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麼一句話,蕭勇就直接轉身離開了,靳流雲看著蕭勇的背影,倒是覺得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至少在現在看來,也確實是如此。
「他這算是挑釁你嗎?」景書蘭道。
靳流雲卻是笑而不言,景書蘭伸手撓了撓頭,有些看不明白靳流雲這一笑,到底是想表達些什麼?
不過靳流雲的這一笑,卻讓她感覺到一絲放心,至少看到靳流雲心眼裡的信心,只要靳流雲有信心,她也就放心了。
還有什麼比可以看到靳流雲有信心去對付蕭勇,更值得她高興的。
「我先回去睡一會兒,我的比試時間沒這麼早。」靳流雲道,她要養好精神。
雖說,見到了蕭勇,也已經有信心可以對付得了蕭勇,不過靳流雲卻知道對付他,必定沒有那麼容易,此人看上去就不像是個好對付的人,至少在體力這一方面,她得要先養好先。養好了精神什麼都好說。
「嗯,好好休息。」景書蘭笑道。
看著靳流雲離開,景書蘭這才轉身往外走去,景書蘭出來的時候,就在門邊看到了唐御斬。
正盯著靳流雲離開的背影看著,景書蘭不知道自己是事該要上前一步,不過看到唐御斬在她要接近的時候,已經快速地離開了。
景書蘭撇了撇嘴,還真是除了靳流雲外,沒有多少人可以告訴靳流雲,他也就除了對靳流雲不同之外,其他人在唐御斬的心裡,還真是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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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流雲回到院子裡之後,並沒有直接去睡覺,反倒是繞進了紫竹園裡。
盤腿坐了下來,閉上雙眼進入冥想的狀態,她知道自己如今的修為不如蕭勇,那就有必要好好的修煉一下,讓自己在另外一方面可以對付得了蕭勇。
蕭勇的力氣那麼大,她若是不小心應付,只怕一下就被蕭勇給丟出來了。
她知道跟蕭勇這種力大無窮的人比試,是不能以死拼來取得勝利,反倒要改變戰略,以巧取勝。
越是胖得人,只怕身體上就不能那麼靈動,她只要利用好看自己的所修煉的,相信一定能夠贏得這場勝利。
唐御斬在靳流雲回紫竹園沒一會兒,也跟著回來了。
最近靳流雲在躲著他,他並不是不知道,雖然不太明白靳流云為何要躲著他。
他也有點兒不高興,更多的是想不明白靳流雲這麼做到底是何原因?今天這樣的比試,他本來不想來看看她,可最終還是有那麼一點兒的擔心,最後還是跑到了靳流雲的院子外,坐在牆台上看她。
他問過靳雲臣最近靳流雲是怎麼了?可是靳雲臣卻也是一問三不知的,他也知道靳流雲必定沒有跟靳雲臣說過這些。
也就想讓給靳流雲一點兒時間去安靜一下,讓她想通一些事情,可最近見靳流雲的樣子,似乎依然還是沒有打算跟他見面的打算。
他就想不明白了,也想找靳流雲問個清楚。
「誰。」靳流雲突然一聲輕喝,睜開眼的時候就見站在知己面前的唐御斬。
靳流雲就覺得心裡露了半拍,此時唐御斬並沒有戴著面具,一張絕色的臉上沒有半絲表情,就那麼定定地望著靳流雲。
靳流雲移開了視線,喚了句,「唐師兄。」
每次見著唐御斬的模樣,她都覺得自己大囧。
他長得實在是太妖孽了,她都找不著詞來形容他,似乎用什麼好詞形容他,都是蒼白的。
「你最近在躲我。」唐御斬直入主題。
「有,有嗎?」靳流雲依然不敢看他,聽他這麼一說靳流雲說有那麼一點兒心虛。
「沒有嗎?那你為何心虛?」唐御斬問道。
從靳流雲的眼中捕捉到了那一抹心虛的色彩,也直接的問了出來。
靳流雲的心裡感覺不舒服,可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她也不能告訴唐御斬,她對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躲著他完全是為了把自己那不該有的心思收起來吧。
不說這個的話,她又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去跟唐御斬去解釋,這種感覺真是讓她覺得太難受了。
「嗯?」唐御斬見她沒有作答的打算,直接繞到了靳流雲的面前,讓她無處可躲。
「唐師兄,你下午不是還有比試嗎?不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這個等比試完再說吧。」靳流雲趕緊轉移話題,她根本就找不著任何的藉口,去解釋這一切,因為她覺得自己就是解釋得再多,想必唐御斬也未必會相信。
她剛在腦海里想了許多的理由,就是她自己都無法說服,又如何去說服唐御斬呢?
唐御斬這個人有些地方該傻不傻,該聰明的時候又不聰明,這個男人其實比誰都聰明,只是或許在感情這一方面,比她還要稍稍的差一點兒,必定也是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
可是現在靳流雲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唐御斬說這件事情,她的心裡也有許多事情還挺鬱悶的,跟唐御斬之間本身就帶著那麼一點兒說不清楚的事情。
「那個與我何干?」唐御斬問道,他對四國爭霸賽沒有半點兒的興趣,他一開始就不是很想參加,如今去參加也無非就是想藉機提升自己的修為罷了。
「與你沒幹系是沒錯,可是我想贏啊,我想進皇家書庫再找些好的修煉典籍嗎。」靳流雲有些委屈地道。
唐御斬見狀,一時倒也不知道該再說什麼?見靳流雲的樣子,似乎對於這四國爭霸賽還真是挺有興趣一般。
「好,這事就等比試完了再說。」言罷,唐御斬戴上面具又從牆頭很翻出去了。
靳流雲見狀,也跟著撇了撇嘴,人家都是一枝紅杏出牆來,他倒好,天天來爬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受著上面的跳動,靳流雲的心裡可真是鬱悶啊,每次見到他心跳得都這麼快,唐御斬也明明知道自己長得那麼妖孽,還把面具下來。
這不是禍害她嗎?
她只是想讓自己收收心,別再對著唐御斬犯花痴了。
對,靳流雲如今終於明白,自己每次見到他為何會這樣了?
原來,她是在那兒犯花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