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被老婆拉去大採購,訂家具花出去3萬4補更失敗,明天補。】
一番集思廣益。
其實眾女能給出的意見也有限的很,不外乎提前鎖定——要讓胡牒和她身邊的人,意識到保強正在展開追求,免得被人截胡。
揚長避短——在廣域的知識上,保強和人家小才女沒得比,所以就得提前準備一套話術,把話題往娛樂圈裡引。
這上面保強雖然也還稱不上見多識廣,但唬個剛入行的小丫頭,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的。
助人為樂——也就是利用自身資源,默默給對方提供幫助。
大概齊也就這麼多了。
等商量的差不多,霍司燕忽然起身道:「晚上咱們聚一聚吧,既是給琨哥接風洗塵,也順帶提前預祝秦瀾旗開得勝——今兒這場必須你請!」
最後這話,她是笑著對秦瀾說的。
霍司燕到底是霍司燕,這麼快就已經調整好了心態,沒有因為一時的失敗而耿耿於懷——至少表面上又恢復了從容。
秦瀾暗暗鬆了口氣,連忙笑著應下。
眾女自然也都沒有異議,徐琨卻道:「你們聚你們的,我們老爺們另有安排。」
聽他這麼說,江依燕也立刻扯著唐焉道:「那我和唐焉也不去了,你們聚你們的吧。」
秦瀾畢竟是做東的,徐琨另有安排不好勸,見江依燕也要退出,忙勸道:「依燕,大家鬧著玩兒的,你何必」
「我和唐焉也另有安排——對不對?」
「呃、嗯!」
唐焉連忙做小雞啄米狀。
「你們商量你們的,走時別忘了鎖門。」
徐琨懶得理會她們女人之間的撕逼,反正不影響自己睡覺就行。
帶上墨鏡、口罩、帽子三件套,帶著保強出了家門,一邊往樓下走一邊打電話。
陳學斌、李義祥、鄧朝、文彰、沈藤、朱亞炆
他猶豫過要不要叫上黃博和潘月明,但想想又覺得太刻意了,而且這一桌大多互相認識,就他倆是生人,擠進來也什麼沒意思。
照例定的是北影廠附近的那家小酒館,兩人趕過去的時候文彰和沈藤已經到了,看起來聊的還挺投契。
當然,主要是沈藤捧哏捧的好。
見徐琨和保強各自搬著兩箱酒從外面進來,兩人忙起身招呼道:「琨哥,寶強哥。」
保強忙放下酒,擺手道:「騰哥,你叫我保強就行。」
他倆是在《霸總》劇組認識的,當時保強天天跑去酒店,一來二去也混了個臉熟。
徐琨也放下酒,沖沈藤道:「老沈,你跟保強坐一會兒,我跟文彰有幾句話說。」
文彰本來就有些忐忑,聽琨哥說要跟自己單聊,更是有些慌了手腳。
等跟著徐琨到了後院,還沒等徐琨開口呢,他就搶先辯解道:「琨哥,我真不是衝著您,主要是大先生——我是說佟大圍待我不薄。
當初拍《與青春有關的日子》時,他幫了我不少忙,拍《奮鬥》也是他拉我進組的,後來他的男主角被鄧朝撬走了,我總不能一點兒表示都沒有吧?!」
說到後來,他倒覺自己委屈了,語氣也沖了不少。
「我待你不好?」
結果徐琨淡淡的吐出五個字,就又把文章的火氣給澆熄了。
「沒、怎麼可能!」
文彰期期艾艾道:「我的意思是說反正我不是沖您,我就是看鄧朝不痛快!」
徐琨也沒跟他掰扯是自己舉薦的鄧朝,直接問:「那你衝著我,能不能把這事兒平了?」
徐琨其實早就想過問這事兒的,可鄧朝也是個要面子的人,覺得被個『後生晚輩』挑釁,還要徐琨出面拉偏架,那成什麼了?
