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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血?童貫的雪血!寧安妍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童貫的臉,只見他那不能算帥的臉上被她的指甲劃破了一道口子。尼瑪要死了,弄傷了這頭惡魔怎辦啊?她的身子怕的在抖、唇也在抖、心更是以從未有過的節奏在狂跳,她感到此時此刻自己是這世上最愚蠢的女人,什麼白荷花、什么小明、什麼寧悠悠卓浩然,她都不想去顧慮,只是這樣,讓她從童貫的魔爪之下矇混過去。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太有趣了,」出奇地童貫並沒有再打她,他只是咧著嘴在笑,可是那個笑容真的很陰森啊,他說:「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我的爸爸也沒有這樣打過我?你是個誰,竟然打我了!嘖嘖……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將你變得小一些、再小一些,這樣我的怒棒就可以將你貫穿撐大,然後你就會哭著說太大,哈哈哈……讓我別這麼用力,太痛哈哈哈!」童貫那看似親昵表情,在她眼中是那麼的可怕,只見他自己的鼻貼近她鼻翼,低沉的聲音徐徐而來:「我已經知道你的陰謀了,你不用隱藏,神豈是你這渺小的人類可以糊弄的!」
呃……被發現了嗎?寧安妍怕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會怎麼對付自己呢?石沉大海,還是拿她餵鱷魚?想想哪個畫面就覺得心塞。
他是個難測的男子,時而壞壞,時而霸道,時而瘋狂,時而野蠻,這個男人她看不太透,不太能弄懂他在想什麼。
「你是想讓我內心中那份M的屬性被喚醒!」童貫打了一個響指,「哪有這般容易,我天生就是S的屬性才對,哈哈哈!」這一刻,整個天空都在發生巨大的變化,天上飛舞的泡沫隨著風在刮成得亂七八糟,在這樣一個浪漫的夜、在這樣一個奇怪的男子面前,舞動著最詭異的身姿!
寧安妍驚愕地用手掩住唇,因為不是如此的話,自己一定會尖叫出來的。
如雪的泡沫,密密地飛散下來,在這樣一個潔白的世界中,你很難不為所動,而事實上寧安妍動了……她瘋狂地亂躥著,發瘋般嚎叫著,因為那雪在燒!
雪怎麼會燒?因為那個雪是泡沫做成的,泡沫這種東西燃點很低,極致容易燒起來,一燒起來就一發不可收,現在看著就像雪在燃燒一樣。
「咦?好有趣啊,」童貫看著這情景,饒有興趣地點著頭觀賞,良久他才掩著鼻子說:「就是味道太大,難聞得要死!」
「唉你個神經病,還在看什麼,不知道這東西燒起來有毒的呀?」寧安妍要瘋了,因為雪太大現在燒起來看不到來時的路,不知道應該朝哪裡逃好!
「有毒?不會吧……那不就泡沫嘛怎麼有毒了?」童貫皺眉道:「大概是抽風吹出這東西時,機器負荷過重,發熱燒起來了?嗯,下次得用真雪麼?話說用真雪的話會不會太貴呢?」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這些有的沒有的!」寧安妍衝過來,朝著他的後背一下飛踹,將他踹倒在地,踩著他的頭說:「你丫不是高富帥嗎,那點錢算個毛線啊,現在把自己玩死了你開心了吧!」
「切,你別忘記了,」他伸出腿一個橫掃,將寧安妍掃倒在地上:「我乃神,你個死女人跟在神的身邊你還怕個毛?」
「不,我不能不怕呀,咳咳……」正當寧安妍沉浸在燒雪下的絕望時,一輛雪白的如同從童話世界中走出來的馬……緩緩地朝她的方向走來,伴隨著雪白的馬匹的走動,鈴聲像悅耳的歌聲般響起。
寧安妍驚愕地瞪大了雙眼,好美的馬,是雪白色的,竟然一點瑕疵都沒有……不對,她揉了揉眼睛,原來不是馬,是一輛白色的哈雷摩托車!
