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說起來最大的錯誤者,就是高震華,他若是不在布陣的時候,抓這些無辜的妖獸,也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或許在高震華看來,妖獸都是惡的化身,他們必定都是心存惡念,想著如何害人。
而他這麼做卻是替天行道,卻沒有想過這些妖獸是否真的願意。
有時候人比這些妖獸更加的可怕,這就真的怪不得任何一個人了。
「你說得沒錯,確實是如此啊!」景書蘭道。
「唐御斬出來了。」此時,一邊的人突然喊道。
「如果靳流雲的那個陣不是被妖獸破壞的話,只怕此時靳流雲也不可能是第一個出來的。」唐御斬崇拜者還是不在少數的,畢竟唐御斬的確是很了得,幾年以來一直都是第一,而今天卻被靳流雲搶了第一,他們自然是把靳流雲當成了假想敵了。
靳流雲聞言,卻只是淡淡的聳了聳肩,她第一個出來怪她咯。
唐御斬聽到下面轉來的聲音,轉頭看了靳流雲一眼,也有那麼一點兒意外。
不過很快他就直接走到了靳流雲的身邊,站在靳流雲的面前,直接攤開了手,他的手心裡赫然躺著三顆妖獸內丹,道:「給你!」
靳流雲微微一愣,看向唐御斬,見也的衣服上帶著一些血,不過應該是妖獸的血,靳流雲是煉藥師,可以確定這些血並非是她的,非常的確定。
「謝謝!」靳流雲道了一聲的謝,接過那三顆妖獸內丹。
隨後收入了納戒中。
不少學員見唐御斬居然把妖獸內丹給了靳流雲,有些不明白。
唐御斬難道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己的位子被靳流雲搶了嗎?而且現在居然還是這麼直接把妖晶給了靳流雲。
而靳流雲又把那些妖獸內丹拿去幹嘛?
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兒想不明白,靳流雲拿去到底是做何用的?
唐御斬直接把靳雲臣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而他就在靳流雲的身邊坐了下來。
靳雲臣也不嫌棄他身上的血,就那麼乖巧地坐在他的懷裡。
景書蘭看著這一幕,總覺得他們仨就跟一家人似的,這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奇怪。
「靳霓裳居然出來了。」景書蘭突然驚呼道。
靳流雲幾人也跟著看了過去,就見靳霓裳一身是血的從也罷中走出來,不過她看上去倒是挺精神的。
「霓裳妹妹。」陸裴淵見狀,也顧不得別的,直接從評委席上跑了下來,跑到靳霓裳地身邊,拉著她前前後後地看了一遍,最終也就跟著鬆了口氣,道:「還好,不是你受傷。」
靳霓裳身上的那些血,並非是靳霓裳的,而是那些妖獸的,當看到這兒的時候,他也就跟著鬆了口氣。
「太子哥哥,我沒事。」靳霓裳道,嘴角揚起一抹地笑意,她知道自己成功進入前六了,只要這樣還有什麼可不高興的。
她的心裡不知道有多麼高興,原本還是擔心自己不會有這樣的成功,不過現在有這樣的成績,讓她感覺到非常高興。
「沒事就好,你怎麼弄得一身是血?」陸裴淵問道,看著她這一身的血實在是心疼不已。
「不是我的血,是那些妖獸的血,太子哥哥不用擔心。」靳霓裳道。
她其實也覺得很奇怪為何她遇到的那些妖獸那么小,而且修為跟她都差不多,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一點兒奇怪。
不過如今看到陸裴淵她倒是有些明白了,原來是陸裴淵在暗中幫她安排了。
「我送你回去梳洗一下。」陸裴淵道。
「太子哥哥,比試還沒有結束,你如何能離開,我自己回去便是。」靳霓裳一副善解人意地模樣,又讓陸裴淵著迷了幾分。
「那你小心點兒。」陸裴淵道,最終還是喚了身邊的隨從,把靳霓裳送了回去。
靳流雲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靳霓裳倒是沒有讓她失望。
不過,到底是靳霓裳沒讓她失望,還是高震華在暗中動了手腳,剛剛陸裴淵和高震華那一道眼神的交流,似乎已經說明了所有的一切。
梵元若是知道高震華暗中幫忙的話,會是什麼樣的神色?
不過,想必梵元也不會多說,陸裴淵這是拿國家的比試開玩笑,最終會落得什麼樣的一個下場,他們誰都不知道,那就只能夠先等等看,到時還指不定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呢?
不過,靳流雲所希望的,到底還是發生了。
接下來,那就完完全全看靳霓裳接下來的表現了。
直至天快黑的時候,剩下的三名學員這才從陣中出來,分別為洛遠恆、雲錚和海寧公主。
倒也成了三男三女的組織。
高震華正打算將剩下的四個陣中的學員放出來的時候,卻見陸裴淵道,「如今才出來五名學員,高師長不必著急。」
眾人都一臉不解地看著太子陸裴淵,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殿下,已經是六名成員出來了。」梵元提醒道。
「靳流雲以那下作的手段破壞迷宮陣,從而成功從裡面出來,這也算?」陸裴淵冷笑道,先前他就已經答應過靳霓裳不讓靳流雲參加,先前他還找不到藉口,不過如今靳流雲自找死路,那麼他又如何會客氣呢?
靳流雲在下方聽到陸裴淵這麼說,倒是極為好笑。
他可還真是會給自己找藉口啊。
「太子皇兄,規則里並沒有說不可以破陣而出,靳流雲並不算犯規。」陸裴澈道,差不多也猜到他這麼做到底是什麼原因?
估計也就靳霓裳才會讓他對靳流雲這麼反感了,不過陸裴澈是一定要讓靳流雲成功進入參加比試的。
「靳流雲這就是犯規,就算沒有寫清楚,她也不該如此做,如此奸險之人,如何可以參加四國爭霸賽。」陸裴淵怒道。
坐在靳流雲不遠處的靳霓裳看著靳流雲一眼,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輕哼了一聲。
「太子殿下既然這麼說,那依我看,誰都不必再參加了,這是個人智慧,我並不覺得流雲不能參加。」梵元道,雖然不太清楚陸裴淵為何對靳流雲有這麼大的意見,不過他依然還是站在自己徒弟這一邊,自然為以自己徒弟著想為首要的了。
「梵元,你是聽不懂本宮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