天天言語挑戰自己的內心,讓自己無比難受。
「哈哈哈哈…」
看著言不由衷的冷灩,靖玄頓時心覺趣味非凡,看來這個世間還是有一些可愛的人。
「………」
聽到靖玄的笑聲後,冷灩直接面色一黑,不再言語了。
………………
隨著時間流逝,天之焱終於織完了,冷灩看著眼前融合鐵精與其他異寶而成的作品,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出聲詢問一語。
「先生,什麼時候開始下一步的計劃?」
「這麼著急離開麼?」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將此物交給蕭中劍。」
「然後我們看完戲份,就離開此地好了。」
靖玄看著有了一絲迫切的冷灩,笑了笑,出聲解釋一語。
反正不管如何,這個熱鬧自己必須要看到,不然就浪費了。
「…那…隨先生喜好吧。」
冷灩看著興高采烈的靖玄,內心萬般彆扭,看自己的笑話,難道就這麼好玩麼。
「將這個帶上,然後靜靜看表演就好了。」
靖玄對著冷灩拋出來一個耳墜,正是用來接收聲音的道具。
就見不遠處的屋子中,又走出來了一個冷灩,面容姣好與真冷灩只有細微的察覺,而這差距便是神態,這個更像以前的冷灩。
就見冷灩接過天之焱向著外面走去,至于靖玄與真冷灩則是走向遠處的山峰所在,用以觀看。
另一邊,接到冷灩邀請的蕭中劍,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期待,向著屋外走去。
不遠處正在練劍的冷醉看著滿臉期待神色的蕭中劍,亦是心中好奇,不由出聲詢問一語。
「你要去做什麼?這麼期待!」
「所求之物……」
蕭中劍聽到冷醉的詢問後,將緣由講了出來,隨即直接化光離開此地,不見了蹤影。
「哈?!真心急。」
冷醉看著不見了蹤影的蕭中劍,搖了搖頭,出聲一語。
「醉兒,蕭中劍去做什麼了?」
就在這時,冷霜城從不遠處走出,看著離去的蕭中劍,再看看明顯知曉緣由的冷醉,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立馬詢問道。
「父親?蕭兄說是前輩找他有事。」
冷醉看著來到此地的冷霜城,連忙將手中劍放下,出聲解釋一語。
「!?!」
「我知道了……」
冷霜城聞言,面色突然一沉,但又恢復如常,對著冷醉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開了此地。
冷醉看著一瞬間面色變化的冷霜城,心有疑問,但又覺得不重要,而後就這麼算了。
與此同時,靖玄看著假冷灩的所作所為,面色萬般趣味,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杯茶,對著正在注視蕭中劍的冷灩出聲打趣道。
「你所尋求的登峰造極,對於我而言,卻像器靈與主人的關係。」
「其實你真想做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做到這種未來。」
「只需要你肯將你自己的一部分靈識割裂送往劍中。」
「多謝……先生…的……好意。」
冷灩看著沒有正形的靖玄,強忍著想打人的情緒,直接拒絕了他的好意。
「冷灩啊,不要不好意思,劍靈與主人譜出一段悽美的愛情,不是很有趣味麼,為什麼要拒絕?」
「愛情,事業雙豐收,這不就是人間之途的登峰造極麼?」
靖玄看著拒絕自己的冷灩,面色依舊是不為所動,輕啄了一口茶,繼續勸說著冷灩。
「………」
冷灩聞言,面色十分不善,但對於恩人又不能說什麼,只能盯著表演,分散轉移想打人的情緒。