而且鄧朝也不覺得自己會輸,所以就堅決要求徐琨不要插手,然後他就和文彰鬥了整整一部戲,鬥了個平分秋色難解難分,甚至將恩怨延續到了戲外。
所以徐琨今兒除了約大家出來聚一聚,也想順便給這事兒畫個句號。
「這、我」
「你就說行不行吧?」
文彰沉默了片刻,最後重重一點頭道:「行!」
就不沖徐琨的提攜之情,單憑他現如今的地位,文彰也不敢不低頭。
「那我就等著看你的表現了。」
徐琨丟下這句,就自顧自回了包間。
文彰沒有立刻跟上去,而是煩躁的摸出煙來點上抽了兩口,然後丟在地上狠狠踩滅,這才沉著臉往回走。
到了包間門外他又狠狠搓了搓臉,把臉上的不服不忿搓散了、搓淡了,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這時徐琨和沈藤,正聽保強和剛來的李義祥,說起前陣子芭莎明星慈善晚會的事兒。
當時徐琨因為抽不開身,就托保強幫著買了件拍賣品。
「保強一聽有人加價十萬,當場就懵了,把競價牌翻來覆去的倒手,那把手都快包漿了。」
「我看一開始沒人喊價,還以為那畫不怎麼值錢呢,誰知道最後賣了170萬,還是大王總拍下來的。」
文彰自然而然的插話道:「琨哥,王總這麼高調,你們華宜明年肯定還會有大動作吧?是不是你也要拍大片了?」
「我確實有了個想法。」
徐琨微微頷首,他雖然只跟華宜簽了演員約,但找華宜攢個局還是不成問題的。
而且他這邊單只是老白乾、胡蘿蔔汁和老賈,就能給解決三四千萬,再湊個四千萬,那就和《集結號》的投資一樣了。
文彰好奇追問:「是什麼想法?」
「暫時保密,能不能成還兩說呢,別回頭你們給我吹出去,結果事情最後黃了。」
正說著,陳學斌和朱亞炆也到了。
眾人紛紛起身打招呼,文彰喊了聲『陳哥』,又渾不在意的沖朱亞炆揚了揚下巴:「亞炆,你也來啦。」
當年朱亞炆演男二的時候,文彰演的是他小弟,結果現在兩人的身份完全反過來了,文彰也早不把曾經的『朱哥』放在眼裡了。
徐琨把這一幕看在眼裡,暗暗下定決心以後疏遠文彰。
人孰無過?所以才有『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的說法——但要是屢教不改,那就只能證明這人交往不得了。
而等到鄧朝來了之後,文彰的表現,讓徐琨愈發堅定了這個想法。
鄧朝剛進門,還沒來得及落座,文彰就端著酒杯在桌上重重磕了幾下。
等到眾人都被吸引了目光,他揚聲道:「朝哥,先前在劇組多有得罪,方才琨哥批評了我——今兒我主動給你賠個不是,咱們先前的事兒就此一筆勾銷,成不成?」
任誰也聽的出他的潛台詞:是琨哥批評我,我才跟你道歉的,我沒覺得我做錯了什麼。
鄧朝皺著眉還沒開口,徐琨也默默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伸長了胳膊主動跟文彰碰了碰杯:「這酒我替朝哥喝,喝完咱們也一筆勾銷,成不成?」
文彰面色大變,急忙辯解道:「琨哥,我沒那個意思,我」
徐琨卻根本不理會他,自顧自就把酒給幹了,然後對著文彰亮出杯底兒:「好走,不送。」
「琨哥、我」
「好走,不送!」
文彰見徐琨如此堅決,也咬牙把酒一口悶了,然後沉聲道:「不管怎麼說,以後有用到我的地方,琨哥您儘管開口!」
說著,便頭也不回的轉身而去。
他離開之後,屋裡靜悄悄的。
最後還是陳學斌主動打破了沉默:「好了、好了,都坐下吧,今兒咱們給琨兒接風,別為一個不識好歹的壞了心情。」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