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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太甜:總裁大人,別傲嬌
&少,請稍等片刻,少爺馬上就下來了。」傭人端上茶水,然後靜靜退到一旁。
樓上,有隱隱約約的叫聲傳下來。
是女人的叫聲。
厲南鋮懶懶的倒在沙發上,聽著那一聲比一聲更嬌媚的叫聲,不屑的扯了下唇。
司冥這傢伙,跟葉瑾琛比起來,放蕩程度更甚,無情程度也更勝一籌。
葉瑾琛再風流,再花心,對待跟過他的女伴,也還是講幾分情意的。
他好多舊情人後面有事情找他幫忙,能幫上的,他都會幫一幫。
司冥玩膩了甩開的女人,他都是老死不相往來的。
絕對的,拔吊無情。
可再無情,也架不住一群又一群女人主動往他床上爬。
過了片刻,女人的叫聲終於停止了。
約莫十分鐘後。
樓梯間有腳步聲響起。
是女人高跟鞋的聲音,篤篤篤的踩在木質樓梯上。
一個沙啞的聲音懶懶的響起,似還帶著一絲睡意:「南鋮,你這傢伙,要過來,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厲南鋮抬眸。
樓梯間,司冥像是沒骨頭似的,搭著一個女人的肩膀,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他身上穿著睡袍。
帶子松松垮垮的繫著。
胸口,幾乎是全敞開的。
司冥皮膚極白,比很多女人都要白的多。
胸口那一道道紅色的抓痕,就尤為明顯了。
厲南鋮淡漠的目光掃了眼他身旁的女人,面無表情的收回,嘲諷般的說:「提前告訴你,豈不是掃了你的性質。」
聽出他話音里的諷刺,司冥不以為然的笑笑:「什麼性質不性質的,也就是打發下無聊時間而已。」
他偏過頭,紅唇艷麗,勾著唇角對身旁的女人低語了幾句。
女人臉紅紅的,看向他的目光里充滿了痴迷之色。
司冥又捏了下她的臉,笑著說:「聽話,我還有事,自己回去>
女人不舍的看著他,明顯是不想走。
可又怕她不聽話,會惹惱了他。
她依依不捨的點了點頭,離開的時候,都是一步三回頭,臉上,眼裡,全是濃濃的留戀。
而她深深留戀的那個男人,眼底卻是一絲溫度也沒有。
縱然臉上有笑,笑意卻半分未達眼底。
……
&來,又有一個無知少女要遭到你手裡了。」那女孩,看著就十歲,還稚嫩的很。
這種年紀的女孩子,對愛情還抱有幻想。
遇上司冥這樣的男人,很難守得住心。
&面對好友的調侃,司冥笑的沒心沒肺,身子懶懶的往沙發上一倒,兩手攤開,眯了眯眼,「什麼無知少女。女人方面,我從不勉強任何人。」
&決定跟我的時候,就應該清楚她的身份。她需要錢,我則是花錢買開心,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還真是無情。
縱然那些女人或多或少是因為錢的原因跟了他。
可就憑著他那些禍害女人的本事,一開始只是為了他錢的人,到了後面,都會將心一起交出去。
多年好友。
他不知道見過多少女人為司冥自殺過了。
而她們的要求,都不高。
甚至可以說是低到卑微可憐的程度。
她們只求能夠繼續待在司冥身邊,哪怕司冥只將她們當成暖床的工具都無所謂。
只可惜,就是這麼卑微的要求,也被無情的拒絕了。
司冥是不念舊情的。
無論在一起的時候將對方寵成什麼樣,一旦分開,便是陌生人。
對於司冥的生活方式,厲南鋮縱然不喜歡,但也沒興趣干涉,頂多也就是和他玩笑幾句。
願打願挨的事情,也輪不到旁人干涉。
&高興就好。」厲南鋮淡淡道,「我只是擔心你這麼放縱下去,容易把身體虧空了。」
&還是先擔心自己吧。」男人最無法忍受被人說不行,司冥立即反擊回去,「我可不會見了她們就想馬上和她們上床,倒是你,你家那位也是可憐,最近幾天,估計被你折騰的夠嗆吧?」
厲南鋮冷冷看他一眼。
司冥勾勾唇,笑的賤賤的:「肯定是你沒完沒了的折騰人家,連覺也不讓人睡,怪不得小丫頭把別人的車給撞了,搞不好就是疲勞駕駛導致的。」
&說什麼?」厲南鋮臉色微微一變,「你怎麼知道她撞了別人的車?
&司冥挑挑眉梢,「難道小丫頭沒跟你說,她昨天見過我?」
厲南鋮抿緊唇,一聲不吭的看著他。
司冥仿佛沒察覺到他臉色變了,笑眯眯的說:「不是我說,南鋮,你手底下的保鏢那麼多,怎麼就不知道安排一兩個跟在小丫頭後面?昨天要不是我恰好也經過那裡,你的小寶貝就要被人欺負了。」
&人欺負?」厲南鋮眉頭越蹙越緊。
他忽然意識到,顧小念可能還瞞著他一些事情。
而這些事情,司冥卻都知道。
心裡,莫名的生出了一絲怒氣,胸口那仿佛堵著什麼,沉悶的難受。
司冥微眯的眼眸睜開一點,看了他一眼,眼裡神色微動:「你家小寶貝沒告訴你,她昨天遇到了一個流氓?她追尾那輛車的車主,是個小混混,看她一個女人,就動了歪心思。」
&好,你家小寶貝一直待在車裡不肯出去,所以也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於那個小混混,我替你將他狠狠揍了一頓,打的他連他爹媽都不認識了。」
他每說一句話,厲南鋮的臉色就往下沉一分。
等司冥說完,他的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
&鋮,你這是……」
桌上的茶杯被掃到地上。
嘩啦一聲響,成了碎片。
茶水潑了一地。
司冥愕然:「南鋮,你怎麼了?」
&知道你已經將人都調查清楚了。」厲南鋮眼底閃過一抹狠色,忽然勾起唇角笑了,「所以,那個雜碎現在在哪裡?」
一看他這幅神色,司冥就知道那小混混完了。
他也沒勸,直接便將地址告訴了厲南鋮。
這傢伙有多護短,他又不是不知道。
那小丫頭被他當寶貝疙瘩一樣的寵著,卻差點被別的男人欺負了,以厲南鋮的脾氣,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