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俗話說,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請自已去。就是說,人到了這個年齡就肌體衰老,會朝不保夕。這個地方的人對66歲,73歲和84歲的生日都要操辦一回。
玉瑩的奶奶73歲了,她的兩個姑姑和一個叔叔都要回來給老太太祝壽。
丁昌盛又要外出推銷,玉瑩對他說:「奶奶快要過生日了,你早點回來給奶奶祝壽,還得幫忙操辦一下,我家在外地還有一些你沒有見個面的親人,這次都會來,你得和他們見見面。」
「我一定早點回來。」
到了外地,事不遂人願。有個叫李長順的客戶因貨款不夠,他就和丁昌盛商量說:
「丁老闆,我的錢給你還差一點,外面有人欠了我的錢,我去要來就給你,請你在這裡等幾天行嗎?」
老太太生日馬上就要到了,丁昌盛卻拿不到錢,弄得他心急火燎。不等還不行,如果不把錢帶回去,江廠長會不高興,他只好耐著性子說:
「我家裡還有事哩,請你快點把錢要回來,別耽誤我辦事。」
過了兩天,丁昌盛又來到李長順的店裡,李長順滿臉歉意的說:
「丁老闆,實在對不起,欠我錢的人外出沒有回來,他家裡人說,明天准回來,麻煩俾再等兩天吧。」
丁昌盛只得說:「那我就再等兩天吧。」
丁昌盛轉身往外走。
李長順說:「你等一會再走。」
丁昌盛站下來看著李長順,只見他對店裡一個體態豐腴,頗有幾分姿色的姑娘說:
「春桃,今天你別賣貨了,去陪丁老闆到街上各處轉轉,散散心。」
「是,」春桃答應一聲就來到丁昌盛面前。
丁昌盛說:「不用,我自己去轉轉就行,還是讓春桃賣貨吧。」
沒等李立順說話,春桃就說:「丁老闆,你不要嫌棄我,老闆讓我去陪你,你不讓我去,他會說我不會辦事,會生氣,會減我工資的,還會解僱我,你就行行好吧。」
丁昌盛見她一臉乞求的神情,他又看了看李立順,見他對自己微笑,心想,「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又想,「只要自已行得正,不出軌就會無事,自已也挺喜歡春桃,有她陪在身邊說說話能減輕自己煩噪的心情。」他就對春桃說:
「我也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你想到哪裡去就在前面領路吧。」
春桃在前面走,丁昌盛跟在她後面。來到外面,丁昌盛問道:
「咱們是坐車,還是走路?」
「隨便,」春桃說。
「你想去什麼地方?」
「購物城。」
丁昌盛想:「女孩子就是喜歡逛商店,」他招手攔住一輛出租車。
汽車載著兩人飛馳而去。
丁昌盛問道:「春桃,你剛才說,我不讓你來,老闆會扣你的工資,他有那麼厲害嗎?」
春桃說:「我是從農村出來打工的,自來這裡後,很少出來玩。今天,老闆讓我出來陪你玩,我正好藉此機會出來玩玩,李老闆人很好,你和他做生意有兩年了,你還不知道他的為人?剛才我說旳那些話是騙你的,囙為,我怕你不帶我出來玩。」
「你和我出來玩,你不害怕嗎?」
我認識你兩年了, 我認為你是好人, 還是那種讓女孩一見就心動的男人. 我能和你一起玩覺得很開心, 我有什麼好害怕的哩? 我還想, 象你這樣的男子, 娶的妻子一定非常漂亮, 要比我強多了, 象我這樣的女孩你一定看不上.」
「我那麼招女人喜歡嗎?」
「你走在大街上, 如果和女孩走個對面, 她們走過去後還會要回頭看你. 我第一次見到你, 我就偷偷看了你好幾次. 你如果不信, 以後你走在大街上, 有女孩看了你, 你走過去再回頭看, 她一定也會回頭看你的.」
丁昌盛笑著問道:「 你過去看到好男孩肯定也回頭看 人家才得出這個經驗的吧?」
春桃臉騰的一下紅了, 她只是嗯了一聲.
