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經理接過錢後,那嘴笑的都快貼到耳朵了,「多謝凡哥,你先玩著,我去忙去了,有事你叫我。」
路凡一隻手摟著姑娘,另一隻手很是瀟灑的衝著那個經理擺了下手。
等經理走後,路凡舉起酒杯看著我們三個,「來哥幾個,走著。」
蚊子和宋銘倆個人想都沒想,舉起杯直接給幹了,我拿著酒杯捉摸半天,然後問著路凡,「你是不是有事求我啊?」
路凡聽完我說的話後愣了一下,然後笑著看著我,「天哥,你看你說哪去了,我就是單純的想交你這個朋友,我請朋友喝頓酒不正常嗎?」
我猶豫了下,「這沒事求我們?要是沒事的話我可就喝了,你要是有事求我,我就不喝這杯酒了,我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我自己的日子都過不穩當呢,要是有什麼事求我,我還真幫不了你,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艹!天哥你把我當什麼人了,真沒事!」路凡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
「真沒事?我可告訴你哈,一會就算是有事求我,我也不認賬了哈。」我很是謹慎的看著路凡。
路凡想了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下後腦勺,「你要這麼說,我還真有件事想請你幫忙,我挺不好意思的開口的。」
我笑著看著路凡,然後靠在沙發上,「是不是關於江靜涵的啊?」
路凡一聽到江靜涵三個字,頓時眼睛直冒綠光,帶著哭腔沖我訴苦著,「天哥,我就納悶了,我是長得太難看了嗎?為什麼江靜涵她一見到我就沒有好臉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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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宋銘正在那吃果盤呢,聽到這句話後插了一句嘴,「這不是長相的問題,是腦子的問題。」
路凡一愣,「啊」了一聲,一臉迷茫的看著我。
我瞪了眼宋銘,笑著安撫著路凡,「你別理他。」緊跟著我打量了眼路凡懷裡的小姐,「你說你天天這小日子過得這麼仙,你怎麼非要認準江靜涵不放了呢?你要是想破處,你來這隨便找個小姐不就行了嗎?反正你有的是錢。」
路凡聽完我說的話後,搖了下頭,「那能一樣嗎,在這只是玩玩,我從心裡還是比較嚮往有一段純潔而又美好的校園愛情的。」
我剛要繼續說些什麼,路凡把腦袋湊了過來,神秘兮兮的問著我們三個,「你們知道我一直想變成什麼樣的人嗎?」
我們三個人互相看了眼,然後很是不解的搖了搖頭。
路凡笑著點了根煙,很是認真的衝著我們說著,「我個人認為,一個男人要想成為當之無愧的男人,那必須得砍過人,吸過粉,站在馬路親過嘴;蹦過迪、玩過雞,艹地奸過朋友妻;當過兵、站過崗,打過領導得過獎;上過班、下過崗,無聊調戲丈母娘!」
路凡說完後,一臉驕傲的衝著我們三個人揚了下頭。
「那你現在實現幾個了?」我很是嘴欠的問了句。
路凡嘆了口氣,「一個沒有實現,所以我一直把我當成一個女的。」
我們三個人聽完後直接愣住了,蚊子扭頭問著我,「我現在能回家嗎?我特麼怎麼感覺這煞筆的病又嚴重了呢?!」
宋銘更是直接,舉起酒杯向路凡比劃了下,「來,大兄弟,我祝你早日換個標準。」
路凡很是感興趣的看著宋銘,「什麼標準啊?」
「追瘋子、艹傻子,扒老太太褲衩子。」宋銘說完,直接把杯里的酒一干而盡,隨後和身邊陪酒的玩起了骰子,直接不理會路凡了。
路凡想了半天也沒緩過勁來,最後傻乎乎的問我,「天哥,他倆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啊?」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只好直接把這個話題跳了過去,坐到路凡身邊,摟著他的肩膀,「其實我就想和你說一件事,江靜涵那娘們太難搞,實在不行你換個目標唄?」
我本以為路凡會聽我的話,但是誰知道他聽完我說的話後一梗脖子,「不行,別的事情可以商量,但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商量!」
我頓時很是無奈,也不知道再和他說點什麼了,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願死不死吧。」
說完,我也不理他了,四處看著熱鬧。
我們坐的地方離舞池很近,一抬頭就能看到一群少男少女在舞池裡跟著dj扭動著身體,蚊子和宋銘這倆個b自從陪酒小姐來了後,就沒和我說過幾句話,一直色眯眯的盯著那些姑娘看。
坐在我旁邊的那個女的看我半天沒說話,感覺有些尷尬,於是往我身邊湊了下,緊跟著順勢挽住我的胳膊,「小帥哥,你看什麼呢?」
那女的穿的也少,把我胳膊摟的很緊,胸部緊緊的靠在我胳膊上,我以前哪經歷過這事啊,臉直接紅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胳膊從她手臂里抽了出來。
那女的看我舉動後直接笑了起來,「哎呦,這是害羞了啊?」
我很是尷尬的笑了笑,也沒有說些什麼。
我正笑著呢,我就看到一個男的很是速度的從我面前跑過,緊跟著我直接迷眼睛了,我自己揉了半天,也沒有好轉,而且越揉越難受,我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只好看著我旁邊的那個陪酒的,「美女,來,你幫我個忙,我這有點難受,你幫我吹一下。」
我一面說著,一面死死的揉著眼睛。
那個女的先是一愣,緊跟著滿臉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笑,她這一笑直接給我弄不會了,我很是不解看著她,「你笑什麼啊?」
「我笑你假裝正經,剛才摟你的時候,你還扭扭捏捏的,現在可倒好,主動要求讓我幫你吹一下,小壞蛋,要知道姐姐我可是除了陪酒別的什麼也不乾的啊,不過呢,今天我心情好,而且看你也順眼,那我就為你破次例,走,去廁所吧。」說完,她直接站了起來,拉著我就要走。
我當時只顧著揉眼睛了,也沒注意聽她說些什麼,只聽見她最後一句話了,「去廁所?去廁所幹什麼?就在這吧,美女,咱快點吧,我這快要難受死了。」
那個女的聽完後直接怔怔的重複了一句,「就···就在這?不太好吧?」
我當時很是納悶,就幫我吹一下眼睛有什麼好不好的?我這都快難受死了,她還在那墨跡,於是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她,「我說姐姐,咱快點吧,你趕緊幫我吹一下,我這都快要難受死了。」
那個女的想了一下,然後哦了一聲,先是四處看了眼,緊跟著紅著臉,埋怨了我一句,「玩的還挺野,我告訴你哈,就這一回,下不為例。」
說完,她直接蹲了下去,手衝著我褲子拉鏈就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