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微微一笑道:你這個傢伙的口氣不小,只不過你沒有教訓我的本事,想報復是吧,我給你一個機會。筆神閣 bishenge.com」他說玩以後抬起腳來放開小偷,然後對圍觀的人道:「大家看看,這個傢伙的氣焰還不是一般的囂張,你們看了以後不生氣嗎?」
那些圍觀的人聽了秦飛的話以後都是義憤填膺的,不知是誰先動的手,不一會,十幾個人已經把那個小偷圍住暴打起來。這個傢伙的胳膊剛才被秦飛踢斷了,只能用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胳膊護住臉,希望能擋住眾人的攻擊,但卻無濟於事,不一會便被眾人打得慘嚎起來。
秦飛嘿嘿的冷笑著,冷眼觀察人群里的那兩個傢伙,他發現被自己懷疑為小偷的兩人沒有上前,他們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偶爾用冰冷的眼神盯著自己。
秦飛裝作沒有發現,只是笑吟吟的站在那裡看著小偷挨打,等到人群發泄完畢,小偷已經滿臉是血,對這樣的小偷需要的就是嚴懲,而不僅僅是罰款了事。
小偷擦了擦臉上的血,齜牙咧嘴的罵道:「小子,你這次死定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秦飛覺得這個傢伙雖然很囂張,但也是個硬骨頭。不過他就是喜歡戲耍硬骨頭。他微微一笑,然後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頓時一個五指印呈現在了他的臉上。
他看著這個傢伙冷笑一聲道:「你的老爹是市長嗎?看你那個囂張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要扁你,你又能把我怎樣?」
「你死定了!」小偷不再言語,他看了看身邊站著的兩個同夥,接著閉上了眼睛,人群里的人看著他的囂張氣焰忍不住的再次想要揍他。
秦飛冷笑了一下,他中指輕輕一彈,一股真氣鑽進了這個傢伙的笑穴和腰間的酸麻穴。但見那小偷渾身一震,緊接著就張大嘴巴哈哈的大笑起來,並用沒斷的手胡亂的在身上抓撓。那些圍觀的人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以為小偷得了羊癲瘋,但看他倒在地上不停的滾來滾去,心想這傢伙肯定是裝瘋賣傻,也就在旁邊看熱鬧。
不一會小偷就滿身灰塵,這酸麻穴被點,讓他渾身酥麻無比,還伴隨著一種陣難以言喻的痛苦感覺,就像是被幾千隻螞蟻咬住身體的樣子。就在這時一輛警車開了過來,看到警察來了,秦飛這才解開了小偷的穴道。
「你們這裡是怎麼回事?」一個警察下了車以後走了過來,看到那個滿臉是血的小偷渾身都是灰塵,而自己的話卻沒有人回答就再次喝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警察先生,這個傢伙是一個專門搶包的小偷,今天在搶劫東西的時候被我捉住了。秦飛笑吟吟的報告著小偷的事跡,警察一聽說是小偷就冷哼了一聲,然後上前一腳把小偷踹倒在地。
警察在大庭廣眾之下踢小偷秦飛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看警察臉上的神態,應該是對小偷極為反感,或許以前就被小偷光臨過也不一定。他冷哼了一聲,然後對那些警察揮了揮手叫道:「帶走!」
他的話音一落,立馬就有兩個警察走了過來把小偷架了起來,警察轉臉看了看秦飛道:「這個小偷是你抓的?」
秦飛點了點頭道:「是的。」那個警察又說道:「那你跟我一起到局裡走一趟吧,著是協助調查。你只要把你看到的說一遍就行了。
秦飛聽了那個警察的話以後也鑽進了車裡,車子開走之後人群才散了開來,那兩名被他懷疑為小偷同夥的年輕人也離開了。到了局裡做了筆錄,小偷被收押進牢房裡。秦飛找了個機會和那警察攀談起來。那警察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以前他的老婆被小偷搶過包,還把他老婆僅有的一天金項鍊給搶走了,打那以後見到小偷就會嚴懲,甚至會當街先暴打一頓。
秦飛恭維了他兩句,那個嫉惡如仇的警察就滿臉笑意的說道:「人民警察就該為人民服務,這點小事不值一提。」
秦飛聽了他的話以後又恭維了他幾句,順便說出了車禍的事情,要他幫忙調出錄像來看一下。
他沉吟了一下才說道:「你是的這事是交通事故,不屬於我們派出所的管轄範圍,但你說的那個司機如此囂張,我就幫你看看吧。」
秦飛笑著道;「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是一定會幫我這個那個忙的。」那個警察站了起來道:「你稍等片刻。」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大約過了十分鐘,那個警察回來了,他遞給秦飛一個紙頭道:「這是查出來的那輛車的車牌號,你去那個轄區的派出所說明一下當時的情況就行了。」