丁昌盛說:「 這證明你長得很漂亮, 所以別人才會回頭看你.」
春桃說:「 我以前雖然愛說愛笑, 但從不和別人說這方面的話, 今天不知怎麼的了, 和你說了這些過去都不敢啟齒的話,你不認為我是壞女孩吧?」
「你思想單純,是那種敢愛敢恨的女孩,這是一種美德,人們都喜歡你這樣的女孩。」
兩人說著話,車就到了購物城,丁昌盛付了車費。
走進購屋城,春桃東瞅西看只管往前走,有時也回頭看看,他見丁昌盛緊跟在身後,就沖他送去甜甜一笑,把丁昌盞看得心動神馳。
春桃走到服裝櫃檯前就不動了,她在看那些服裝模特穿的衣裙,然後在一個模特前停了下來,她打量了一番問道
「這套連衣裙要多少錢?」
「三百元。」
給二百元賣不賣?」
「你真要就給280元吧。」
「250元吧。」
「250元我就不掙錢了,我進貨就這個價,你再加10元錢吧。」
春桃拿出錢包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丁昌盛見她把錢包放回兜里就問道:「 是不是錢不夠?」
「我沒有帶那麼多錢.」
丁昌盛掏出100元錢放到她手中說:「 這回夠了嗎?」
春桃感激的看了一眼丁昌盛說:「一會到銀行取了錢給你。」
春桃拿著衣裙到裡面試穿去了,出來後,她站到丁昌盛面前問道:
「我穿這衣服好不好看?」
丁昌盛故意打量了一番說:「很好看,比以前更漂亮了,和仙女一樣。」
「你騙人,」春桃嬌羞的笑了,臉象盛開的鮮花。忽然,她往丁昌盛身後望去,頓時花容失色,她拉起丁昌盛的手說:
「走。」
丁昌盛也不知怎麼回事,只得急忙跟著往外走。來到外面,春桃攔住一台出租車,她拉開門把丁昌盛推上車,自已也急忙坐了進去,她對司機說:
「去公園。」
到公園門口下車,春桃買了兩張門票,她又往四周看了看,又拉起丁昌盛的手往公園裡走去,她一邊走還一邊回頭觀看。走到一棵大樹下,她鬆開丁昌盛的手站在樹下往公園門口看。丁昌盛見她驚慌的樣子就問道:「春桃,剛才你看到了什麼不好的事了?」
春桃只是搖手不說話,兩眼仍盯著門口看,過了幾分鐘她說:
「往裡走,我有話要對你說。春桃一邊走還一邊回頭觀看。來到一片樹蔭濃密的地方春桃又往回看了看說:
「進樹林裡去。」
兩人鑽進樹林,春桃指著一塊草地說:「咱倆坐這裡說吧。」
春桃說完就坐了下去,丁昌盛就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問道:
「春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如此緊張?」
「 我告訴你吧, 你的貨款李老闆昨天就取回來了, 李老闆剛到家, 就有本地的三個**人物來到店裡, 為首的那個叫黑煞星的對李老闆說:
外地來的丁老闆的錢不要給他, 我想從他身上弄點錢花. 你如果不聽我的話,, 後果你是知道的, 到時別說我對你不客氣.」
黑煞星又對我說:「 明天你去陪丁老闆玩, 一定要貼住他, 晚上必須和他睡一起, 到時我們去抓他, 要他拿錢私了, 如果你貼不住他, 我們就把你弄外地賣了. 如果成功了, 分一些錢給你. 他又對李老闆說, 你明天一定要和春桃配合好, 不許走露消息, 不要讓丁老闆發現了我的意圖, 你們如果敢去報案, 小心你全家人的性命.」
那幾個**人物走後, 李老闆對我說:「 我家住在這裡, 不敢得罪他們, 他要我和你說, 讓你想辦法, 千萬不要連累了他, 如果想不出辦法, 他要我和你一起走, 要你保護好我, 還說要你過一陣來取錢, 或是他給你郵去.」
春桃說到這裡, 她又四處看了青, 見四周靜悄悄的. 她又說:「 剛才我換衣服出來, 我往你身後看, 見他們在看著我倆. 所以, 我就拉著你急忙跑了出來, 現在是甩掉他們了, 你打算怎麼辦?」
說完, 春桃瞪著大眼晴看著丁昌盛.
