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與唐玲一起進入酒店的男人長什麼樣?你有沒有看清楚。」
張凡澄清的雙眼看著何濤,很認真的說道。
「看不清楚,當時店門口很陰暗。」
何濤顯得很害怕的說道,「那男人的眼神好可怕,每天晚上我都會夢到那男人的眼神,猶如一把刀,懸在我的頭上,隨時都有可能掉了下來,刺死我。」
何濤說到這裡渾身瑟瑟發抖,很是惶恐,但好像下定決心般,嘶吼著哭著的說道:
「唐玲一定是那個男人害死的。」
張凡從身上拿出一張紫色的符遞到何濤身前:
「這張符你拿著吧,可以寧神辟邪,隨身帶著或者放在香囊裡面,帶在身上,可保你平安。」
「謝謝!」何濤接過紫色的符,好奇的看了看,就其放在身上。
「這幾天你就不要亂跑了,呆在學校里就好。」齊梓涵對著何濤說道。
「好的!」何濤應了一聲。
張凡和齊梓涵則轉身離開男生宿舍。
「咱們現在就去那拆遷區?」
齊梓涵從口袋裡拿出玫紅色的手機,打開屏鎖,看了一眼便抬頭看著張凡說道:
「現在時間還早呢!」
「現在去了也沒用,那酒吧是晚上開的。」張凡說道。
「那晚上去吧。」齊梓涵邊走下樓梯邊和張凡說道。
……
晚上十一點。
張凡和齊梓涵來到拆遷區。
這裡四處陰暗,還不時有老鼠「吱吱」叫著。
到處都是破敗的建築物和垃圾,陰風一吹,透明垃圾袋滿天飛。
四處陰森森的。
齊梓涵就算有張凡在身邊也感到背後有些發冷,不由得玉手腕著張凡的手,身體差點就貼到張凡身上了。
張凡看了看齊梓涵,軍綠色的短裙警服,穿在她身上,顯得很貼身,很顯瘦,讓她的身材更加迷人,迷人的胸部顯得很飽滿,要是其他的男人在這裡遇到了齊梓涵,有可能撲上去了。
張凡聞了聞齊梓涵身上的淡淡香味,邪邪一笑,「真香,沒想到你也會噴香水。」
「滾!」
齊梓涵一陣臉紅,將張凡推到一旁:
「老娘是要去酒吧,才噴點香水的,要不然進去那種地方沒噴香水的女人還真的會被當成異類,一下子就暴露了。」
呵呵!
張凡看了看留著齊劉海長髮披肩的齊梓涵笑道:
「我也沒說什麼,你幹嗎解釋那麼多?如果那酒吧真的在這裡的話,那麼,你噴了香水也沒有,而且咱們是人,進去的瞬間就會被當成異類。」
「如果是這樣,那咱們不是去送死麼?」齊梓涵立刻停下俏步說道。
「我自有辦法遮住咱們人的生氣,讓哪些鬼發覺不到咱們,以為咱們跟他們是同類。」張凡說道。
「什麼辦法?」齊梓涵好奇的問道。
「說出來就不靈了。」張凡笑道,而後繼續向前走。
「哼!」
齊梓涵顯得有些生氣的冷哼道,「不說算了。」
來到了何濤所說的地方。
這裡顯得更加破敗,荒無人煙,但陰氣卻很重,說明這裡有鬼物邪靈什麼的。
啪!啪!
突然前面的一個轉彎處,有腳步聲傳來,顯得很虛浮。
「好像有狀況。」張凡對著齊梓涵說道,就猛地加速轉身跑向前面的轉彎處。
而齊梓涵則跟在其身後。
張凡首先衝過轉彎處,只見二十米外有一個腳步虛浮,渾渾噩噩,走路像醉漢一樣,東倒西歪的熟悉男人背影,向著一個閃耀著幽幽藍光、漸漸消失、傳出詭異音樂的酒吧門走去。
那男人手伸向前還不時發出,「嘿嘿……」的聲音,好像在追什麼,顯得很開心,魂都被勾了。
此時那男人一半身體已經進了將要消失了的酒吧門。
「喂!」
張凡大喊一聲,「不要進去!」
但那男人根本沒反應過來,繼續邁著步,走進去。
張凡見事詭異而又緊急,立刻從身拿出一個小五帝錢,施加上破邪咒,猛地甩了出去。
嗖!
小五帝錢旋轉著,閃耀著金光砸了過去,但還是慢了,酒吧的門已經關上,消失不見,人也沒了,小五帝錢身上的金光消失了,掉到地上。
齊梓涵跟在身後,雙眼瞪得大大的,剛剛從那扇散發著幽幽藍光的門傳出來的詭異音樂,顯得很有魔性,讓她差點就迷失了,現在她渾身是汗,有些後怕。
張凡檢起掉到地上的小五帝錢,一陣可惜,還有一些無奈,沒想到這陰間酒吧真的在這裡,只是門關得有點早。
張凡轉身看向齊梓涵,看到她臉色有些蒼白,額頭的汗都把劉海滲濕了,不由得走到齊梓涵身前,關心的說道,「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剛剛聽到那陰間酒吧里傳出來的音樂,而差點迷失了。」齊梓涵有些頭暈的說道。
張凡拿起齊梓涵的玉手,給她切脈,「沒事,只是差點被引了魂,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剛剛那人是誰?」齊梓涵根本沒看清楚,所以只好問張凡了。
「我猜測得不錯的話,那人是何濤。」
張凡皺了皺眉毛,扶著齊梓涵向回去的路走去,邊走邊說:
「沒想到我的辟邪符竟然被破了,還把人帶進了陰間酒吧,真不知道這陰間酒吧里的鬼怪要幹什麼?」
「如果是何濤那也太可怕了吧?」齊梓涵和張凡上了警車駛上了公路。
張凡開著車看著前面的路況,瞄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的齊梓涵說道:
「這事情顯得更加詭異了,何濤到底是怎麼來這裡的,看來得再回他宿舍問問了,我先載你回家吧,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在家裡好好休息。」
「要是我要去呢?」齊梓涵顯得有些虛弱的說道。
「我不會讓你去的。」張凡笑道,就猛地加速,送齊梓涵到家裡,喝了杯水才坐上出租車回學校,爬牆進入學校。
學校里的宿舍樓都熄了燈,來到男生宿舍棟,敲了敲宿舍樓的大鐵門。
宿管大叔的宿舍燈亮了起來,顯得很疲憊的喊道,「誰啊?這麼晚了,想被扣學分是吧?」
這兩天的發生的事,宿管大叔也知道了,學校上面也交待過宿管,張凡隨時都可以進出宿舍,所以他看到是張凡,就沒有說什麼話,直接出來開門,只是有些不情願,不耐煩,畢竟現在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