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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一些?你確定閻先生的意思,是買,而不是其它?」
說到這個「買」字,豆豆立時來了精神。
興致勃勃從媽咪的懷中坐起來,聲音脆脆的說,「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不是不可以賣的……唔,對了,閻先生有沒有說,要出多少錢買呢?」
唔!
倒是有點後悔,之前沒跟清風哥哥商量好,他的們「天使之吻」,現在能賣多少錢?
不過,按照清風哥哥的奸商風格來算,這怕是不低。
「這個……閻少並沒有說多少錢。」
蔣青抽了抽唇,一臉艱難的說。
嗷嗷嗷!
為什麼要讓他來這裡,幹這種左右為難的事情呢?
這父子二人,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這價錢方面,閻少明顯就打算白拿的,可是到了這小祖宗面前……呵呵噠!這也是明顯要狠狠的坑一筆的。
所以,怎麼辦?
「並沒有說啊……那這可就不好說了。」
豆豆臉上的興致一瞬間減半,略有些懨懨的說,「既然沒誠意談這件事情,那你還是回去吧!」
意下之意,「天使之吻」,不賣了。
話落,也不看蔣青是個什麼臉色,豆豆轉身靠進蘇小念懷中,略有睏倦:「媽咪,好睏啊……」
「困就睡,媽咪在這裡。」
蘇小念輕輕的將懷裡的兒子再抱好,在他額上親了親,豆豆眨了眨熬紅的雙眼,烏沉沉的黑眸忽爾一笑,主動向蘇小念臉上吻了一下。
很響。
「媽咪,寶寶愛你。」
「嗯,媽咪也愛你。」
得到兒子的吻,蘇小念笑得更加開心……眼看著這母子二人再次把他仿若空氣一般的摒棄到一邊,蔣青狠狠抽了抽唇,生無可戀。
這年頭,當人下屬不好當啊!
「e
ic大大……」
眼看那個小祖宗真的要睡覺不打算理他了,蔣青連忙又鼓足了勇氣開口,迎上的是蘇小念一雙冰冷的眸光。
心下頓時一寒,蔣青不敢吱聲。
蘇小念紅唇抿起,再度轉回視線低頭看著懷裡的兒子,已經睡熟。
時間才剛剛過去了三分鐘而已,看來,是真的累狠了。
「蘇……蘇姐?」
隨著蔣青的低呼聲,蘇小念動作輕靈的跳下了床,落地無聲。
臉上揚著母性的光輝,伸手將旁邊的白色薄毯給豆豆蓋在了身上。
轉身看向蔣青,以眼神示意:出去說。
蔣青:……
張了張嘴,又閉上。
果然這天底下的母親,都是溫柔的。
哪怕兇悍似火玫瑰也一樣,站起來鐵血殺人,回家後賢良淑德。
「說吧,上面出了什麼事?」
關上身後的門,蘇小念抬手要了一支煙過來,直接咬在嘴裡,淡淡的問。
她既不點燃,也不扔棄,看起來完全就是一種隨意的習慣似的……能讓心情平靜。
蔣青暗暗咂舌。
這樣的蘇姐,似乎哪裡不一樣了……但細看,還是那個蘇姐啊!
猶豫一下,還是說了實話:「有一群僱傭兵闖進了閻少辦公室,並指名要將你交出去……」
話到這裡,蔣青終是考慮到場面太血腥,沒有直接說出口。
「唔,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是沖我來的?」
蘇小念淡淡說,也不在乎他故意斷掉的那半截話,一雙漂亮的眼睛,如貓一樣,泛著豎瞳,冷意嗖嗖。
「唔,這個,應該是吧!但是,也不一定……」
蔣青無可奈何的將話說得模稜兩可,卻見剛剛還淡漠冷靜的女人忽的轉身,大步走向直梯。
他愣了一下:「蘇姐,你去哪兒?」
「上去。」
乾脆直接的表明自己的態度,蘇小念進了直梯,按了頂層按鍵。
「蘇姐,你不能上去。」
蔣青臉色微變,抬手低住電梯,聲音冷硬道,「沒有閻少的命令,你不許上去!」
蘇小念目光一眯,沉聲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他不讓我出去,那我一輩子就要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下藥物研究室?」
「唔,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蔣青略略一愣,馬上否定,鼻尖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果然蘇姐不是好應付的。
「既然不是,就給我滾開!」
目光倏然一厲,蘇小念一腳踹過去,趁著蔣青下意識躲閃的剎那,她迅速關閉了電梯,一路向上。
蔣青:……
臥槽槽槽!
這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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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大大那裡沒買到藥也就罷了,現在蘇姐還一意孤行主動出擊了……閻少知道了,三倍獎金沒了吧?
抬手摸了手機,迅速給閻少發了條信息出去,馬上乘著另一部電梯上樓。
此時,tgd總裁辦公室。
滿地的狼藉已經動作迅速的收拾了差不多。
翻倒的沙發扶了起來,被打得亂七八糟的牆面,暫時也沒法修補,只能這樣。
「閻少,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定了全套的家具,一個小時之後送到。」
特工人員上前匯報,閻維寒聞聲,回頭看了一眼,將嘴裡快燃盡的菸蒂掐滅,摁到了桌上的菸灰缸。
一身黑色西裝,端正整齊,絲毫不顯亂象。
他面色沉冷,黑沉的眼底是一片暗色,看不清任何情緒。
整個人矜貴,尊崇,不可侵犯,似乎剛剛經歷過一場生死大戰的人不是他一般。
一雙黑眸微微半眯,危險的氣息隨之滌盪而開。
「嗯。」
僅僅一個字,表明了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特工站在原地,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辦……是走,還是留啊!
閻少大大你給個話。
下一秒,閻維寒已經下巴一抬,冷淡而陰沉的說:「戴維在哪兒?」
五指微微攥響,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特工下意識繃緊了身體:「在小會議室。」
閻維寒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特工莫名打個哆嗦……覺得今天的閻少,好可怕呀!
連忙跟了出去,一同去往小會議室。
已經被綁了手腳的戴維,萎靡不振的被扔在了小會議室的洗手間。
花灑開著,肆無忌憚的水流從戴維的頭上澆下,在經過他冒著血的眼睛後,又滴滴答答的從頭頂往下流,匯成了鮮艷的紅色。
這樣的場景,無疑是比修羅地獄還要更加讓人心驚膽戰。
而閻維寒仿佛沒看到一樣,冷硬的皮質鞋底,直接踩著他的臉,狠狠頂到了身後的牆上。
問:「老子的女人,只值十萬美金,嗯?」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