丁昌盛思索了一會說:「 沒有別的辦法, 只能去派出所報案, 取得民警的幫助才能脫險。」
春桃憂慮的說「如果去報案, 他們肯定會對我下毒手.」
「我們報了案, 警察把他們抓了起來, 不就保護了你嗎.」
春桃疑慮重重的說:「我去報案,警察會相倍嗎?如果不抓他們我就遭殃了,我也就不能在這裡打工了。我現在和你走,躲開他們,,要不你送我回家鄉吧。」
丁昌盛說:「我走了,那幾個**人物就會去找李老闆要錢,李老闆手中的錢就會被他們訛了去,如果李老闆再走了,我的錢就沒地方去要了。這次我必須把錢拿回去。你放心,你跟在我身邊,我會保護好你的,我們還是去報案,求得警察的幫助才對。」
兩人坐車來到派出所, 春桃把詳細情況對所長說了.
丁昌盛說:「 我想請你們派人護送我去取貨款, 再派人護送我和春桃離開此地.」
所長沉思了一會說:「他們這幾個人過去做了不少違法的事情, 己有人對他們進行了舉報, 我們早就想抓捕他們. 可是, 他們非常狡猾, 我們一直沒有抓著他們犯罪的具體證據. 這次, 你們報了案, 而他們沒有實施具體行動, 我們去抓他們缺少證據, 如果把他們傳喚來, 他們不承認, 我們也無法給他們定罪, 最後我們還得把他們放了. 你想要我們護送你去取款和離開此地, 這很好辦. 但我有個想法, 想通過你倆把他們抓捕起來, 給廣大群眾除掉這害群之馬, 因此我想請你們兩個配合我們的行動行嗎?」
「怎麼行動?」 丁昌盛問道.
所長就如此這般說了一遍.
春桃聽完說:「 我害怕.」
丁昌盛說:「不用怕,有警察保護我們,不會出差錯的。如果不把他們抓住,他們還會去害別人,還會去報復李老闆。」
所長叮囑道:「你們一定要按我說的去做,稍有差錯就抓不到他們了。」
所長又問道:「你倆來派出所他們看見了沒有?」
春桃說:「在購物城我就把他們甩了。」
所長說:「他們沒有看見你們來派出所就好,我派警車送你倆出去,出去把窗簾擋好,我讓司機找個僻靜的地方讓你倆下車,然後你倆按計劃行動。」
兩人下車後,就到各處玩了一圈,春桃在前面走,丁昌盛跟在後面照看著她。
下午5時,丁昌盛和春桃來到丁昌盛住宿的旅店附近,到一個飯店吃晚飯。
吃完飯出來,兩人肩並肩的走著,一邊走一邊說著話,裝成親密的樣子。他倆雖然沒有看見那幾個**人物,卻仍然覺得有人在暗中監視他倆,,春桃不免緊張起來,她不自覺的就伸手去拉丁昌盛的手,。
丁昌盛想把手抽出來,又一想:「拉著手也好,這樣顯得親密,就能迷惑那**人物。」兩人進了旅店房間,春桃趕緊把門關上,插好,她一下撲到丁昌盛的懷裡說:
「我害怕.」
丁昌盛將她推開悄聲說:「 不用怕, 有警察哩, 你鎮靜一下, 我們還要演戲哩, 要演得象真的一樣才行哩.」
丁昌盛坐到床上, 春桃遲疑了一下也挨著他坐下.
