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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太甜:總裁大人,別傲嬌
&以,你要怪,怪我就行了,不要嚇到他。」
&到他?你害怕我,我兒子也害怕我,你們母子把我當洪水猛獸了?顧小念,我教育兒子有我自己的方式,該怎麼做不需要你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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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的令人打顫的低氣壓嗓音里有著明顯的怒意。
他似乎非常非常生氣。
站在他的角度,顧小念也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情,正想著和他好好說下道理,手機里卻傳出「嘟嘟嘟」的聲音。
厲南鋮把電話掛掉了。
聽著斷線的聲音,顧小念放下手機,憂心忡忡的看了看還在床上翻滾的小肉糰子。
厲小天穿著她的粉色卡通裙子,襯著那一身白嫩嫩的皮膚和精緻漂亮的小臉蛋,像極了洋娃娃。
小傢伙五官很秀氣,很精緻,要不是那一頭短髮,誰都會將他認成女孩子。
找到了自己媽咪,開心的打滾的小傢伙絲毫也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她嘆口氣,走過去,彎腰將小傢伙撈了起來,認認真真的跟他說:「天天,我剛才跟爹地打過電話了,他好像很生氣。一會兒爹地過來,你跟他好好認個錯,裝的可憐一點,知道嗎?」
&萬不要跟他犟嘴,最好是哭一哭,看到你哭了,他肯定不忍心再懲罰你了。」
反正對付厲南鋮那種人,硬碰硬多半是行不通的。
他那暴脾氣。
誰跟他來硬的,只有對方吃虧的份。
跟他服個軟,再裝的可憐一點,多半還能引起他的憐憫之心,
為了讓厲小天避免一頓責罰,顧小念強調再強調:「記住,一定要裝的很可憐的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明白嗎?這樣你爹地就不會對你發火了。」
厲小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雖然還不是很明白,但在他的意識里,媽咪說什麼都是對的。
他只要乖乖聽媽咪的話就好啦,這樣媽咪就不會再離開他了。
&媽咪,我會裝的超可憐的。」
顧小念摸摸他的頭,欣慰道:「沒錯,就這樣。現在時間還早,你就在這裡等著,媽咪去給你做點吃的。」
……
飯菜的香味從廚房裡飄出來。
厲小天一肚子餓的咕咕叫,聞著這香味,饞的都快流口水了。
他等不及的跳下床,穿著顧小念的粉色短裙和拖鞋,循著香味兒到了廚房門口。
門開著一條縫,他探了一個頭進去。
剛將腦袋伸進去,顧小念就發現他了。
鍋里煮著青菜小米粥。
顧小念繫著圍裙,扎著馬尾,正掄著鍋鏟在炒菜。
厲小天跟小老鼠似的,鼻子動了動,摸著扁扁的小肚子問:「媽咪,你在煮什麼,好香哦。」
&你怎麼跑到廚房來了,肚子餓了?」
厲小天點頭:>
&有最後一個菜,你去洗洗臉,洗洗手,馬上就可以吃飯了。」顧小念一邊說,一邊將鍋里的菜鏟了起來。
厲小天沒動,盯著她看,眼睛很亮,一閃一閃的。
顧小念發現了,問他:「天天,你在看什麼?」
厲小天很認真很認真的說:「媽咪,你好漂亮。」
&咳咳……」顧小念被嗆住了。
&長得好看,還會做飯,又對天天這麼好,等天天長大了,就娶你當老婆。」
顧小念哭笑不得:「小屁孩,這些話可是不能隨便說的。」
厲小天嘴一翹,一本正經的樣子:「我才沒有隨便說,媽咪真的好好哦。以前爹地身邊的那些女人都想做我媽咪,她們都一個勁的想討好我,可是我知道她們並不是真的喜歡我。」
&是媽咪不一樣。」
四歲的厲小天眨著眼,稚嫩的童音聽著還帶了一絲奶味兒:「媽咪是真的對我好,我可以感覺出來的。」
聽他這麼說,顧小念又覺得心疼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
就算再喜歡小孩,可對一個陌生小孩這麼上心,這還是頭一次。
她走過去,想要摸摸厲小天的頭,想起自己還沒洗手,便只是用胳膊肘蹭了蹭他:「天天,為什麼媽咪和她們不一樣呢?」
厲小天眨了眨眼,水蒙蒙的眼睛看著她:「媽咪對我很好。」
&是因為這樣?」
厲小天點了點頭,但下一秒又搖了搖頭。
他小鹿般純淨清澈的眸子看著顧小念,蹙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眼裡流露出一些困惑:「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很喜歡媽咪,不想和媽咪分開。」
對他好的人很多很多。
他爹地身邊所有的女人都在費盡心機討好他。
可那些女人對他再好,他也喜歡不起來。
&當然不會和媽咪分開。」顧小念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的臉,再一次向他保證道,「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如果你想看到媽咪,媽咪一定會出現在你面前的。」
一年後,她會離開厲宅。
原本想著不應該和厲家的人牽扯上太多關係,離開後,就徹底斷了聯繫的。
現在看來,她是做不到了。
她壓根就捨不得厲小天。
一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她的心裡就難過的要命,就跟和自己的親兒子分開一樣。
……
雨幕中,惹眼的布加迪跑車開進小區,濺起一地水花。
布加迪後面,還跟著一系列黑色豪車。
每一輛,都價值不菲。
住在高檔小區的人,都見慣了豪車。
但像這種全球限量版的豪車,卻不是花錢就能買到的。
擁有這車的人,不但有錢,還象徵著身份顯赫。
幾分鐘後,清一色的黑色豪車停在一棟單元樓下。
最前面的那輛布加迪開了車門,司機下車後,走到後車廂將車門打開,恭敬立於一旁。
看見這一幕的人都紛紛駐頭接耳議論道:「這誰啊,架勢這麼大?」
&輛車可是全球限量版的,我在雜誌上看過,能買得起的人可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啊。」
片刻後。
坐在後車廂的人終於下了車。
但圍觀的人卻沒能看清他的臉。
他一下車,就有保鏢站了出來,形成一道人牆,擋住了圍觀群眾的視線。
所有人能看見的,只有一道清瘦的黑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