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真的很醜嗎?」言歡抬起頭看著正在討價還價的三人。
「嗯,確實丑,不止衣服丑,你那髮鬢盤的也丑,身上一件好看的飾品都沒有,不過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就給你好看的衣服穿,給你好吃的,還將你打扮的漂漂亮亮。怎麼樣?」**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乖巧還不反抗的人。
「真的?」
「放心吧姑娘,只要你聽媽媽的話,一定會有好吃的,有漂亮衣服穿的!「兩個壯漢呀在一旁說道。
「好啊!」言歡爽快的答應道,不過那位媽媽卻愣了。
「呃,你,這裡應該沒問題吧!」**指了指言歡的腦袋。
「我才不傻呢!」言歡突然站了起來把那壯漢和**嚇了一跳,不過她這麼配合也沒人去追究她手上的繩子是什麼時候解開的了。
「來,這是桃花!桃花將這新來的妹妹打扮下。」**將言歡帶到了一位身著紫色薄紗的女子房間,然後搖著手中的扇子出了門。
「來妹妹,過來。」這位叫桃花的女子到很是溫柔拿了一身輕柔的薄紗裙子讓言歡換了,又將言歡的頭髮重新挽了起來,還將自己的珠釵給言歡帶上。
言歡看著鏡子中自己很不適應,似乎都不像自己了。
「呵呵,妹妹妝扮下很是好看呢。」桃花看著言歡又將她頭上歪了的珠釵重新帶了。
「喲!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呢,這打扮打扮就很不錯了。丫頭,你放心,你這麼聽話,媽媽呀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對了,我得給你重新取個名字,就叫就叫海棠吧!」**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拉著言歡左摸摸又看看。
「為什麼要重新娶名?」
「這是規矩!來你桃花姐姐要接客了,先帶你去吃點東西吧。」
「哦!那大家都叫你媽媽也是規矩。」
「嗯。」
言歡到很是開心有人給她衣服穿,又給她好吃的還把她打扮得這麼漂亮。言歡以前只穿素色的衣服,今日第一次穿這薄紗的衣服到也覺得不是那麼丑。
吃飽後的**送了些茶水過來,又叫了一個叫芙蓉的姐姐過來。
「媽媽叫我來傳授你一些待客的秘訣。」芙蓉笑得真如那花朵好看,聲音又很溫和。
「芙蓉姐姐,你先告訴我我這髮鬢是怎麼挽的?」
「芙蓉姐姐我這眉毛怎麼變細了?」
「芙蓉姐姐.....」
吃飽喝足的言歡就沒停過嘴,不斷的問著問題。到了太陽落山芙蓉才發現自己該告訴她的還全都沒說。
「哎呀呀,你可是大福星吶,來來,新來了一位公子點名要新來的服侍,我這今天新來的可就你一個,你又這麼聽話,這位俊俏的公子哥就讓你去服侍吧。」**笑得臉上的褶子比那包子還明顯。
「可是媽媽,我...」
「芙蓉你也聽話,但那公子說了只要新的,下次媽媽在將好的留給你啊!」說著**就將言歡拉出了門。
「這位公子啊長得那可沒話說,比那天上的星星還要耀眼幾分,如果不是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可不會讓你去的。」**將言歡帶到了院子後面的一棟房間,這裡沒那麼噪雜,外頭也沒那些身穿薄紗的女子。
「這裡的可都是貴人,你可得好好服侍!」這老鮑一路上絮絮叨叨,言歡也只管點頭,她很想看看那比星星還要耀眼幾分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爺,人我給你帶來了。」**敲了敲門。
「嗯,讓她進來吧。」裡面傳來了一個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
言歡推了門進去,**連忙將門關上走了。
