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樹森啊,黎樹森,我今天才發現了,你原來是這種人,以前我可真是看你了啊。」
老關端起來了自己杯子,把酒是一口氣都喝了進去,然後拿起來瓶子來自己倒上,竟然發現沒有了。氣急敗壞的招呼老闆:「上酒,趕緊再給我拿一瓶酒來!」
老闆也不敢怠慢,趕緊的又拿來了一瓶老白乾,不用黎樹森接手,自己就擰開了倒上,再喝一杯。老關的酒量還是不錯的,可是兩杯子下去了以後,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
開始頭蒙蒙的,身體軟軟的,可是他話,卻是更硬氣了。
「黎樹森啊,黎樹森,今天是許寞跟肖峰,明天是不是張大年啊,最後你是不是要把我也給撤掉了,這樣你就能一家獨大了是不是啊?」
不是喝多了,真是氣大了。
黎樹森不話,他現在也不知道該什麼了。
這時候,剩下的兩個熱菜也端了上來,一個雞燉蘑菇,一個清蒸魚。
在這種地方,那也算是高消費了。
不過也是巧了,在警衛連的食堂里,趙曉晨跟許寞那是吃的也是這兩個菜。
這個食堂也不是他警衛連特有的,如果團里有人來了,或者是部隊的家屬,也是來這裡招待的,所以有些單間,那也是裝潢的十分的精緻。
兩個人站在了一個包間,那就是一個單獨的空間。
菜上來了以後,許寞故意的往趙曉晨的身邊上靠了靠。
「曉晨啊,敢不敢喝點啊?」
趙曉晨眼睛一閃。
然後是壞笑了一聲:「許連長,這可不行啊,部隊那可是嚴格的有禁酒令的,尤其是在這個中午你可是連長,我可是副連長,如果我們都沒有良好的帶頭作用,那下面的人怎麼能服我們啊!」
這時候有人推門進來了,拿著一瓶沒有開封的酒。
這上面沒有標籤,一看就知道這是特供的。
雖然趙曉晨平時也喝酒,但是,他喝的都是偷來的自己偷偷的喝點,沒有這麼的明目張胆的喝但是這個許寞可是一點都不在乎,直接就是這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給端上來了。
許寞給趙曉晨打開了,打開了直接倒上。倒上了以後自己也滿上。
也不問了,也不了,舉起杯子來,然後在趙曉晨的杯子上碰了一下,自己就先喝為敬。
趙曉晨看著許寞喝了,自己不喝也不對,雖然不是什麼鴻門宴,但這頓酒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曉晨啊,你還記得你踹我一腳的事情麼?」
許寞放下了杯子,跟趙曉晨開始聊天談心了。
趙曉晨看著許寞的樣子,那種釋懷的笑容,真的是讓人感覺心生感激。但是感激的後面還是有點的不舒服。
「許連長,你還記得呢,要不這樣吧,我也讓你踹一腳,不對,兩腳行不行?」
「我踹你十腳!」
突然,眼許寞神凌厲,語氣威嚴,他的這種威嚴跟肖峰的不同。
他的這種威嚴是從內而外的,明知道這個人本事平平,卻是對他提不起任何的鬥志。
那是因為,這一刻,趙曉晨看到了許寞背後站著幾個模糊的身影。
趙曉晨一時間不知道應該什麼了,就沉默了。
這種沉默讓人感覺是十分的不舒服,許寞也是一樣的。
「可是我踹了你有什麼用?你可是有個好爹在背後啊!」
又是趙曉晨的父親!這個人的能力太強大了,趙曉晨也是最討厭這種感覺。只要是在部隊,他幹了什麼,背後都有他父親的光環在保護著他。
「許連長,是你不勝酒力啊,還是這酒的度數太高了,怎麼才喝了一口,就開始胡八道!」
「我是胡八道麼?曉晨啊,我們年紀差不多,比你大也大不出個五歲吧,但是呢,我的連長那是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出來的,而你現在要準備把我取而代之,你靠的是什麼?」
趙曉晨不喝酒了,開始去喝點水,給許寞也倒上。
許寞看著趙曉晨給他倒水,冷笑了一聲:「不出來了吧,是靠著你演戲時候的傑出的表現麼?還是為了戰友,走進十萬大山,又把人帶出來?還是你剛剛執行完成的不成功的任務?」
許寞的感覺是越來越激動,但是他的情緒是保持的很好,伸出了手指頭在面前換了換:「都不是,都是因為你有個好爹,有個好爹就是好啊,就是好啊!」
看著許寞的狀態,好像是來逼供的,趙曉晨也不屑於跟他翻臉。他也對這個連長還是副連長都不感興趣,他就是想快點找到鄭帥他們,接他們回家。
趙曉晨不屑於給他在這裡討論這些個問題,找個話題給他岔開了:「許連長,我們喝酒吧,喝酒咱們不這些,不這些個事!」
但是許寞不願意,他:「誒,你叫一聲許連長就對了,因為這個連長我還是會好好的幹下去的。現在還沒有人能動的了我的這個連長的位置,就是他黎樹森也不能!」
完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桌上的酒都撒到了桌子上了。
與此同時呢,在飯店裡,黎樹森跟老關兩個,兩個人竟然是不知不覺的喝下去了四瓶子老白乾了。
也就是一個人二斤下去了。
他們兩個酒量都是不錯的,可是也開始胡話。
老關那是咬著舌頭跟黎樹森:「黎樹森啊,黎樹森,你打就聰明,我笨。記得我們上學的那會兒,你跟人家打架,然後你跑到我的宿舍里,讓別人都以為我是幫你的,最後還把我給牽連了。但是今天我要告訴你,你所謂的聰明都是聰明,不足為慮。當時你可有想到過,如果你當時只是偷偷的告訴我,你被人打了,我能不管你麼?到時候打你的人,我暗地裡就給你辦了。」
著吃了幾個花生米,才又接著:「你以前犯了這個毛病,你現在又犯了這個聰明,我告訴你,許寞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