「哈…沒意思…」
靖玄對著冷灩試探了幾下,發現再也沒有樂趣後,就不再打趣了,直接看起狗血劇了。
場中的冷霜城已經因為吃醋對上蕭中劍了,言語之中,仍是裝作一副義正言辭的態度,什麼都是為了冷醉。
待得到蕭中劍的答案後,便將手中觀賞完的天之焱遞給了蕭中劍。
就在蕭中劍接劍的分神之刻,冷霜城突然暗中出手,一劍刺傷了蕭中劍。
「好厚的臉皮,打著為你的名號,做不是人的事。」
「哈哈哈哈,冷灩啊冷灩,這次看清冷霜城的真面目了麼?」
靖玄看著一套操作,依舊是義正言辭的冷霜城,不由笑了起來,這都能扯上所謂的個人恩仇,這是將冷灩看做自己的所有物了。
「先生……你能不要再複述了麼?」
冷灩聽到靖玄的嘲諷之意,心中對於冷霜城已是萬般失望中的絕望了,更是十分後悔為其鑄劍了,如今再看那準備送出的天人之憫,愈發覺得難堪了。
「有些事情,只是你的自以為是罷了。」
「什麼懸崖勒馬,什麼浪子回頭,金不換,都不過是笑談罷了。」
「你所期望的一切,都不過是助他那龐大的貪慾而已。」
靖玄看著假冷灩拿出天之灩擋住二人交鋒的劍招,仍是不忘對於她出聲教育道。
「我可以改變主意麼,先生?」
冷灩看著眼前的鬧劇,面色已是如同傲峰一樣的寒冷了,沉默了一會,對著靖玄懇求道。
「不可以,只有這樣,才可以絕了你的心思。」
靖玄聞言,直接拒絕了冷灩的懇求,畢竟這樣才有意思,才可以稱得上讓自己趣味。
與此同時,戰場之上。
變數突生,就見冷醉城對著冷灩猛然刺出一劍,蕭中劍見狀想要拉開她,亦是被同時刺中了。
「你……可真令我失望……」
假冷灩的表情唯妙唯俏,對待此事,已是將失望,無奈各種人類的情緒表演的淋漓盡致。
「哼,你想不到吧,冷醉是我收養的孤兒。」
「從一開始,我就為了得到此劍,才利用冷醉接近你的。」
冷醉城手持著天人之憐,看著眼前二人,面色冷漠的出聲道。
「咳咳……喪心病狂…」
假冷灩看著自爆罪行的冷醉城,面色蒼白無比,而真冷灩面色則黑的如同鍋底一樣。
「哼,就用你們來試這口劍。」
「地無雙極…」
冷霜城看著重傷的二人,手持天人之憐,狂傲一語,隨即摧動體內真元,施展極招準備以絕後患。
「果真是執迷不悟,你真是可悲!」
「無我無私,無念無求,舍己存道,天之見證。」
蕭中劍看著已是失心的冷霜城,面色閃過一絲憤怒,亦是將體內殘存真元催升至頂峰,天之劍式,由此現世。
雙招對決,驚天一般,天之劍式,瞬間破了冷霜城的劍招,就在他即將殞命之刻,假冷灩身形一動,擋在了劍招之前。
「咳,我說過,我鑄之劍不殺冷家之人!!!」
「走…」
看著眼前的蕭中劍,假冷灩又提醒了一遍,而後猛然一掌,將蕭中劍擊退到了山崖之下。
冷霜城注視著重傷垂死的冷灩,竟也羞愧的側過頭,不敢直視眼前之人。
就在這時,意外再出,原本應是重傷垂死的冷灩,猛然抽劍,回首凌冽一划,在冷霜城的愕然中,親手送他歸西了。
「你的附屬計劃已結束了,接下來該執行我主導的計劃了。」
靖玄看著大意中被一擊斬殺的冷霜城,出聲解釋一語。
隨即計劃中的另一個主角冷醉姍姍來遲,看著場中重傷的冷霜城,再看看重傷的冷灩,連忙扶住將要倒落塵埃的冷灩。
「前輩,前輩……」
「天之雙劍,將是我的考驗與見證。」
「蕭中劍………」
假冷灩言之未完,直接死於當場,只余痛哭不已的冷醉。
「先生……」
冷灩看著痛哭不已的冷醉,面色閃過一絲無奈,突然有點後悔參與到這個計劃中了。
「放心,這一切事實我都記錄下來了。」
「現在就讓他們互相爭鬥一番吧,畢竟只有經歷過此事,他們二人的感情才會堅定無比。」
「有些感情,相愛相殺才有趣,這便是人性啊。」