話說它怎麼會自己開來的,靈異事件?處于震驚中的她似乎已經忘記了,童貫本身就是一個喜歡摩托車的人,在他的車庫,摩托車就不下三十輛,都是改裝的車,就好像這兩哈雷樣子的車,本身是用嘉陵那種廉價得改裝來的。
嘉陵摩托便宜的可怕,但在童貫的改裝下,光配件就可以買十輛嘉陵車了,他平日很喜歡用這種已經停產的改裝車到外面晃蕩,人們認不得這個牌子還以為是什麼高大上的貨色,頓時對他投來羨慕的目光……他就會告訴他們這車不值錢,打破他們的羨慕,將他們當成傻子一樣耍,童貫就喜歡這種調調。
童貫微微一笑,走到白色摩托車前,一個利落地動作穩穩地坐在座位之上:「來……不想死的話!」
一隻有力的大手伸向寧安妍,低沉而又狂妄得向她發出邀請,此刻的童貫一舉一動都透著他特有的瘋狂氣質,黑色的襯衣,被燃燒落下的泡沫燒出很多小洞,只是隨意的系了兩顆扣子,已經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如果是白色襯衣的話現在大概已經烏黑一團了吧。
或者這貨原本是想向她標榜自己是高貴得如同從童話世界中走出來的王子吧,你看安排的地點,白色的泡沫,白色的摩托車……可是用黑色的襯衫不是很不協調嗎?而最重要的是,那個王子腦殘到會將自己燒死啊混蛋!
寧安妍緊張得都能聽到自己的心咚咚直跳的聲音了,她著急地將自己的手放在那他手之上,就像將自己的一生給予他託付似的……「你、你開車啊,快點開車啊,再不走就要死了!我都感覺呼吸困難了!」
他的笑慢慢擴大,大手慢慢收緊,就像收緊她的心一般,輕輕一用力,便將寧安妍嬌小的身子拉至馬背之上,貼靠在自己的胸前,「我好想很久沒開過摩托車了,嗯……」
「你說什麼?!」寧安妍愣住了,他不會開車?不會開幹嘛要弄來這裡啊啊,這已經不是用腦殘可以吐槽了呀!
童貫慢慢將唇貼在她的耳際之間,熾熱的氣息擾亂著寧安妍的芳心:「你個笨女人,放鬆些,放心地將自己交給我!」
低喃的聲音本來應該有著令人安心的力量,可是他剛才明明說自己很久沒開過車了,這要怎麼放心得了啊?
「要不換我來開好了,你給我閃邊去!」寧安妍吼道:「趕緊去死吧你!」
「靜靜,」童貫咧嘴大笑,「剛才跟你開玩笑而已,怎麼,本性就出來了?」
「你是說……哎喲,你好壞壞啊親愛的!」寧安妍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似的,馬上換了一個表情,故意將自己完全依靠在童貫有力的胸膛之中,隨著摩托車的疾奔,她的心也像過山車一樣,他剛才這個是在試驗自己嗎?差點就……不對,已經被他看穿了不少本性吧?
看童貫的表情也沒什麼異樣,如果引起他反感的話,很可能就將她甩在這裡變成烤豬了吧?雖然她不知道童貫今天究竟想要做什麼,這個男人也不會屬於自己,反正能活著走出去就已經很好了。
白屋下,摩托車停住了油門,童貫先行下車,然後大手一探,便將寧安妍幾乎毫無重量的身子毫不費力地抱了下來,然後走進了屋子。
一入房門,寧安妍不由微微一怔,她以為自己走入了花的王國,整個房間裡,擺滿了鮮艷的紅玫瑰,地毯上、桌子上、沙發上……更顯眼的是客廳的紅木地板上,用那花擺出的兩顆相交的紅心。
濃烈的色澤,紅得囂張,攝人心魂……在刻意調得暖暖的燈光下,瓣瓣都紅得妖艷而霸道,像一團團的火焰。
一如剛才那個雪燒的現場,這很難不讓她不想多了呀,當然這顯然不會是童貫的本意,可是他的本意是什麼來著?
童貫關上房門後,悄悄走近她,而後,從背後一把攬住她的纖腰,濃厚而熾熱的男人氣息,盡數撒在她的頸窩:「喜歡嗎?」
寧安妍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她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麼了,今天的一切令她恍如夢中。
紅得太詭異了,太像火了……她顫抖著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不過這個場面她也知道應該是正常的女人都會瘋狂尖叫的,她想叫,聲音卻尖不起來,反而低沉的有點突兀。
童貫彎下腰,啃起她潔白的頸子就像啃鴨脖子一樣,輕聲低喃著:「我說寧安妍,這地方從此以後就是你的了,如果你回答出我問題的話?」
「什麼?是我的?什麼問題?」寧安妍歪著頭,驚愕地問道,而童貫卻順勢吻在了她另一側的白頸上,「喂,這不是鴨脖子!要啃我出去後買給你啦渣渣!」
「說什麼呢,你的脖子比鴨脖子起碼貴五毛錢好不好!」他笑得臉都抽搐了。
「才貴五毛錢哦?」火大,但她拿出了自認最厲害的武器,撒嬌:「哼,我以為起碼貴九塊九的!」
「九塊九哦?那不是比我這花還要貴?」他說。
「哎呀,怎麼可能啦,新鮮的玫瑰花好像要十幾塊一隻吧?」她笑著說著無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