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林雨柔和剛剛趕來的秦雨夢要先去比賽場館進行最後的簡單彩排,所以就沒有和白翔他們多待。
而白翔他們也沒急著要去比賽現場踩點,所以就沒有跟著過去湊熱鬧。
一群人直接回了高校賽官方給安排好的酒店休息,養精神備戰第二天的比賽,每一場都可以說是生死局的比賽他們明天得打上三場,要是沒休息好的話還真不能保證每一把都完美發揮。
第二天比賽日。
白翔他們起了個大早,休息充足的他們精神飽滿。
比賽的時間從下午一點開始,一直要打到三點,三場和不同校隊進行的生死戰就在這三個小時內完成,這對他們來說是一次全新的挑戰。
考慮到下午就有比賽,白翔他們起床後也沒有亂跑,到處閒逛這種事情比賽之後可以去,現在去純粹是消耗精力有些本末倒置。
幾人也沒啥挑剔,就直接去了酒店餐廳,這邊有準備早餐,雖然未必會多麼合口味,但至少能下肚,墊墊肚子也不錯。
「翔子你說林雨柔她們到底彩排個啥啊,現場解說靠的是臨場發揮,又不是照著打好的視屏做後期解說,至於提前幾天就開始彩排嗎?」方強正在挑選自己的早餐,頓了頓嘀咕道:「還有今天都要比賽了,還去這麼早幹嘛?」
白翔翻了個白眼:「那早餐都還堵不住你的嘴,好奇這麼多幹嘛?」
葉靖也在一旁偷笑:「就是,好奇這麼多幹嘛?我倒是覺得這樣挺不錯,至少說明了官方對這比賽很重視,這讓我更加的又動力。」他指著一旁的小籠包,求助道:「隊長你靠的近,那邊的小籠包給我拿一屜。」
詹哲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至於嗎你,這裡還有這麼多又沒人和你搶,多走兩步自己就過來拿了。」嘴上雖然是在這麼說,但他還是第一時間把手伸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股大力從旁邊蠻橫的擠了過來,詹哲恆一個不穩退了幾步,手裡裝了些食物的餐盤也直接掉在了地上。再回頭,之前他站著的敵方已經換了一個高大的人占了,這人正伸手把剩下的好幾屜包子全端了起來。
「草,又是你們,昨天的賬還沒和你們算,今天又找上門來了,欠揍是嗎?」顧海帆拉了詹哲恆一把才沒讓對方摔倒,和詹哲恆認識的時間最久關係也最好的他臉色鐵青,看著那穿著聖葉隊服的高大青年臉帶怒氣。
「哦,抱歉,原來這裡有人啊,不好意思啊,你們實在是太矮了,我剛沒看見。」
青年做出了一副很誇張的低頭俯視的動作,故作疑惑的道:「什麼昨天的賬?我們有見過?」
一見聖葉的選手這個樣子,另一個脾氣火爆的傢伙方強磅的一聲把餐盤放在了餐桌上:「你什麼意思你?」
「我說的話很難理解嗎?」青年反問了一句,一臉輕鬆,並沒有把臉上寫著不爽的方強和顧海帆放在眼裡。
「臥槽!」
不要說脾氣最暴躁的方強和顧海帆,葉靖他們也怒了。
白翔伸手攔了一下,盯著青年的他淡淡的道:「你故意的。」
青年很滿足白翔他們的反應,輕鬆的笑了起來:「你猜。」
「我猜你妹啊猜。」
顧海帆終於是忍不住,揮拳直接就砸了過去。
這時在餐廳中用餐的人不少,這邊的動靜早就吸引了不少人,見突然間動起了手,頓時爆發出一聲驚呼。
啪的一聲,顧海帆的拳頭最終是落在青年的手中,他臉上的笑容消失:「怎麼,想動手?」
就在這時,餐廳靠近角落處的一張餐桌處有幾個人站了起來往這邊走,為首那人赫然就是在昨天和林雨柔吃飯的時候見過的那個野草的教練。
走最前方的教練剛要開口,身後一名身穿聖葉隊服的選手一晃擋在了他身前:「讓你拿幾屜包子怎麼還打起來了。」接著他眼神落在了白翔他們身上,誇張的道:「喲,這不是武嵐的選手嗎,我們今天下午第一場比賽的對手唉。」
白翔眉頭稍稍皺起,這邊酒店有高校賽安排的官方人員在,為了方便他們今天和聖葉一樣提前把比賽的隊服給穿上了。別說他們的隊服惹眼,就算是希拉平常,好幾個人穿著一樣的衣服站在這裡也早就被人給發現了。
所以,這聖葉校隊的人在故意裝瘋賣傻。
果不其然,和說群口相聲一樣,一個的話剛說完,另一個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打起來的原因不會是因為幾屜包子吧?」他表情誇張,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把視線放回了抓著顧海帆手臂的同伴身上:「不是吧你,武嵐大老遠的跑過來旅遊一趟也不容易,你怎麼就忍心和他們搶吃的,咱們得關愛弱者,還不把手鬆開,把包子給他們端過去。」
噗嗤一聲響,一個聲音帶著笑:「會不會說話,就算武嵐的第一場就被我們打敗了失去了晉級的希望,也別說別人是來旅遊的啊,多傷人自尊啊。」這人說話間走近了白翔他們,眼睛和語氣中都帶著嘲弄:「是吧武嵐的朋友。」
旅遊隊原本並無褒貶,這是一個中性詞。但此時聖葉高校嘴邊念叨個沒完的旅遊隊就絕對是貶義,這是在說白翔他們沒有實力,過來也就是走一個過場就得回去,就像是跑來旅遊了一趟。
同樣的還有代購隊的說法,這是指那些奪得s賽資格的職業戰隊出國比賽卻沒有拿到名次就回來了。
「是挺傷自尊的。」白翔突然一笑。
「哈哈哈,哥們你還真坦誠,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站白翔身前的聖葉隊員大笑著抹著眼淚,伸手就要往白翔肩膀上拍。
白翔隨手一拂,啪的一聲清脆聲響中將青年的手打開:「抱歉,我這人有個臭毛病,不太喜歡和陌生人有肢體接觸。」看著青年因為突如其來的劇痛而有些扭曲的臉,他淡淡的補充了一句:「還有我要說一下,大老遠的跑過來一趟不容易,現在你們最好是規劃一下自己的旅遊路線,不然下午的比賽輸了挺傷自尊的,要是沒地方去排遣多可憐。」
「臥槽,小子你他媽敢戲弄我。」青年捧著腫的老高的手背,臉色猙獰。
「住手!」
高校賽安排在酒店的人員叫來了保安,阻止了將要動手的聖葉校隊。
有虎視眈眈的保安在場,這架勢沒法打了,而且官方成員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再鬧下去很有可能會丟掉比賽資格,那青年一甩腫脹的手,憤怒的道:「算你們走運,我們下午比賽場上見。」
看著聖葉的一群人灰溜溜的離開,顧海帆怪異的盯著白翔:「我說你還藏得挺深的嘛,那傢伙有些力氣,你隨手一揮竟然能把他手都給抽腫。」他感覺有些挫敗,原本還覺得真人pk應該比白翔強一點,現在這僅有的一點自我安慰也被白翔給抹去了。
白翔故意嘆了一口氣:「唉,原本我還打算繼續低調,可誰知道你竟然被人一下就給制服了,這不是逼我要找回場子嗎。」
顧海帆抓狂:「靠,我怎麼就被制服了,我那是故意給你表現的機會。」
方強幾人狂翻白眼:「你們繼續,我們吃飽了還要回去研究戰術就不陪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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