春桃坐在丁昌盛身邊不覺臉紅心跳起來, 她想:「白天,由於自已心情緊張,好幾次拉他的手,剛才又撲到了他的懷裡,當時心裡也沒有想那麼多,心裡也沒有異樣的情感 。現在,心情平靜了許多,覺得自己是那麼信賴他,感到和他在一起有安全感。如今有生以來,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起,不覺心潮澎湃起來。她側目打量著丁昌盛,見他是那樣沉著穏重,風流倜儻,不覺從心底湧起一股愛意。她想:
「此情此景不是為抓壞人, 要是真的該多好。」
春桃見丁昌盛往窗戶外面看, 她問道:「 大哥, 你看什麼:」
丁昌盛見春桃喊他大哥就回頭看了她一眼說:「我見窗戶外面有人在偷看.」
春桃聽了, 馬上又緊張起來說:「 哥, 你把窗戶關上, 別讓他們進來.」
丁昌盛悄聲說:「窗戶有鐵欄杆,他們進不來,他們只是看我倆在不在房間裡,如果看到我倆在裡面,他們晚上就會來,如果看不見我倆在裡面,他們晚上就不會來了,所長交給我倆的任務就完不成了,也就抓不到那幾個**人物了。現在別關,等會再關吧。」
天漸漸黑了, 丁昌盛把窗戶關好, 拉上窗簾, 把電燈打開. 為減輕春桃的精神圧力, 就和她聊家常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丁昌盛問道:「 你家住什麼地方?」
「我家住在吉林扶餘縣農村。」
「家裡有什麼人? 你怎麼來這裡打工?」
「有父毌,還有一個弟弟。我們那裡是山區,很窮。我有個親戚住在這裡,就托他在這裡給我找了這個工作。」
「農村姑娘結婚早, 你有男朋友了嗎?」
「我想掙點錢貼補家用, 暫時不想找.」
丁昌盛見春桃各方面都很優秀, 就想把她介紹給玉瑩的弟弟, 他問道:
「春桃, 你想找什麼樣的男朋友?」
「我以前都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也沒有標準, 也不知道要找啥樣的好, 以前我認為你好,只是想想而已, 今天和你相處了一天, 我的心就被你攪動了, 心想, 我要是能找到你這樣的人做男朋友就心滿意足了.」
「象我這樣的男人有的是, 我給你介紹一個你要不要?」
「不象你我不要.」
丁昌盛聽她語氣, 知她對自已有了情意, 這類談話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在這孤男寡女的環境中, 她如果衝動起來, 不管不顧的對我示愛, 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丁昌盛看了看手錶, 快9時了, 他對春桃說:「那幾個**人物可能快要來了, 我倆得做好準備工作.」
春桃問道:「 怎樣準備?」
「你把上衣扣子解開, 上下不要對齊再扣上, 把鞋襪脫了放床前.」
丁昌盛把被子弄亂, 把上衣都脫下, 不穿襯衣, 只穿外衣, 把襪子脫了, 光著腳穿上鞋子,他又把電燈關上,屋內一遍漆黑。
春桃又撲到丁昌盛身上抱著他說:「我害怕。」
丁昌盛掰開他的手悄聲說:「 你好好坐著,不用怕,他們是沖我來的,威脅我,要我拿錢,與你沒有關係,不會傷害人。」
兩人坐在床上,屋裡靜得能聽得對方的心跳聲。
丁昌盛覺得太肅靜了不好,就站到地下話動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丁昌盛聽到門外有多人的腳步聲傳來,接著響起了敲門聲。
丁昌盛問道:「誰?」
「警察,查店的,快開門。」
丁昌盛說:「我睡覺了,你們等一會吧。」
丁昌盛悄聲對春桃說:「鑽床底下去。」
丁昌盛把燈打開,看春桃鑽到床下,又把她的鞋子放一邊,他就過去開門。
門開了,一擁進來三個穿警服的人,進來後就把門關上。
其中一人問丁昌盛道:「你是哪裡來的?拿證明來。」
丁昌盛將證明遞了過去。
其中一人接過去看了看問道:「就你一個人?」
「是,就我一個人。」
「我們在外面聽到屋裡有兩個人的動靜,還有一個人哪裡去了?」
丁昌盛裝出緊張的樣子說:「真的就我一個人。」
一個拿本夾的人四下看了看,他指著床前的一雙鞋子問道:「這鞋子是誰的?」
丁昌盛看著鞋子不做聲。
又有一人往床底下看了看,見春桃在下面發抖,他喊道:
「床下的人快出來。」
春桃從床下爬出來,站在那裡不做聲。
**人物中一人厲聲說:「原來你們在這裡嫖娼啊,走,跟我們去派出所。」
丁昌盛低聲下氣的說:「求你們了,不要去派出所,咱們私了吧。」
一人大聲呵斥道:「好呀,你想拉我們下水呀,這是違反紀律的事,不行。」
丁昌盛說:「我多給你們錢。」
「給多少?」 一人調侃著說.
「一千元行吧.」
一個滿險橫肉的黑大個說:「 你想耍我們啦, 給兩萬, 少一分錢都不行.」
丁昌盛說:「 我身上現在只有一千元錢, 再多就沒有了.」
「不行, 沒有錢想辦法.」 黑大個說.
