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非常之好,黑匪走出荒村,朝著呂鎮的方向而去,不久之後這便來到了大街上,過往之行人不多,三三兩兩,零零散散,看上去不復往日之繁華了。
在大街上閒逛了一陣子,到了太陽快要下山之時,不便再呆在大街上了,得回去,不 然的話,可能這天會下雨,一旦下雨,這便不妥了。
正打算回去之時,大街上看到了神算子,朝著黑匪不住地微笑著,一把拉住了他,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你有什麼事嗎?」黑匪有些害怕地問道。
「看足下臉色晦暗,怕是有災難發生,不如暫且在老夫的寒舍略坐會兒,等躲過了這災禍再走吧。」神算子說。
「媽的,老子有什麼災禍?」黑匪有些惱火。
「是這樣的,你得去殺個人,不然的話,不久之後,你便會死。」神算子嚴肅地對著這黑匪說道。
「我信你個鬼,我才不去殺人呢。」黑匪撂下這話,一時之間,這便離去,不復站在這神算子之攤位前了。
見黑匪遠去,並未上當,一時之間,神算子有些落寞,知道自己可能是制服不了這黑匪了,而制服不了他,那麼自己想得到他的女人,這怕是不成。一時之間,搖了搖頭,復鑽進了自己的屋子,眯著眼睛想著黑匪的情人去了。
黑匪離開了神算子的屋子,在大街上閒逛,一時之間,還真是不知往什麼地方走去,姑且閒步吧,反正太陽尚未落山,正好可以自在地看看這呂鎮的風景。此時一個人坐在一塊石頭上,面對著這長河東去,氣勢雄渾,就如萬馬奔騰一樣,看得這黑匪一時之間,也是熱血沸騰。
不過不知為何,心情畢竟還是有些蒼涼來著,因為聽了這神算子的話,心裡終究是不太受用,早知如此,自己才不來這鬼地方呢,現在好了,著了人家的道,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了。
「媽的,叫老子去殺人,老子才不去呢,」黑匪在心裡如此念叨著,正在此時,一些當官的匆匆走過黑匪的身邊,不時之間,這便如風逝去,消散在不知什麼地方了。
「可是不去殺人的話,萬一應驗了,自己屆時死了,卻要如何是好呢?」黑匪如此在心裡思忖著,卻終究是想不明白,這便不想了,乾脆躺了下來,睡在一塊石頭上,而這塊石頭看上去,還真是非常乾淨,睡在上面非常之舒服來著。
「媽媽的,要老子去殺人,我才不去殺人呢,這一旦犯了法,才不是個事呢。」黑匪對著天空啐了一口口水,如此說道。
正在此時,夜色馬上就要降臨了,一輪紅日漸漸沉西,不久之後,月輪這便要從東山上升起了。此時在不遠處一位女士坐在一塊石頭上,剛剛撒了泡尿,這不,那石頭上看上去還是濕的呢。
也不知道那位女士何以在這時呆在呂鎮,她不想回家嗎,獨自坐在小河邊,面對這東去之流水,一時之間,難道不會感覺到有些孤單嗎?黑匪看了看那位女士,這便又躺下去了,繼續想著自己的心事。
此時那位女士不知為何,獨自坐在小河邊長長在嘆了一口氣,之后蒼涼地望著遠方,一時之間,似乎有所害怕,可是到底害怕著什麼呢?