靖玄看著欲言又止的冷灩,心知她想說些什麼,如果是以前的冷灩,算計就是算計了,現在的冷灩卻有了考量與憐憫。
「先生,我最後還有一個疑問,你覺得天之劍式如何?」
冷灩聽到靖玄的回答後,終於是鬆了一口氣,而後對著眼前之人,出聲詢問關於天之劍式的看法。
「天之劍式?」
「我倒是沒有什麼看法,劍式是死的,人卻是活的。」
「真正的創造者早就死了,原初之意也流逝在歲月中了。」
「現在的天之劍式只是蕭中劍一人的天之劍式罷了。」
「我倒是也知曉另類的天劍之道,不過可能與這天之劍式不同。」
靖玄聞言,未曾評價,雖然自己在道途中,但終究還是如同哈姆雷特一樣的問題。
不過說起天劍這東西,自己倒也知道另一種類型的天劍。
「另類的天劍?」
冷灩聽到靖玄的言語後,亦是來了興趣,畢竟眼前之人的劍道修為已是非人境界,能經由他嘴的劍道,實在是令人好奇。
「以身為載,承納天意,無物不斬,無物不斷。」
靖玄聞言,思考了一會,將那個天劍的概念扔了出來。
「……令人心寒的劍……」
冷灩聽到這個天劍的概念後,眉間亦是一皺,這完全是無情無欲的道,任何人都可以殺,任何物都不值得留念,心存於天,便身為天,完全是一個傀儡啊。
「沒有慈悲,沒有情緒。」
「喪失了人類的概念,只餘下器物的殼。」
「這便是天劍之途,為天而存的劍,聽個樂就好了。」
靖玄看著感慨不已的冷灩,搖了搖頭,雖然對於天劍之途敬而遠之,但不得不說,論起武力值,這天劍之途首當一絕啊。
畢竟有天做靠山,這世界有一個算一個,都挨不住幾招。
想想未來的柳生劍影,完全的劇情道具,小屁孩的時候就敗了任劍誰的劍招,任劍誰是誰,那可是苦境劍界的一大猛男啊。
這種詭異到怪誕的資質,哪怕是自己擁有十數倍的領悟之力都要靠邊站,縱使自己已在道途之中,亦是聽得心驚。
「離開此地吧……」
「好的,先生……」
一語落下,靖玄帶著冷灩直接離開此地,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冷峰殘月之中。
寂寞候看著眼前的流水,腦海中一直在迴響著童聲的掙扎,正是自己小時候的疑惑不解。
「人啊,總是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貪慾。」
「走此延伸出了爭鬥,欺騙,世界更是因此動盪不休。」
「………唉……」
一語落下,滿是嘆息,縱使如寂寞候,也是感覺到了無窮的壓力,非是敵人,非是計謀,而是來源於人心的不滿足。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出現在此地,將鎧甲放在了桌子上。
「先生有帶什麼話麼?」
寂寞候轉過身看著桌子上的鎧甲,心中有點意外,但有不意外,畢竟靖玄提醒了好幾次六禍蒼龍的野心與未來針對自己的可能性。
「殺……宴。」
男子聞言,將靖玄託付來此的話語講了出來了。
「哈,我知道了,請。」
寂寞候聽到殺宴兩字後,微微頷首,轉過身繼續看著流水,而男子則是墮入大地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待男子離開後,寂寞候側過頭看著桌子上墨白的鎧甲,不由出聲感慨一語。
「先生,寂寞候倒是讓你費心費神了。」
心知贈物之人的心情,亦是全盤接受了,並打算未來之時,好好回報靖玄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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