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起了心思,秦風自然付之行動,招來陳長老等一眾傀儡,問道:「仙髓可以移栽麼?」
樹都可以嫁接,仙髓應該也可以吧,這是秦風的心思。
陳長老等人只是成為秦風的傀儡,生死受秦風掌控,不能違背秦風的命令,卻並不是失去一切記憶,自然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不能。」
陳長老回答的相當肯定,似乎有一種篤定的感覺。
「真的不能?」
秦風不甘心,放在血族大世界總歸一個隱患,鬼知道以後事態會如何展,況且人界也需要這麼一個仙石礦藏。
這才是長久之道。
「真的不能。」
陳長老等人一齊搖頭,「古城古老十二氏族試圖移栽,但是都無一失敗,仙髓極為特殊,一旦產生,便會跟這方天地形成特殊的共鳴,一旦離開,便是割裂這種關係。
雖然仙髓的本質還在,但是那些神奇的特徵就會消逝一通。」
「特殊的關係,神奇的特徵麼!」
秦風沉吟一陣,再度凝眉掃視著眼前巨大的仙髓,思考有沒有可能另走蹺涇,將仙髓帶回人界。
血族功法不行,不代表道術不行,道術不行,秦風還有佛法,他一人身兼幾家之長,總有一種辦法可以。
「道術?」
「三千大道?」
一個又一個方法從秦風的腦海快划過,但是秦風又一個一個否決。
不行。
這些方法太過粗糙,根本不可能保存仙石的特徵。
「道術不行,佛法呢?」
將三千大道一個一個否則,秦風又開始思考佛法的方法。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氣血、道術都不行,說不定佛法能夠借鑑呢,秦風仔細思考其中的可能。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日升月落,三天時間一眨而過。
這一天,秦風靈機一動,又想到一個新的方法。
「既然佛法跟道術都不行,那我可以結合佛法跟道術,用金光包裹仙髓,在周圍模擬一個真實的場景,讓仙髓以為自己沒動,一直呆在原地。
這樣不就可以了?」
想起就走,第一步,先查探仙髓的波動。
這種波動極其隱晦,縱然以秦風的神識強度,也花費三天的功夫,才隱隱的捕捉到這麼一點波動。
正當秦風想進一步動作的時候,陳長老進來,打斷了秦風的後續。
「秦大師,有你的家人來找你。」
陳長老恭敬的低頭。
「我的家人來找我?」
秦風疑惑的抬頭。
哪裡來的家人,雪霽還在神王殿,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不可能。
「門羅家族的長老。」
陳長老特意點名。
秦風楞了一愣,最近一直在思考如何搬遷仙髓,如果不是陳長老提起,秦風都差點忘記自己的偽裝身份。
「門羅家族的長老啊,他們來幹什麼?」
秦風不咸不淡的問一句。
反正門羅家族的事情跟秦風有一毛錢關係?
破敗就破敗唄。
秦風根本不關心。
「他們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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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長老直接複述,目光稍顯呆滯,當然不仔細觀察,根本不會現其中的區別。
成為秦風的傀儡,陳長老平時只是少了一點靈動,其他一切不變。
這也是大傀儡術的霸道之處。
「十萬火急?」
秦風目光一閃,仿佛想到什麼,將仙髓的事情先放一邊,抬腳說道:「那就去見見。」
混天綾在血祖手中,天門城眾人對王城根本一無所知,正好從門羅家族的長老口中打聽王城的消息。
此來血族大6的兩件事,第一,建立穩定的仙石供應點,秦風算是初步達成,第二,就是找到混天綾。
這還是一頭霧水。
正好門羅家族的長老到來,可以利用一翻。
回到別院,秦風見到了幾個所謂門羅家族的長老。
這幾個門羅家族的長老,雖然竭力在秦風面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但是秦風還是能見到他們的狼狽。
「門羅家族的長老?」
秦風帶著審視的目光,毫無顧忌的打量著門羅家族的一行人。
真慘啊。
周正的衣服之下,秦風隱隱能見到無數的血跡,這些傢伙能活著來到這裡,想必也是經歷過九九八十一難。
面對秦風的無禮舉動,一個頗為年輕的子弟,忍不住紅了脖子,豁然起身,大喝道:「秦大師,你還是不是門羅家族的子弟了。
這可是門羅家族的長老,你怎麼可以這麼無禮。」
爛船還有三根釘,幾個門羅家族的長老立刻端正自己的坐姿,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
可是秦風是誰,他就是一個假冒的門羅家族子弟。
「我是門羅家族的子弟,可我不認你們是門羅家族的長老啊。」
秦風嗤笑出聲。
他的這一番話說得極為拗口,可是門羅家族的幾人卻一下子聽明白,其中一個長老霍然變了臉色道:「你是前族長一脈?」
門羅家族曾經經歷過一翻大清洗,這是秦風知道的事情,門羅為了登上族長的寶座,曾經血洗門羅家族前族長一脈。
但是,秦風想,再怎麼血洗,前族長一脈,必定還有遺孤,他此刻扮演的就是這麼一個身份。
「呵呵!」
秦風冷笑出聲,並不回答。
但是,幾個門羅家族的長老就當秦風默認。
悠長的沉默過後,一個長老艱難開口:「門羅已死,過往的種種一切已成雲煙,門羅家族現在到了最危急的時候。
你難道想看著門羅家族走向末落?
這想必也是前族長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我們現在需要資源,需要戰力,你實力不錯,資源更是充足,難道你不想為門羅家族出一分力?」
這個長老講道理,擺事實,循循誘導。
秦風不為所動,居高臨下的望著幾個長老,嗤笑道:「這又關我什麼事?那是你們的門羅家族。」
聽著秦風的這句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其中一個長老目光一閃,猛然抬頭道:「那如果是你的門羅家族呢?」
這個長老長相慈祥,眉間兩條白眉垂落,其長如須。
他的意思已經相當明顯。
「白眉長老……」
驀然,一個驚怒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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