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天墉城武道茶會開幕的日子。
東荒五域,大大小小的勢力齊聚於此,讓原本已是熱鬧的天墉城,人聲鼎沸。
街道上,可謂萬人空巷,無數人朝著城池中央的演武場涌去。
彼此攀談著,議論著,場面好不熱鬧。
「今年的武道茶會,熱鬧可謂空前啊。」
「不僅是神體,就連東荒第一美女——天璇聖女都來了。」
「誰說不是呢,各大道統的聖子齊至,這次,可是有熱鬧看了。」
「只可惜,王家與萬聖宗的聖子死在了神農架中。」
「搖光聖子也是重傷,不然,這武道茶會還會平添幾分熱鬧。」
「雖然這三位聖子不會到場,可有荒古聖體在,肯定熱鬧非凡。」
「話說,這位荒古聖體真的會來嗎?」
「他先是重創了搖光聖子,又坑殺了幾大道統的長老、天驕。」
「聽說昨夜,其護道人還擊殺了五大道統的神火境大能,這可是不死不休的大仇啊。」
「他若真的出現,只怕,幾大道統不會放他活著離開。」
「這個難說,從最近發生的諸多事跡來看,這位聖體行事霸道、狠辣,我行我素。」
「估計,不會因此而退縮。」
此次武道茶會的舉辦地,位於天墉城中心的演武場,那是一座懸空的廣場。
好似一座倒過來的巨大山嶽,懸浮在城池上空。
演武場無比浩大,足以容納數十萬人在此駐足。
當然,想要登上這演武場,也是需要資格的,修為,最起碼也要達到天宮境。
畢竟,武道茶會乃是東荒年輕一輩的比武盛會,唯有天驕才有資格踏足。
倘若阿貓阿狗的都能來橫插一腳,這武道茶會,便失去了它原本的含金量。
想要登上懸空擂台也很簡單,便是飛身而上。
頂著懸空山巨大的重力場域,踏上廣場,便有資格參與這場盛會。
此刻,懸空擂台下已經聚集滿了無數人影,密密麻麻,自上空俯瞰,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哎呀,怎麼又失敗了。」
「想要踏上這懸空擂台,條件也太苛刻了吧。」
「在這重力場域下,莫說飛身而上了,我感覺跳都跳不起來。」
「話說,我修為已然突破至天宮境,可為何,依舊踏不上這懸空擂台呢?」
不少人都在嘗試,以靈力御身,想跨上那座懸空擂台。
可他們顯然都低估了那重力場域的可怕,踏入其中,仿佛背了一座大山。
連呼吸都變得困難,體內,靈力的運轉都變得晦澀了起來,根本無法躍上擂台。
當然,除了修為羸弱者,也有不少天宮境的修士,幾番嘗試也都失敗了。
一個個面帶沮喪,滿臉頹然,「我明明是天宮境的修為,為何抵擋不了那股重力場域呢?」
殊不知,這懸空擂台的場域,並非只針對修為,諸多靈力虛浮者,也跨不上這座擂台。
雖然條件苛刻,會篩選掉大部分人,但也正是因此,武道茶會才能擁有今日這般含金量。
如此盛會,才稱得上年輕一輩的試金石。
縱然有如此苛刻的條件,但此刻,演武場上依舊匯聚著近十萬人。
他們分列陣營,彼此之間涇渭分明。
能在此處擁有一席之地的,皆是東荒有頭有臉的強大勢力。
東域的四大道統,王家,雲家,萬聖宗,搖光聖地齊至。
而除了東域以外,其他幾域亦有強者駕臨。
書院,天璇聖地,宇文家族,開陽聖地,清月軒...
林林總總,東荒各大道統不下數千,今日,齊至武道茶會。
除了各大道統坐鎮的強者,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各大道統的天驕聖子。
開陽聖子,天璇聖女這兩位年輕一輩中最負盛名的妖孽,仿佛自帶光環。
被無數人所仰望。
除了這兩位以外,宇文聖子亦是出現,不過相比此二人的淡然,他的臉色帶著幾分陰鷙。
顯然,昨夜與聖體一戰,他狼狽敗逃之事,成為了他人生中抹不去的污點。
此外,王家,萬聖宗,搖光聖地的候補聖子皆是到場。
不過相比前幾位,他們的關注度就少了許多。
畢竟,他們並非真正的聖子級人物,哪怕修為相當,可戰力,卻是有著鴻溝般的差距。
除了他們之外,最讓人感到詫異的,是雲家聖子云澈,竟也出現了。
之前有傳聞,雲家聖子隕落在了禁區神農架中,可今日一見,謠言不攻自破。
詫異的同時,眾人不免有幾分震驚。
王家,萬聖宗的聖子皆隕落在了禁區之中,可這雲澈,卻是完好無損的活了下來。
如此,豈不是說,這位雲家聖子的戰力,比其他幾位來的更強?
當然,還有書院的紅袖。
但相比於其他聲名在外的聖子,這位書院符籙一道的天驕,倒是顯得黯然失色了幾分。
倒不是說她實力羸弱,而是她少在東荒行走,故而聲名不顯。
除了這些妖孽外,其他各大道統之中,亦有天驕。
他們眼中,閃爍著興奮,有高昂的戰意瀰漫。
不氣盛能叫年輕人嗎?
能夠站在武道茶會的擂台之上,與東荒各位妖孽聖子交手,這是他們所期盼,所渴望的。
他們想見識一下,這東荒年輕一輩的巔峰戰力,究竟幾何。
想窺探一下,他們與妖孽之間,究竟有何差距。
倘若,這些妖孽聖子名不副實,那今日,便是他們揚名立萬之機。
這些聖子天宮之境,他們,亦是天宮之境,我等的劍,也未曾不利。
換做平常,他們或許不會生出這般輕視之心,但神農架一役,諸聖子隕落,大敗而歸。
這讓東荒的諸位天驕意識到,聖子,亦是凡人,也會敗亡,也會隕落。
鋪天蓋地的傳聞,將這些聖子級妖孽,拉下了神壇,不再像曾經那樣,可望而不可即。
當然,其中大部分功勞,都歸咎於荒古聖體。
遠的不說,就說昨夜清月軒一役,宇文聖子對戰聖體大敗而歸,狼狽逃竄。
他們倘若對上聖體,多半亦會敗逃。
既如此,那他們,為何不能與諸聖子人物畫等號?
「聽說了嗎?」
「昨晚,宇文聖子與聖體在清月軒交手了,大敗而歸,怯戰而逃了。」
「聽說了聽說了,一夜便傳遍了整個天墉城。」
「沒想到,這宇文聖子如此不堪,面對聖體,竟直接逃了。」
「誰說不是呢,我看啊,他多半是個名不副實之徒。」
「古史之中,不是沒有出現過荒古聖體。」
「那般時代,東荒的諸位聖子與其交手,也並未落多少下風。」
「最多,也只是惜敗而已。」
「可這宇文軒,卻是怯戰而逃,與諸多先賢比起來,真是差了不少啊。」
人群中,有不少人的目光紛紛看向宇文軒,就昨夜清月軒之戰,展開了討論。
他們的議論聲並非掩飾,雖然聲音不大,但諸如在場的諸位強者,還是很容易就能聽清的。
聞此議論聲,宇文軒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砰」
砰的一聲拍碎座下長椅,怒髮衝冠的站起身來,眼神中滿是憤怒與殺意。
「你們...想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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