原來那位女士跟了一個男人,那位男士當然也是非常之漂亮來著,不然的話,亦不至於想與之走進大山上那片油菜地里去干那事來著。怪只能是怪自己運氣非常之差,為何別人去那塊油菜地里干那事沒什麼事,輪到了自己,這便被自己的丈夫逮個正著。
那個男人當時就被女士的丈夫殺了,而女士一時之間,因為動作快,逃了出來,此時姑且躲在小河邊上,一切等挨過了這一夜再說吧。好不容易甩掉了丈夫的追殺,為此,自己可是付出了一些代價,這不,腳上因為不小心踩在一個捕老鼠的夾子上,被夾子夾出血來了。
不過丈夫雖然是非常之歹毒,卻是有些傻,不然的話,自己也不會嫌棄他,更不會與其他男子有一些不三不四的勾當了。甩掉了丈夫的追殺,那位女士這便逃到了小河邊,一時之間,因為別無去路,只好是坐在一塊石頭上,過一時算一時吧。
女士非常之漂亮,身材極其不錯,可是造化弄人,偏偏讓她嫁給一個傻子,不然的話,亦不會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來。此時非常傷心,因為自己的相好已然是為此而丟掉了性命,讓自己的丈夫砍了二十多刀,當時就斃命了。
呂鎮大街上,不時之間,這便響起了槍聲,估計抓住了那位女士,有她受的了,甚至可能會剝了她的皮,因為這樣的事情,在荒村這樣的地方,那可以說是比人的命還要重要,作為女人,萬不可如此,不然的話,真的可以說是人人得而誅之。
黑匪看了看這天上的月輪,真的是非常不錯,而且這月光灑在人的身上,就如法國香水似的,極其令人舒服。不然的話,黑匪亦不會一直躺在這塊石頭上了,加上心情非常之壞,不想回去,縱使是回去了,也是非常之無趣,倒不如就呆在這小河邊上,聽聽這河水東去,亦是非常之不錯的。
卻在此時聽到那位女士不住地哭泣,本來心情就已然是非常之不爽來著,此時又聽到那們女士的哭泣聲,一時真的是非常之煩,這便打算不呆在這小河邊了。
正在此時,聽見呂鎮大街上傳來一陣陣驚天動地的喊殺聲,這聲音不久之後便朝著小河邊來了,使得黑匪一時之間,也不得不有所防範,否則引起的後果直是不堪,可能連帶著也死去了亦未可知。
那伙人手持尖刀,奔著小河邊來了,而那位女士,一看到那些人就哭了,斷不敢再呆在小河邊了,旋即離去,不久之後,這便消失不見。小河邊終於是清靜下來了,乾淨的石頭被清風陣陣吹得非常涼爽,白日裡的溫熱此時一點也沒了,黑匪正好可以躺下來想想今天碰到的這個事情。
「媽的,想老子去殺人,才不呢,不然的話,想再要這麼自在地躺在這塊石頭上,想著那些漂亮的女人,這便不成了。」黑匪如此想著,想著想著,這便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婆,一想起自己的女人,覺得她不是個好女人,於是又朝天啐了一口口水。
自己的老婆跟著人走了,之後又死去,唉,這到底都是些什麼事啊。想了一陣子,這便不想了,還是得好好躺躺,不然的話,回去的話還得走那麼長一段路,沒體力的話,亦是不成。
因為白天之奔波,到了此時,正好是安靜下來了,只聞得到小河東去之聲音,其他一切的一切在此時悉數不復存在了都,甚至也不再想起自己的女人,不復想起的還有好多好多的人,此時什麼都不去想了,管他媽的什麼後果,自己只管睡覺得了。
迷迷糊糊之中,似乎聽到有人爭吵,聲音非常之大,並且這聲音就在不遠處,可不就是那位女士來著,此時不少人追殺著她,這本來也不與自己相干,不去管就是了,但是那位女士的臉看上去,不知為何與自己的女人有些相似,至於不同之處,那便是那位女士來得更漂亮些,也更年輕些罷了。
「媽的,怎麼老是碰到這麼些不三不四的怪事呢?」黑匪在心裡如此念叨著,正準備離去之時,忽然之間,看到這女士朝著自己跑來了,因為追殺她的人不在少數,作為一介女流,對付不來,此時便求著黑匪,要他保護自己於萬全。
在這呂鎮,一時也只能是求黑匪了,因為其他的人們,紛紛關上了屋門,不出來見人,縱使出來那麼一兩個,看上去亦是呆頭呆腦,甚至有些還是精神錯亂之輩,根本就不靠譜。
那些出了屋門的人們,不僅不會對女士有何幫助,看著她好看的容顏,這便不斷地笑著,甚至直接撲過來了,竟然欲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其行非禮之事,這讓人如何不氣。一時不敢呆在呂鎮大街,只好是來到小河邊上,本來打算泅過河去,徹底甩掉自己的丈夫的追殺。
可是到了小河邊一看這河水,簡直了,深不可測,亦且最近有傳言,這河面上有怪物出沒,一旦讓這怪物拖住了腳,想要掙扎掉,怕是不成。不然的話,那位女士亦不至於不敢下河了。
女士在小河邊,被這些人包圍了,似乎不時之間,這便要取了她的性命。女士當然是不想去死了,再者說了,這麼好看的容顏,白白死去,豈非可惜?
「媽的,神算子說了,要自己殺個人,此時不如就去殺了那幫狗娘養的算了。」黑匪如此想著,邊這麼想著邊站了起來,這便往那伙人走去。
一看到黑匪,那位女士這便抓住了黑匪的衣袖,說什麼也不放手,似乎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有這麼一根救命稻草了。那伙人見這黑匪一臉的橫肉,非常之不講道理似的,一時之間,並不敢造次,不然的話,萬一得罪了殺人惡魔,怕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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