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評論已經有一百多條了,大部分都是對於音樂本身的評論,而這些自然都是好評,不吝讚美之語。
什麼「溫柔而有力量」、「時間的流逝」、「聽哭了」、「歷史的恢弘」、「楊靈越最好的音樂作品」等等之類吧。
強烈要求楊靈越出音頻。
樊兵兵已然替他回覆:「在編曲了,過一陣子就上線。」
也有人問出了啥事兒,是不是因為宋大嘴的事情。
樊兵兵回覆:「不是,我女朋友都不知道。」
楊靈越很無語:「你理解的和別人理解的不一樣啊,大姐。」
「管他呢,我就是不知道啊。」
之後又看了看,樊兵兵相當活躍,在自己打電話的那十幾分鐘裡,人家回復了三十多條,有些放飛自我。
比如有人問:「你和樊兵兵真的談過戀愛嗎?」
回覆:「是的。」
「為什麼分手啊,我覺得你們特別般配。」
下面沒有再回復,還算有點分寸。
不過卻有人回覆:「誰不知道某人就是腳踩幾條船,知道就行了,問個屁啊。」
樊兵兵說點了個贊,又取消了。
楊靈越果斷加重了些力氣。
樊兵兵毫不客氣的一個回手掏:「你輕著點,這你兒子飯盆。」
兩人就這般打打鬧鬧,眼看就要負距離接觸,書房被敲響。
是齊姐喊他們吃飯,不知不覺,已經在書房待了兩個小時了。
話說樊兵兵也是很久沒有在四合院吃飯了,曾莉還特意吩咐廚房做了些她喜歡吃的。
齊姐特意說這些的時候,把個樊兵兵感動壞了。
飯後樊兵兵陪著曾莉去遛彎,楊靈越則是陪著於俐回了楠姝房。
進屋後,等高姐離開後,於俐眼含笑意地看著自家男人給自己揉捏小腿肚子。
忍俊不禁地說:「靈越,什麼事兒啊?」
「瞧你這話說的,我還不能伺候伺候媳婦兒了?」
「上午是不是去偷吃了?」
饒是有心理準備,楊靈越還是有尷尬:「捎帶手的。」
於俐瞪大了眼睛:「真是劉小麗?」
楊靈越挑了挑眉:「想哪兒去了,陽藍,我不把陽光衛視收了嘛。」
於俐咬了咬唇:「便宜她了。」
於俐雖然沒多問,楊靈越還是說不會越界。
於俐聽完大概,拿過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緩緩地摸著。
「那挺好的,她和南方系那些媒體關係匪淺,對咱家的有很大的幫助,你也別只是興致來了,拿過來用用就完事兒。」
「嗯,心裡有數。」
於俐眼含笑意地看著自家男人:「可別日久生情。」
「久不了,她事情比兵兵還多,還要維持賢妻良母的形象。」
於俐憋著笑說:「你是不是喜歡玩兒『嫂子開門,我是我哥』的遊戲啊?」
「於老師,你就是個妖精。」
「靈越,好想呢。」
「那怎麼弄?」
「弄不了,三個月後呢,抱抱我。」
兩人相擁著說了會兒話,於俐看了看時間,已經9點半了,便讓男人回去。
回到四合院後,樊兵兵穿著件楊靈越的睡衣坐在前廳和齊姐說著話。
看的出來齊姐在拍著馬屁,因為樊兵兵正在那兒哈哈大笑呢。
「楊先生。」
「親愛的。」
楊靈越招招手,兩人上樓,樊兵兵說她曾姐已經睡下了。
「她從懷上開始就特別能睡。」
.......
做後睡前。
樊兵兵趴在男朋友的胸膛,呼吸逐漸平穩下來,突然抬頭看向他。
「親愛的,昨晚你到底去哪兒了?」
這怎麼能立刻承認呢?於是楊靈越挑了挑眉:「不說過了嗎?」
樊兵兵坐了起來怔了怔,然後又躺下,給了男朋友一個背部。
等了一會兒,見男朋友無動於衷,又翻了個身嘲諷道:「有人就有人唄,你大大方方的,至於嘛你,金鑰匙捅了把鎖,也不代表那鎖就是金鎖。」
楊靈越都懵逼了,有這麼黑自己的嗎?
看著男朋友的古怪模樣,樊兵兵反應過來,有些抓狂,更多的惱羞成怒。
楊靈越這才淡淡地說:「之前我在楠姝房。」
樊兵兵先是一愣,旋即驚詫:「啊?那怎麼可以?」
見男朋友皺眉,樊兵兵明白過來:「於老師可真是。」
楊靈越這才說了根本目的:「別特麼和曾莉說這些,你和於俐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一點。」
「嘁」
「聽到沒?」
「聽到了,哪有這樣的,還截胡,她又用不上。」
「行,下次你大姨媽來,我就不過去了。」
「爺,我錯了,我錯了,我也能變著花地伺候你。」
「莫名其妙,就不能對你太溫柔。」
「嗯~粗暴喜歡,溫柔更喜歡,爺,你看著來。」
........
第二天一早。
剛從吊繩上下來的王靖芠接到了陳家英的電話,問她昨天歌錄的怎麼樣?
還不待她回答,陳家英接著說:「這是你復出的第一個動作,有幫朋友忙的這個說辭,就能順水推舟的接其他電影的歌,畢竟咱們之前推了太多了。」
王靖芠翻了白眼:「沒錄,沒空。」
這四個字硬控陳家英幾秒,好一會兒才說:「阿菲,你如果反悔,阿媽也不會說什麼,阿媽會一直等著你準備好。」
王靖芠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來後說:「知道了,我今天去錄。」
相處近二十年,陳家英立馬意識到不對勁:「出了什麼事?是不是亞朋....」
王靖芠一句粵語兜了出來:「冇事啦,琴日系我心情唔好!」
「冇好心情,就唞啦!」
「琴日系琴日,聽日系聽日嘛。」
「可以嗎?」
「可以。」
「好的,你問問阿越,昨天寫那首曲能不能填詞,我覺得很適合你哦,可以的話買過來嘍,你們是朋友的嘛。」
「咩話,你剛才講乜嘢?」
「自己去看嘍,包子視頻,阿越昨天發的視頻。」
「哦,那我看看。」
「拜。」
「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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