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憂被師父這一巴掌,打得心中十分的傷心,她完全想不到,一直從小就很疼他,很看她的師父,竟然會這了這個事情,這樣對她!
不過這種事,對於在座的這些老人來說,卻是十分的理解,很多時候其實並不是在事情上,而是在晚輩對自己的態度上,平時胡憂也是乖巧激靈,但不知道為何,一到這感情之事上後,卻是一步也不讓!
而座主位的那位老者,顯然也是認識胡憂的,只見他訓了胡憂的師父幾句後,就對胡憂道:「女娃子,還記得老夫不?」
胡憂雖然被她師父那一掌打得氣極,但是這人門話,她也是不敢表現出來,於是向著這人行了一禮道:「胡憂拜見道玄真人!胡憂當然記得了!十歲的時侯,師叔真人還來過我門中,當時給了我一條絲帶法器做為禮物呢」
羽崢聽到這裡,心中一懍,雖然之前他就知道這人定然是心動期的大能,但卻是不知道他是道玄還是血幽,現在聽見胡憂如此說,看來另一名中年模樣,與他同座主位之人,想來就應該是血幽了!
只見玄道聽到胡憂說還記得他,不由笑著對她點了點頭道:「你個小女娃怎麼還像以往一般調皮,這種事情怎麼能在大眾之下頂撞師父?師父就算是心疼你,想退掉以前定的這門婚事,也不可能在眾人面前做出來呀!還不快去向你師父道歉!」
胡憂聽了此言,心中滿心的不願意,不過她看向自己師父時,見師父看自己的目光中,滿是悔意,顯然師父也是很後悔打了她,從師父的目光中,胡憂再次看到了師父對自己的關愛,原本剛剛被打得臉頰紅腫,都沒有哭出來的她。
在看到了師父的眼神後,想到以以往的種中,胡憂竟是留出了眼淚,低頭在師父的面前道了聲:「師父……」
胡憂的師父,也很後悔之前怒極出手,見胡憂知道認錯,也就原諒了她,扶她站了起來後,示意他先站在自己身後。
而胡憂邊上那名被稱為夏侯的老者,雖然滿臉不爽,但是卻不敢發作出來,只是恨極了到底是誰搶走了自己兒媳婦,死死的盯上了羽崢和曾平兩人,但看著羽崢和曾平兩人都三五大粗的模樣,想來胡憂也不應該喜歡呀,難不成胡憂有什麼特別的愛好不成!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是把羽崢兩人給恨上了!
原本他們九大宗門之人,是想叫季小雪幾人來,了解些關於大陸封印的情況的,另一個也想問問現在姜逸峰的情形如何了,不想剛剛卻被胡憂死命拒婚之事,給耽誤到現在,現在既然胡憂與他師父的誤會已經解除了,因此玄道和血幽很自然的,就看向了季小雪等人!
而別的人,就算是對剛剛之事,還有小心思,但是此時也都隨著玄道和血幽兩名心動期大能的目光,看向了季小雪他們。
季小雪等人,也知道現在他們基本可以說是被那九大宗門的人軟禁了,而且如果姜逸峰出了什麼事的話,也許還要求救與九大宗門,因此在眾人的目光看向他們之時,季小雪幾人也對著玄道和血幽行了一禮後道:「晚輩季小雪(羽崢、曾平),見過玄道,血幽兩位真人!」
血幽對於季小雪幾人的見禮,只是冷淡的點了下頭,然後對幾人不再理會,再次閉目養神起來,顯然是把這裡之事,都交給了玄道的樣子!
不過畢竟血幽是鬼幽宗之人,屬於魔道門派,而且鬼幽宗的功法,在修真界中,也是出了名的能讓人性格變得怪異的,因此幾人雖然心中有些不滿,但也都不敢表現出來。
玄道卻是不像血幽一般,反而一副長輩模樣,和藹的對季小雪幾人道:「不知道姜逸峰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可能得到煉化掉無痕玄水,和他體內的流光玄焰呀?」
羽崢和曾平,聽了玄道的話後,才確認流光玄焰果然也在姜逸峰的體內,雖然他們不知道姜逸峰為何體內有著流光玄焰,合歡老魔還追著從火山中出來的另一名心動期修士而去,想來他們應該是得到了比流光玄焰更加重要之物!
不過他們還是不清楚,為何姜逸峰會從火山之處,去到離夢妖境的另一面九大宗門的布陣之處冰湖的!
季小雪聽了玄道的話後,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逸峰哥哥還是如之前真人檢查時一般,忽冷忽熱的。不見好轉,至於真人說擔到的奇火異水之事,小雪修為低危,看不出結果來,只是逸峰哥哥這樣下去,想來對身體不是很好,真人就不能將逸峰哥哥體內的東西給弄出來麼?」
玄道聽了季小雪的話,不由無奈的道:「你既為修煉之人,當知五行相生,相剋之理,姜逸峰現在體內,既有無痕玄水,也有流光玄焰,這兩樣一個是世界奇火,一個天下神水,正是水火皆不相容,先不說,將它們從姜逸峰的身體中弄出來後,會不會因為相剋的原因,發生反應,產生什麼不可預估的後果,就算是我們能安全取出來,那於此時姜逸峰的身體有沒有影響,卻是不知道。」
季小雪聽了玄道此言,雖然她也知道,姜逸峰的安危玄道根本不關心,玄道擔心的是,流光玄焰與無痕玄水,如果真的在取出時,發生五行相剋的反應的話,最後可能產生的後果,是將他們的這個空間世界,直接炸成空間碎片。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只是軟禁著季小雪與姜逸峰,而不對他們動手的最根本原因。但是就算是季小雪知道如此,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頭。
而且以姜逸峰此時的身體的情況來看,流光玄焰與無痕玄水,直接將姜逸峰的身體,作為了它們鬥爭的戰場,如果出意外情況,他們還很可能要請,玄道這樣的心動期修為人修士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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