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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太甜:總裁大人,別傲嬌
厲南鋮沒說話,抱著她喘息了一會兒,氣息才慢慢平復下來。
等體內那股燥熱慢慢壓下去後,他才緩緩抬起頭,咬著她的耳朵笑著說:「哪裡不正常了?男人都是這樣的。」
&說!」她反駁道,「只有你才是這樣的。」
誰還能跟他一樣禽獸的?
&人都這樣。」雖然不能再要她,但這溫香軟玉的抱在懷裡,他時不時的,就想和她親近一下,又咬了咬她精緻秀氣的耳垂,聲音低低的,性感又磁性,「對喜歡的女人,都是要不夠的。次數越多,說明喜歡的程度越深。」
她就靜靜的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在這種事情上,她雖然沒什麼豐富的經驗,但也知道縱慾過度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可偏偏,厲南鋮每次把她折騰的半死不活後,他自己卻是神清氣爽的。
縱慾過度後的壞處,就只有她一個人體會到了。
&是喜歡你,才想一直和你做。哪天如果對你一點也沒有了,那也就不喜歡了。所以……寶貝,你真的希望我完全不碰你嗎?」
他一說話,呼出的熱氣就灑到她耳後。
癢的難受。
顧小念頭一直朝後仰,伸手摸了摸發燙的耳根,另一隻手將他的頭推開,不再讓他靠自己太近。
&之,厲南鋮,你今天不許再碰我了!」她揉了下酸痛的厲害的腰,咬唇瞪著他,「明天也不許!後天也不許!你再這麼沒節制,以後我都去天天房間裡睡。」
厲南鋮聽的眉頭蹙起:「天天年紀不小了,哪裡還能跟你一起睡?以後,你都不許再跑去他房間裡過夜。」
若是厲小天是個女孩子,那倒還好。
女兒和自己媽媽一起睡,也沒什麼。
可他是男孩子。
還是一個馬上就快五歲的男孩子了。
即便顧小念和他是親生母子的關係,那也不行。
男女有別。
就算是自己的親兒子,也不能跟他搶女人!
&我就搬去別的房間。」顧小念才不怕他。
不去別的房間睡,等著他又化身為禽獸,將她吃干抹淨麼?
每次被他折騰後,她渾身都酸痛的要命,也累的要命,好幾天,才能恢復過來。
他都怕了他了!
厲南鋮眉頭蹙的更緊:「你只能睡在我的臥室里,別的地方,想都別想。」
聽著他霸道強勢的話語,顧小念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厲總,請問這是命令嗎?我必須服從嗎?如果不服從,你要拿我怎麼樣?」
&是命令。」厲南鋮知道她很介意他過於霸道的處事風格,沉默幾秒後,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你忽然搬去其他房間,讓別人怎麼想?」
&天知道了,也會以為我們是吵架了。」
&放心,我今天不會再碰你了。」
顧小念忽然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咬咬唇,反問道:「難道,我們沒有吵架嗎?你不是介意我還惦記著溫子言嗎?你能忍受一個心裡還裝著前男友的女人睡在你旁邊嗎?」
本來,她是決定找到他,就跟他道歉的。
可在和他發生了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後,忍不住的,就又矯情了起來。
一說完,又有點後悔。
她不是想跟他道歉的嗎?
怎麼說出口的話,卻又跟刺蝟似的了。
她正懊惱著,想說點什麼補救一下,卻忽然聽到厲南鋮在跟她道歉。
&小念,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我之前說的全都是一些混帳話,你千萬不要當真。就當我是腦子忽然壞掉了。」
顧小念一愣。
她眨了眨眼,眼眸抬高,目光迎向他。
厲南鋮道歉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很認真。
他認認真真的跟她認錯:「你說,我們需要暫時分開一段時間,等彼此冷靜下來了,再好好談。現在,我很確定我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你呢?」
他修長的手指拂到她耳邊,將幾縷垂落下來的頭髮攏到她耳後的位置:「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一下嗎?」
顧小念也完全冷靜下來了。
她和厲南鋮對視片刻後,點了點頭:>
有些問題,既然存在了,就必須要想辦法解決掉。
否則,便會一直橫在兩人之間,變得越來越麻煩,越來越難以解決。
一段戀愛關係里,再微小的問題,如果不加以重視,都有可能成為影響戀情的導火線。
顧小念經歷過一次失敗的戀情,對這段新的戀愛關係,便更加重視。
一旦發現了什麼問題,她是必須要解決好的。
她和厲南鋮未來會怎麼樣,她不知道。
但這段戀情,她想好好維護。
&你先放我下去。」她低頭看了下兩人現在的坐姿,臉上微微發燙。
這麼坐著,不利於好好談話吧?
因為她的眼睛,總是會忍不住往他敞開的胸口瞄。
他皮膚很白皙。
原本如玉石般白皙光滑的肌膚上,被他抓出了一條條的紅印。
看著那些紅印,她臉上更燙了。
那都是在他情難自已時給他抓出來的。
厲南鋮也低頭看了下兩人的姿勢,點了下頭,起身,抱起她,將她放到沙發上。
他則是坐到她對面。
兩人保持著一段距離,不會太遠,也不會太近。
他問:「可以談了?」
顧小念矯情的扯了下身上的浴巾,怕浴巾系的太松,一會兒會散開。
她瞥見沙發上有他的外套,拿過來穿上了。
等將外套的扣子一顆顆系好,差不多將她上半身都遮掩住後,她才對著他點了點頭,說:「嗯,可以談了。」
厲南鋮:「……」
在她眼裡,他已經一點誠信度都沒有了嗎?
他說過不會再碰她了,就絕對不會碰。
即便是會忍的很辛苦,他也會做一個有守信用的人。
可顯然,顧小念的種種行為,擺明了就是不再相信他了。
她在防著他。
她那一臉警惕防備的神色,跟防色狼沒什麼區別。
被喜歡的女人當成色狼一樣防著,厲南鋮心裡略不是滋味。
他不禁思考起一個問題來了。
為什麼每次他想和她做,她都表現的那麼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