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攙扶著父親走進屋中,成儒幾人也隨後跟著走進,大家在一張已經顯露著一條條縫隙的桌旁坐了下來,心芸趕緊拿起桌上的一個壺嘴已經破損的舊茶壺沏茶倒水。筆神閣 bishenge.com
大壯看了一眼家徒四壁的家中,歉意的望著風刀三人說道:「唉,我家裡條件太差,真委屈你們三人了。」大壯的父親和師傅也歉意的望著風刀三人。
溫夢抬頭看著大壯說道:「這有什麼委屈?我們風餐露宿的時候可比這差多了,大壯哥你跟我們別這麼客氣呀。」
風刀也笑呵呵的說道:「對,我們這些人什麼苦都吃過,沒什麼可委屈的。大壯,你要是這麼說可就把我們帶外人了。」他跟著看著大壯的師傅感慨的說道:「張師傅,大壯家裡出事,多虧有您在呀。」
張師傅看著風刀擺擺手,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著說道:「他們太欺負人了,簡直就是這裡的惡霸!老孔是我多年好友,大壯也從小就跟著我長大,跟我兒子一樣,我怎麼能看著他的家人受欺負。」
他跟著看著坐在身邊的大壯的父親說道:「唉,我這位老友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好把勢,要不是身體垮了,那些王八蛋哪敢這麼猖狂。當年他年輕的時候在外面看到有人搶劫,出手就把四五個王八蛋打倒了,在這片地方還沒人敢欺負到他頭上。唉,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呀!」
大壯的父親聽到王師傅提起過去的事情,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看著王師傅說道:「唉,不提當年的事了,現在我是不行了。」他跟著臉色陰沉的看著風刀說道:「那個叫二狗子的王八蛋是我們這片的一霸呀,人家有錢有勢,我們惹不起呀。」
他說到劇烈喘息起來,他接過心芸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跟著講道:「原來我們這邊一個開礦的人家,就是因為他們家要霸占人家的礦產,這戶人家半夜突然著了一場大火,戶主三歲的小孫子當場被活活燒死。警察調查了好幾個月都沒有破案,可我們這裡的鄉親們都清楚,那肯定是二狗子這王八蛋偷偷放了一把火,這個鐵礦後來就落入了他們家的手中。」
老人將二狗子一家的惡行說了一遍,跟著臉色通紅的望著風刀說道:「這小子霸占了人家礦產以後,手裡有了錢,他就仗著身上不錯的武功,在我這片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就在去年,他看上了我們周邊一個村莊的小媳婦,他半夜跑到人家裡強行禍害了人家小媳婦呀。」
他說到這裡,又顫巍巍的拿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這小媳婦的男人正在外面打工,聞訊後跑會找他理論,他指揮手下打傷了人家丈夫,跟著拿出一萬塊錢扔在人家身上,揚言要是再鬧,就讓他全家去見閻王。嚇得的人家帶著媳婦連夜逃離了老家,到現在都沒敢回來。在我們這片被他和手下打傷的人不計其數,沒人敢對他說個不字。」
他說到這裡突然劇烈喘息了起來,心芸趕緊站起走到老人背後,眼睛紅紅的輕輕捶著老人的後背,一串串眼淚順著紅腫的眼圈流了下來。
張師傅跟著憤怒的講道:「那小子最近看上了心芸姑娘,一天夜裡他喝醉酒後突然闖進心芸的房間,要強行侮辱心芸。要不是心芸的父母聽到叫聲及時趕過來,心芸已經被那王八蛋禍害了。從那以後,他經常白天帶人闖到家裡和心芸工作的鄉鎮企業鬧事,喝完酒後經常半夜闖進心芸家裡,心芸的父母都已經被他和他的手下打傷了。」
他跟著指著大壯的父親說道:「心芸的父母無奈之下才告訴老孔。老孔聽說後立即趕到了心芸家,正好趕上那小子帶著三個手下來找心芸。老孔當時就告訴他們,這是我兒子大壯的未婚妻,我兒子是軍人。」
張師傅說到這裡,瞪著眼睛憤怒的罵道:「這個兔崽子!沒想到二狗子聽到大壯的名字後破口大罵:知道你兒子當兵去了,心芸這麼漂亮的女孩怎麼能跟一個窮當兵的?一個窮鬼就沒資格娶這麼漂亮的媳婦。他不是練過嘛,讓他回來找我比試比試,我弄死他!這個兔崽子跟著推開老孔,伸手抓住心芸的衣服,一把就把心芸的上衣撕開了。」
大壯的父親聽到張師傅講起當時的情況,他憤怒的一拍桌子吼道:「這個兔崽子,居然敢當著我的面撕開心芸的衣服,我一把抓住這小子的手腕。」他說到這裡臉色氣得煞白,左手突然揚起捂住了胸口。
坐在旁邊的風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邊號著他的腕脈、一邊臉色陰沉的勸道:「伯父,您不要激動。」他跟著皺了一下眉頭,看著神色緊張的大壯說道:「大壯,再拿一粒爺爺給的藥丸給你爹吃下去。」
大壯趕緊取出爺爺交給自己的竹筒,正給大壯父親捶著後背的心芸也神色緊張的走到旁邊,拿起一隻空茶杯倒了一些白開水遞了過去。
大壯的父親吃了一粒藥丸,隨即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嘆息道:「唉,沒想到那小子功夫不錯,他反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大力向旁邊扭去!唉,我這身功夫算是廢了,他不但扭傷了我的臂骨,跟著又給了我胸口一拳。要不是警察趕來,我非被這小子活活打死呀。站在那小子周圍的兩個小子,還惡狠狠的看著我拔出了匕首。」
大壯聽到父親的描述,他滿臉通紅的吼道:「王八蛋,我現在就去找他!」風刀趕緊揚起頭盯著大壯喊道:「大壯,不要衝動!」心芸也神色緊張的一把拉住了大壯的手臂。
風刀喝止住大壯,跟著看著大壯的父親問道:「警察來了就沒處理這小子?」大壯的父親神色黯淡的搖了搖頭說道:「警察來了訓斥了那小子一頓,他看了看我的傷勢,讓那小子拿出點錢給我療傷。那小子一聲沒吭,他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跟著掏出一疊錢扔到地上,轉身就帶著兩個手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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