秦飛說了一聲謝謝就拿著紙條離開了派出所。他把那張紙條上的那個車牌號碼記在心裡,然後把紙條扔在了垃圾桶里。那個警察讓他到那輛車所在的派出所說明情況就行了,秦飛心裡卻是不以為然。他自認為自己的辦事效率比警察快,再加上他根本就不信那個派出所的人會查這個事情,於是才決定自己去追查的。
秦飛大步的走在街上,不一會他就感覺到身後有幾個人在跟蹤自己。他暗笑了一聲果然來了,他不動聲色的向一個小巷子走了過去。那四個年輕人也閃身進了巷子,但這裡是個死胡同,而那個被他們跟蹤的人卻不見了。其中一個人自言自語的道:「這也太奇怪了一點吧?難道他會飛不成?」
「是啊,怎麼一會就不見了?真是活見鬼了!」另外一個人也小聲的嘀咕了兩句,就在這時秦飛從牆上跳了下來嘿嘿一笑道:「你們在找什麼啊?該不會是在找我吧?」那四個人被他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聯想到剛才那詭異的一幕,四人心裡都有些害怕,但是想到就是因為這個人自己的同伴才被抓了進去,他們的怒火蓋過了恐懼,四散開來將秦飛圍在中間。
其中一個看著秦飛冷笑了一聲道:「小子,你他乃納的多管閒事,你的死期道了。」他的話一說完,四個人都從腰裡拔出了一把匕首沖了過來。看他們那個同仇敵愾的樣子,就好像秦飛是他們的殺父仇人一般,招招都向他的重要部位攻擊。
秦飛沒有退避,每人一腳就將那四個人給打倒在地。那個領頭的傢伙一看情況不對就要轉身要逃,秦飛一伸手便抓住了他的衣領,然後輕輕的提起來狠狠的把他砸在牆上,但聞撲通一聲悶響,那個傢伙哼了一聲就暈倒在地。
另外那三人一見大勢已去,都跪在地上大聲的哭喊著道:大俠饒命!我們以後再也不敢對你動手了。請你放過我們這一次好不好?」
秦飛冷笑了一聲道:你們真傢伙還不是一般的囂張,組織紀律也很不錯,是屬於哪個幫派啊的?」
其中一人戰戰兢兢的道:「我們沒有加入什麼幫派,只是賺不到錢才被迫幹這一行的。」
秦飛冷笑了一聲道:「賺不到錢才被迫幹這一行?是敢這一行容易來錢吧?你們都是一些好逸惡勞的傢伙,當然賺不到錢了,他一邊說著一邊一人給了一腳,幾個人都抱著胳膊慘叫起來。他廢了這四個人的手臂之後,就看也不看的大步離開了巷子。
為了尋找車禍的兇手,秦飛沒有和幾個小賊在那條巷子裡浪費時間。現在那個肇事司機的車牌號已經拿到手了,重要的就是該怎樣找人去查。若是等警方的人去破案,還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秦飛沉吟了一下,決定從其他方面著手調查。
市人民醫院陳瑩的病房內,楊萌提著一袋子的補品和水果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在醫院走廊里坐著的陳鳳。兩人初次見面是在四年前學校組織的一次國慶晚會上,當時的楊萌是晚會的主持人,陳鳳則是參加晚會的表演歌手。兩人初次見面就對彼此產生了好感,之後經常聯繫,幾年下來已經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這次聽聞好友的母親被車撞了,就買了一點水果過來看望。
就在這時陳鳳也抬起了頭,正好看到了楊萌。她一臉高興的迎了山區道:楊萌姐,你怎麼來了?」楊萌笑著道;我聽秦飛說你媽媽遇到車禍了,我特地過來看看。你媽媽的傷不要緊吧?」陳鳳點了點頭道:「已經沒有什麼要緊了,明天就出院了。」兩人寒暄了一陣,陳鳳就領著楊萌進入了病房,這時候陳瑩已經醒了,在女兒的介紹下和陳瑩打了一個招呼。
陳瑩應付了一下就閉眼休息了,為了不打擾她的休息,楊萌把車禍拉到了門外交談起來。他們站著談了一會就坐在走廊的凳子上,陳鳳和她聊了一下她媽媽的近況,見沒有什麼大礙也就放心了。」
兩人說了一會話,陳鳳看她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就問道:「楊萌姐,你最近瘦了很多,是不是秦飛移情別戀了?」
楊萌笑著道:我是在減肥,秦飛這個人是不存在移情別戀這四個字的,他的女朋友雖然很多,但對每一個人都是真心的,這個人是博愛,你現在不也是他的女朋友之一嗎?怎麼連這一點都看不清楚?」
陳鳳微微一笑道:「我當然知道了,我也是想試一下你對秦飛這個花心男人有沒有什麼想法,必竟他的女人太多了,就是有什麼想法也是應該的是不是?沒有想到你對他還真是忠心耿耿的。」
楊萌苦笑了一下道;不是我對他忠心耿耿,而是我已經離不開他了,像秦飛這樣的男人還真是可遇不可求的,我相信你也跟我一樣,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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