丁昌盛說:「 我是來這裡要貨款的, 錢還沒有拿到手.」
「 你領我們去取」
「我都去好幾趟了, 老闆說沒有錢.」
「你給我們寫個條, 我們去要.」
丁昌盛說:「 你們也要的太多了, 我回去沒有辦法交差.」
滿臉橫肉的人說:『少廢話,你寫還是不寫?不寫就去派出所,我們給你單位打電話,說你在這裡嫖娼,讓你單位來人取你回家,」
「別, 別那樣, 我寫,」 丁昌盛急忙說,「 我沒有紙和筆, 沒辦法寫.」
那個拿本夾的人把本夾遞給丁昌盛說:「 往這上面寫.」
丁昌盛把條寫好, 把本夾遞過去.
那滿臉橫肉的人接過來看了一下, 他把本子合上對同伴說:
「走.」
打開門, 三人往外走, 走出不幾步, 只聽一聲斷喝:
「不許動, 把手舉起來.」
三人定睛一看, 只見走廊上站滿了警察, 他們只得乖乖把手舉了起來.
來到派出所, 丁昌盛把全部經過對所長說了一遍.
所長握住丁昌盛的手說:「 謝謝你和春桃同志了, 如果沒有你倆的幫助, 我們就抓不到這幾個歹徒了, 你倆把家庭地址留下, 我要往你們那裡去公函, 讓你們家鄉的政府表揚你們. 你倆沒有事了, 我讓警車送你倆回去休息吧.」。
丁昌盛說:「我們就住在附近, 不用警車送, 我們自已走吧。」
從派出所出來, 丁昌盛說:「 春桃, 我送你回店吧.」
春桃說:「我不回店裡去,我要和你去住旅店。」
「你住旅店做什麼?」
「我怕他們出來報復我, 你得保護我.」
「他們冒稱警察做壞事, 暫時是出不來了, 最少得蹲幾年大獄.」
「不行, 我害怕, 你得陪著我.」
丁昌盛想了想說:「 那你就去旅店吧.」
春桃高興起來, 她伸手拉起丁昌盛的手, 便覺得全身熱氣灼身, 感覺手指和胳膊都麻木了, 不由鬆開了手.
兩人來到旅店, 丁昌盛將春桃送進自已的房間, 他對春桃說:
「我去趟廁所.」
春桃說:「你快點回來。」
丁昌盛出來把門關好, 他到旅店值班室說:「 麻煩你再給我開個房間.」
春桃把被鋪好, 將外面衣服都脫去後躺到床上等丁昌盛回來. 她等了好長時間不見丁昌盛回來, 她想, 「他怎麼不來陪我哩? 我可是決定把自已獻給他了, 我自認為自己算是一個不錯的姑娘了, 他怎麼不喜歡我哩, 難道是我沒有他妻子漂亮, 還是他認為自己是水性楊花之人』 不值得他愛. 還是有其它原因和想法不敢來陪我, 可我已做得很明白了, 是我願意呀,難道還要我親口說嗎, 我一個姑娘家怎好意思開口呀.」 她又想,「 他是不是懷疑我要訛詐他, 所以他不敢來和我親近, 如果是那樣, 我的心思都白費了.」
春桃躺在床上胡思亂想, 也沒有想出個結果來, 她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她睡得正香, 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只聽門外丁昌盛喊道:
「春桃, 醒醒, 天亮了, 起來吃早飯.」
春桃睡眼惺忪的起來打開門說:」 進來吧.