那男子一頭黑色垂直的發,那扇子在胸前搖著只露出了一雙漆黑的眸。模樣到是還好看,比起雲軒和二師兄的話怕也不相上下。
「姑娘坐!」男子用扇子指了指言歡面前的椅子。
「嗯!」言歡吶吶的坐下。
「姑娘我其實不願來這種地方,只是被朋友強硬拉來,推辭不過。哦,我沒有輕視你的意思。我....」那公子突然發現言歡並不說話只是好奇的看著她。
「姑娘叫什麼?」
「海棠!」
「哦,那海棠姑娘可會彈琴?」
公子指了指一旁的琴。
「我,彈得不好!」
「哦,姑娘不必謙虛,早聽說這燕春樓的女子個個能彈會唱。」可憐那公子還以為人家是謙虛,熟不知言歡是的確不會,她娘親當年想教她,但她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好吧!」言歡看著琴。
這公子卻還只是做著請的動作。言歡見推辭不過便像著那琴走了過去。在彈琴之前言歡還是將房間設了個結界,她怕等下又像上次在悠然居那樣被人趕出去。
設好結界她才敢去撥弄那琴弦。
那比星星還好看的公子開始還搖著扇子喝著茶,但琴聲一響他的手就抖了一抖,那茶水流出來一半。
「姑娘,海棠姑娘,不要再彈了,不要再彈了。」不過片刻那公子連連擺手。
「看來是我會錯意了,原來姑娘真的不會彈琴啊。」那公子還能鎮靜的笑著同言歡說話也已是很難得了。
「那姑娘可會唱曲?哦,不會算了算了。」言歡停頓著思索了一下,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公子又連連擺起手來。
「呃,會吟詩作對嗎?」
「好像什麼都不會啊,看來外邊說的果真都只是傳言啊。」那公子低著頭一臉不愉快的喃喃自語。
「你在說什麼你呢?你會彈琴嗎,你會唱曲嗎?吟詩作對就算了。」言歡突然一改那溫柔嫻靜樣子。
「我,會呀!」那星星公子皺著眉頭答道。
「那你去彈一個,唱一個。」言歡用手指了指旁邊的琴。
「什,什麼?」星星公子滿臉的不相信。
「你不是會嗎,聽你聲音滿好聽的應當唱的也好聽。」
「你,你這,你,你出去!」星星公子終於發怒了,繞是他沒來過青樓也知曉點青樓規矩的,讓客人來彈唱這可是從來沒有的。
「你要是彈得好,唱的好,我聽的滿意我就出去。」言歡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好,好,你,你,真是豈有此理了,我叫**去。」星星公子憤然起身。
「你出不去的!」言歡自顧自的喝著茶順道將那門施了個法。
「哼!」星星公子不理會去開那門鎖,卻發現那門確實打不開,他就使勁的敲門喊著,門外卻也沒半點反應。
「我們這裡的門和牆都是特製的,外面的人是聽不到聲音的。」言歡摩拳擦掌地朝那星星公子走了過去。
........
全幽都怕是沒有比這位星星公子還可憐的人了。第一次來逛青樓,只是想要個能彈琴唱曲的人,卻沒想到碰到了言歡這麼個女土匪。自己花錢來消遣,卻被她消遣了。
「我跟你說,要不是看到你還有幾分姿色,你早不知被我扔到哪裡去了。」
這是多麼熟悉的話語從來都只有他和別人說的份,今天卻有人同他說了,星星公子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呵呵,大哥,二哥你們來這裡當門神的?」門口站著兩位鐵青地臉的人,其實他還想聽那星星公子唱一段的,可惜她已經感覺到門外的倆人了。
「房裡的是誰?」雲軒正要衝進去,被言歡拉住了。
「別去了,他就是一個可憐人,被我要挾著彈了琴唱了歌,不過說真的,他彈得唱的可都比那綠葉姑娘好呢!」言歡一臉欣喜的看著兩位,可這兩位卻一點面子都沒給,笑臉都沒有一個。
「罷了,向來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二師兄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不過雲軒的臉色還是難看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