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流雲一眼就看到不遠看的靳霓裳,她倒有些意外,靳霓裳居然進入了前五十。
不過,她倒也沒什麼意外的,靳霓裳必定也想讓太子看到她的表現。
她現在還不認識邪王,如今最近的靠山就是太子陸裴淵,若是連這個靠山都沒了,靳霓裳可就真中可悲了。
靳流雲不再理會不遠處的靳霓裳,反倒是看了一眼自己對面的對手,見他已經向她撲來,靳流雲的身子在鐵鏈上快速的來回閃躲,一下就扯下了事先對她引起攻擊的那名學員的牌子。
「師兄,多謝!」靳流雲笑道。
失去牌子的學員,也只能自己跳下了木樁。
靳流雲也來了動力,在這木樁上其實也是考驗體力的時候,如果體力不好的話,只怕也沒那麼快可以應付得了。
這上面可不是兩人與兩人之間的對戰,反倒是五十人之間的對戰,雖然人數正在慢慢減少,可靳流雲卻也是清楚,如果體力不夠的話,很可能到一半的時候就會被推下木樁。
鬥爭是激烈的,每個男子的心中都有著一個英雄夢,而此時台下這麼多的女子看著,木樁上與木樁下,只怕有不少的男學員,對下面的不少女子還有愛慕之情,更想在這些女子的面前出個風彩,或許還能得到女子的傾慕。
如此一來,他們也就更加的拼命了,在木樁上不能像在地上一樣,放開的廝殺,反倒要處處小心,不然只怕時不時的都會從台上掉下去。
靳流雲也是極為小心,雖然她之前在木樁上練過,可鐵鏈與木樁之間有著那麼二十步的距離,她必須在控制好,不然很有可能也會在不留意之間,就從木樁上掉下去。
靳流雲的手裡已經有兩塊銀牌,外帶自己身上的銀牌,一共三塊。
五十塊銀牌,十人晉級,也就是說每人的手心裡至少要五塊或是以上。
另外自己身上的那一塊銀牌還是不算的。
不止要護住自己身上的銀牌,還要搶到別人的銀牌,多少還是讓人不放心。
「呼……」靳流雲呼了口氣,看著面前撲來的師兄,靳流雲的輕輕點了下足尖,一下飛了起來,從對面師兄的頭頂上飛過,落到他身後的木樁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快速的扯下他腰間的銀牌。
靳流雲對著那位師兄搖了搖手裡的銀牌,看到他失望的從木樁上跳了下去,靳流雲將銀牌掛到了自己的腰間。
「流雲,小心……」靳流雲突然聽到台下傳來景書蘭的呼聲,隨後就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人靠近,回首就見靳霓裳不知何時已經靠近自己的身邊。
「二妹妹,你想搶我手裡的銀牌?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靳流雲笑道,她這次並不打算把靳霓裳弄下去,反倒有那麼一點兒希望讓靳霓裳成績進入前六,如此一來,到時候太子陸裴淵自然是會選擇靳霓裳跟他一隊。
而靳流雲也想藉機,給靳霓裳一個打擊。
「我不會讓你成功晉級的。」靳霓裳道,此次的比賽是在皇上的面前,靳霓裳不知有多麼想在皇上的面前表現,到時若能得了皇上的高看,她在永安侯府的地位也就會一躍而上,到時想壓靳流雲一個頭,就更加容易了。
可若是讓靳流雲晉級的話,到時那可就不同了。
「那就不是你說了算。」靳流雲笑道,丟下這麼一句後,就直接飛身離開,後來落到不遠處兩個正爭鬥的師兄之間,一直扯下他們倆人腰間的銀牌,靳流雲的手裡已經有了六銀牌了,加上自己的也就已經有七塊。
她非常確定自己已經成功的進入了前十,不過靳流雲不敢大意,誰都有可能突然出現搶走她手裡的這些銀牌,到時還真是為他們做嫁衣。
靳流雲對著靳霓裳揚了揚手裡的銀牌。
隨後就以守為主,不再主動發起進攻。
靳霓裳雖然生氣,但為了可以得到皇上的高看,靳霓裳也不敢再繼續大意,反倒是接著一次次的撲向比試的人。
半個時辰後,晉級的十名成員的名單出來了。
靳霓裳倒是搶到了五塊銀牌,也成功的進入了前石。
靳流雲對此不覺是有多奇怪,畢竟一開始的時,靳流雲就打算讓靳霓裳晉級。
不然一開始她大可以直接搶了靳霓裳的銀牌,她之所以沒有這麼做,主要也是想讓靳霓裳有這個機會成功晉級。
倒是唐御斬讓靳流雲有些想不明白,先前他一直都對此表現得很沒有興趣,可今天搶到的銀牌卻是最多的,加上他自己身上的一塊,一共十一塊。
最少一名的手裡只有兩塊銀牌。
靳流雲看了不遠處的唐御斬一眼,撇了撇嘴。
她覺得今天她不該去看唐御斬比較好,不然腦子裡老是冒出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
特別是唐御斬看著她的身子流鼻血的事,靳流雲一時好笑又好氣。
很顯然,昨夜她在唐御斬的袖子上看到的血,很有可能就是先前他就已經流鼻血了。
以前她覺得唐御斬是個多麼有定力的男子,必定不是一般女子就能勾引得了的,可沒想到昨夜還不是看著她的身子流鼻血。
想至此她卻又點兒生氣,若是換成別人,唐御斬是不是同樣會如此?
「娘親……」靳雲臣跑了過來,知道靳流雲成功晉級,他可高興壞了。
不過當看到靳霓裳也成功的晉級,這讓靳雲臣覺得有些悶悶不樂的,他有些不明白先前靳流云為何要放過靳霓裳。
她完全可以把她身上的那幾塊銀牌全部搶來。
「兒子,你怎麼了?」看到兒子似乎有點兒不高興,靳流雲有些不明白了。
難道她成功晉級前十,兒子不高興了嗎?
「娘親,為何讓她也晉級嗎?你明明可以搶了她身上的銀牌的。」靳雲臣不理解。
靳流雲聞言,算是明白兒子這是怎麼了?只是神秘一笑,道:「兒子,娘親這麼做,自然是有娘親的道理,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靳雲臣點了點頭,見靳流雲的眼裡的那抹算計,他也差不多是明白了,原來娘親是有自己的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