丁昌盛見她只穿極少的衣服, 晶瑩雪白的肌膚大都裸露在外面, 兩條白藕似的胳膊,平坦光滑的腹部, 玉柱似的雙腿一齊呈現在他的眼前。他掩上門說:
「穿好衣服吃飯去,我在外面等你。」
吃飯時,春桃對丁昌盛說:「哥,我是真正愛上了你,我想把我的女兒身給你,你是清楚的,我等你到天亮才睡著,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一片情。可我沒想通,是什麼原因我沒有打動你的心,你能告訴我嗎?」
丁昌盛說:「你的盛情我心領了,因為我有妻子和孩子,我愛她們,我不想對不起她們,我如果接受你的愛,我就要對你負責一輩子,可我沒有這個條件和能力,所以,我不敢越這雷池一步。其實,你比我妻子還要漂亮許多,性感許多,如果我沒有妻子,我是不會讓你從我身邊走開的。你是個好女孩,到時會找到心上人的。明天,你到李老闆那裡去辭掉工作,回家鄉去,我送你上車。」
丁昌盛將春桃送到車站,春桃拉著他的手說:「你是我心中最可愛的人,我這輩子嫁不了你,下輩子我非嫁你不可。」
春桃說完,雙手勾住丁昌盛的脖子在他唇上來了個長吻,然後轉身上了車。
丁昌盛坐車往回趕,本來上午可以到家,可是,汽車在路上拋了錨,到天黑時才修好,回到家已是晚上12時了。
玉瑩奶奶今天過生日,家中來了不少人,玉瑩忙了一整天。吃完晚飯,玉瑩要回去休息,玉瑩媽說:
「今天來的客人多,家裡住不下,你帶幾個人回去睡吧。」
玉瑩姑的女兒江雪就說:「姐,你家有電視,我想去你家看電視。」
還有兩個小男孩也要去看電視,玉瑩就把三個孩子領回了家。
電視看到11時,兩個小男孩困了,玉瑩就安排他倆去小房間睡覺,她和女兒,江雪睡在大房間裡。
丁昌盛回來了,見女兒小晶床上睡了個姑娘就問道:「這姑娘是誰?」
「是小姑的女兒江雪,看完電視剛睡著。」玉瑩問道,「你餓了吧?我給你做飯去。」
「晚上我在道上的店裡買了麵包和香腸吃了,不用做飯了。」
「那你洗一下睡覺吧。」
玉瑩打來水幫丁昌盛擦身子,擦完澡,玉瑩把水倒了,關上燈,兩人上炕睡覺。
人們說,久別勝新婚,兩人就纏綿起來。丁昌盛並把玉瑩的身體想像成春桃的身體而進行運作,弄得玉瑩也熱烈相迎。
江雪今年13歲了,因身體發育得好,長得象個大姑娘了,對男歡女愛之事己有一些矇矓的感知。她還有一個擇席的毛病,毎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要過很長時間才能睡著。丁昌盛回來了,她看見了,表姐說她睡著了,她就趕緊閉上眼睛。表姐關了燈,她就睜開了眼睛,借著窗簾滲進來的月光,她看見了表姐和表姐夫相愛的情景,她覺得很有趣,完全不同於自已和小夥伴過家家時樣子,特別是表姐那興奮的神態令自己神往,而表姐夫的身體是那麼結實勻稱,比表姐的肌膚還要白淨光滑。她想:
「表姐夫要是抱著我那一定會很好玩,我要是能象表姐一樣和表姐夫玩就好了,我明天一定要找他,讓他和我玩。」
早上起來,江雪看著丁昌盛笑。
丁昌盛問道:「你笑什麼?」
江雪說:「我一會對你說。」
洗嗽完畢,要上玉瑩媽家吃早飯,兩個小男孩打鬧著走了,丁昌盛還在等玉瑩一起走,江雪拉著丁昌盛的手說:
「姐夫,咱倆先走,我和你說件事。」
兩人來到外面,江雪問道:「,你喜歡我嗎?」
丁昌盞認為江雪是還沒有成熟的小姑娘,對她的問話不以為意,就隨口答道:
「喜歡。」
江雪高興的說:「你喜歡我,我更喜歡你,你和我玩嗎?象昨晚上你和表姐那樣玩。」
丁昌盛吃了一驚,他問道:「你昨天晚上沒有睡著?」
江雪天真的笑畜說:「你和表姐玩我都看見了,我還看見你吮表姐的**哩。」
丁昌盛說:「你千乃不要和別人說,別人聽了會笑你我的。」
江雪說:「只要你答應和我玩,和我睡覺,我就不對別人說。」
「我答應你,不過你還小,現在做那事不行,等你長到和你表姐一樣大才行。」
「你說話算數?」
丁昌盛想:「江雪還小,先糊弄她不把這事說出去就行。等她長大了,也就把此事忘了,即使不忘, 到那時也就會不好意思開口了, 於是就說:
「我說話算數.」
「那咱倆拉鉤,」 江雪說完把手指伸到丁昌盛面前..
丁昌盛也把手指伸出來和她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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