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內已經人影交錯,十分熱鬧,空氣里星光調皮地飛來飛去,一朵一朵美麗的巨大的白蓮綻放在上方,宛如一盞盞精美又古樸的吊燈。
我跟著少皇走到那些如同宇宙的牆邊,好奇地摸了一下,發現真的不是牆,如同空氣一樣可以讓你穿透,少皇看我一眼,帶我直接穿過了這些星辰,那一刻,旋轉的星雲被我們打散,我們穿透後,我再回頭看,牆面盪出了一層漣漪,再慢慢恢復平靜,星宇再次緩緩旋轉,真神奇!
神族們一一進入,加入了這個盛大的宴會,美麗的女神少女們紛紛張望,尋找自己心目中的神子殿下。
「快找殿下!他們平時都在仙域,好難見到一次的。」神族的少女們滿滿的哀怨。
「是啊,反而羨慕仙域的學生,能常常見到殿下們。」
「還有鳳欞她們。」
「真氣人,為什麼我們就只能待在神界。」
神族的少女們唉聲嘆氣地走入殿內,尋找軒轅辰和伏蘇他們的身影。
「為什麼這些神族的女孩不能去仙域?」我奇怪地問少皇。
少皇淡淡看她們一眼:「她們的身份高於仙域學生,但又沒資格去王殿,所以,她們不能離開神界。」
我恍然明白了:「所以……仙域有點像主神候選人的實習地,仙域的學生是他們管理的對象,而王殿……就是仙域的最高政權!」
少皇陰陰沉沉地點點頭。
軒轅辰和伏蘇他們就現在仙域實習管理六界,而這些神族的孩子們連如王殿的機會也沒有。而同時,王殿又有相對**的爭權,他們可以選擇進入王殿的人,成為將來主神身邊的幹將!
比如將棪,比如陌銘。
恩?這兩個曾被軒轅辰選中的人現在怎麼都在我身邊了?好像有哪裡怪怪的。既然他們有入王殿的資格,而現在又在我的身邊,成為了我的契約者,成了我的人,那我們廢柴屋不是像王殿了?
我們只是人少一點,但是廢柴屋裡的人,哪個沒有王殿的資格?
小諾?
哈,小諾就更別說了!小諾可是冥界少皇!
而大青如果實力全開,最起碼也能和威廉一較高下吧。
忽然間,我感覺我們廢柴屋的實力不會比王殿差,我們有陌銘,將棪,少皇,大青和離朱,如果……毛毛能回來就好了,毛毛具備狼族最強戰士的潛力,這一點,陌銘也自嘆不如,還常常羨慕毛毛那一身無法隱藏的毛髮。
所以……我為什麼不建立另一個王殿?我忽然明白,我要面對的,不是軒轅辰和伏蘇,而是仙域**的爭權:王殿!
所以,我需要擁有能和王殿抗衡的另一個王殿的實力,這樣,就不是我一個人能達到的了!
王殿現在有軒轅辰,伏蘇,鳳欞,威廉,玄冰,白影,光神和紅日,可是,今天的宴會光神和紅日都沒有出現,可見今天的規格是光神與紅日無法參加的,難怪威廉看到我會如此驚訝。如果威廉不是紅日的契約守護者,應該也沒有資格踏入這裡。
所以,王殿裡真正的掌權者,未來神族政權掌控者,是軒轅辰,伏蘇,鳳欞,玄冰和白影,而且,還會有變換,因為風凌燦換作了鳳欞,玄月換作了玄冰。
而今天,風凌燦到場,明顯感覺風凌燦在家族裡的地位又開始上升,沒準哪天風凌燦學長又會返回王殿了,但是,我看鳳欞也不會示弱的,能入王殿,是多麼難得的機會,鳳欞一定不會讓燦學長順利返回,奪走她成為主神候選的機會。
王殿裡的神子們,是神界神族們選出的繼承者們。
「唉——」忽然,一旁的哈瑞發出一聲長嘆,無聊地斜眼看少皇,「諾,好無聊啊~~不如……」他邪邪地笑了,「我們找點樂子?」
「我沒興趣。」少皇不看他地陰陰沉沉地說。
哈瑞走到他面前,目光瞥落我的臉:「你的女人和你一樣不愛笑,這難道是你造出來的玩偶?」
惡————這副鬼樣子能笑得出來才怪?我是真沒心思去笑對人生啊。
「借我玩玩?」哈瑞又朝我伸出手,黑色的衣袖立時掠過我的面前,已經拍開了哈瑞的手:「不准碰她!」
「哼。」哈瑞的眸光越發陰邪起來,「不如……我們把她拆了,一起折磨她。」
少皇陰陰地斜睨他:「我沒你那麼變,態。」
我僵硬地看小諾,你也很變,態了好不好!
哈瑞的神情立時陰沉:「比變,態……我比過你吧。」
少皇的銀瞳立時眯起,寒氣四射,他在外人面前,從沒露出過那陰邪妖孽的樣子,那副我哥稱為騷浪的模樣,倒是冥王大人……
我偷偷看冥王,他正掩唇嬌笑,原來少皇私底下才更像冥王大人,在人前,他反而更像小諾多一點。
少皇眯起銀瞳慢慢揚臉,一臉輕鄙地看哈瑞:「我是在創造藝術!跟你這種只為折磨而折磨的人不同,你無法跟我相比!你去找別人尋樂子,別來跟我說你那些讓人噁心作嘔的折磨快感!」少皇說完,直接拉起我走人,身後是哈瑞異常陰沉的寒氣。
少皇拉著我沿著宮殿牆邊而行,走過一面又一面星雲的牆壁,動作奇快,宛如要把我帶立這個是非之地。
而整個宮殿的中央,正是軒轅辰,伏蘇和傑他們這些神子們,白玉的神座高低錯落,你可以看到神族們已經高高坐在宮殿上空的神座上。宮殿的上空穹頂高不可見,宛如整個天空成為了宴會廳的頂部。
少皇帶我快速穿過一面牆時,卻是另一座小一點的宮殿,這裡的燈光更加幽暗了一些,音樂舒緩,一朵又一朵巨大的霞雲漂浮在高空,裡面坐有神族的少男少女們,時不時傳來說笑的聲音。
一朵霞雲從空中飄落,霞雲裡面竟是凹陷的,有案幾,有茶點,有鮮果,還有仙飲。空間比外面看起來更大,少皇帶我走了上去,這才鬆開了我的手,宛如到了比較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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