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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九個執事弟子,就算是木藍的首席執事也沒把握,心裡很是慌張。儘管他們如今的名次已經非常之高,即便輸給玉堂,也能至少拿到前六的名次,這個名字在未來三年能夠讓木藍得到許多的資源,相信三年的時間,木藍定能擺脫墊底的
尷尬地位。
但,木藍人的心中還是希望公子和能夠勝利,儘管希望極其渺茫。
裁判來到公子和的面前,舉起面前的奇器開始判定。
現場一片安靜,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裁判。
裁判的臉色,從淡然變的疑惑,再從疑惑變的震驚,舉著手裡的奇器許久都沒有說話,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
「怎麼回事?還沒判定完成?」
「不可能,判定最多幾秒鐘,這都一分鐘過去了。」
「餵什麼情況啊,公子和到底鍛造出了什麼等級的奇器?」
裁判遲遲沒有動靜,就連門主和長老們也是著急了,皆是前傾著身子。
就這樣又過了足足一分鐘,裁判這才慢慢說道:
「木藍公子和,下等成色,七星稀有級奇器!」
話畢,瞬間,一片,死寂!
所有人皆是瞠目結舌,沒有人想到這個結局,裁判遲疑了足足兩分鐘,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然後宣布,公子和鍛造出七星稀有級奇器!
儘管公子和鍛造的奇器有手掌大小,可,那是七星稀有級奇器!
何歡傻了,呆立在原地許久,他睜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根本不能相信公子和竟然能夠鍛造出七星稀有級奇器!
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不可能!」
何歡一聲尖叫劃破鍛造台,驚醒了所有人,瞬間賽場一片沸騰。
「七星稀有級奇器,太恐怖了!」
「太可怕了,公子和竟有如此天賦!」
「七星稀有級奇器,三個月前公子和不是才能鍛造四星,短短三個月竟連跳十二級?」
「這種天賦……」
「或許三個月前公子和與冉蘇對決的時候藏拙了呢?」
「就算藏拙,以公子和這個年紀鍛造出這種等級的奇器也算是奇蹟了!」
「這種天賦恐怕也就排名前三的首席執事能夠媲美吧?」
「而且公子和如此年輕,如果大力培養的話或許能夠比的上如今在聖堂中閉關的那些天才。」
「聖堂嗎……」
提起聖堂,鍛造師們一個個皆是露出了敬仰的神色。聖堂是鍛造師門一個特殊的存在,不屬於任何一脈,但又屬於所有的脈系,每一脈中頂尖的天才都能夠進入聖堂閉關修煉,聖堂之中有著數千年來鍛造師門的頂尖天才留
下的鍛造心得,能夠走出聖堂的無疑不是超級天才,進入星光府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如果公子和不在木藍,在輪迴、天光、紫雲、玉堂任何一個門派,都極有可能進入聖堂。
可惜他去了木藍,鍛造師門十五脈中唯有木藍沒有一人進入聖堂,這已經成為整個鍛造師門的笑柄。
以木藍的資源根本不可能培養出一個聖堂天才。
另一邊,何歡三步並兩步的走到了裁判的面前,一把搶過了裁判手中的奇器,神念放出判定奇器等級。
片刻後,何歡面色慘白的抬起頭,這件奇器毫無疑問正是七星稀有級奇器!
這一刻,何歡殺意濃烈,如果眼神能夠殺人,公子和已經被何歡殺了好幾次了。
何歡咬牙切齒,放下了手中的奇器。
忽然,何歡的怒氣全都消失了,緊接著竟然露出了笑臉。
「公子和你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可惜……」
何歡輕笑,隨即臉色赫然冷冽下來,氣氛瞬間變得緊張。
「你殘忍殺害同門兄弟,殘殺震岳們強者,你這種殺戮成性的惡徒,恐怕鍛造師門容不下你!」
何歡義正言辭,玉堂鍛造師在這一刻全都站了起來,用行動支持了何歡。
這一幕令的不少的鍛造師都是一臉懵逼,怎麼事情發展到這一步?
之前公子和強殺冉蘇的確是有些殘忍,但二人畢竟立下了賭命之戰,況且冉蘇也並非是執事弟子,不算核心弟子,這種事情只要不鬧到上面,上面一般是不會管的。
沒想到時隔三月何歡竟然重提了此事。
而且,是在這個時機,這一刻,所有人都忘記了公子和的天賦,被嚴肅的氣氛感染,都變得有些看熱鬧的心態。
公子和這樣的天才得罪了玉堂,到底鍛造師門是願意得罪玉堂保下公子和,還是斷腕保命,站在玉堂的一邊。
「開審判閣。」
就在這時,玉堂長老緩緩起身,說道。
緊接著天光、紫雲、水光等近十脈門主和長老皆是起身。
儘管他們的臉上還有些糾結,但還是堅定的起身,站在了玉堂的一脈。
結果很明顯,鍛造師門不會為了公子和而得罪玉堂,儘管玉堂已經錯失了第一的寶座,但公子和離開了,木藍這個第一也就名不副實,重賽一場,玉堂還是第一。
果然個人的力量是沒辦法與整個脈系抗衡的。
哪怕是公子和這樣的天才。
公子和抬頭看向了玉堂等脈系的長老和門主,眼神明滅,許久後,冷笑一聲。
「堂堂上安郡正統,就是這般度量嗎?」
「你殺同門,殺武者門,你的度量又在哪裡?」玉堂長老淡然。
「不用說廢話了,去審判閣!」
說著數個強者走上前來,中級星主的力量爆發開來,看來玉堂早已準備好了,這些強者都是六階星主級的強者。
「用不著,我自己會走。」公子和淡漠道,隨即抬腳走向了審判閣。
這場排位賽便是如此虎頭蛇尾的落下了帷幕,儘管公子和幫助木藍奪得了第一,卻進了審判閣。
木藍的門主和長老臉都氣歪了,這根本就是一場陰謀,完全針對公子和。「玉堂門主,你這話有些過分了吧,公子和與冉蘇那件事早已了結,是冉蘇勾結武者門強者對公子和朋友暗殺,如果不是我門執事出手,恐怕會釀成悲劇,而且公子和與冉
蘇的賭命之戰也是經過冉蘇本人同意的,公子和殺之何錯之有?」木藍門主起身怒道。
玉堂門主冷冷地瞥了木藍門主一眼,「是非對錯要等到審判之後才能定奪,你如此保護公子和,難道這件事你木藍門主也有參與?」
「放屁!」木藍門主大怒,儘管他的天賦不如玉堂門主,但在十五個門主中也是中等的存在,天賦也是不錯,怎能如此受辱。
「既然你認為公子和是無罪的,審判結果如果真如你所願,我們定不會再為難公子和,但現在你難道要阻止審判嗎?」玉堂門主冷冷說。
「你——」木藍門主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最終只能無力的放棄。
元夕同樣很不爽,但他只是執事弟子,在這個場合沒有說話的資格,就連首席執事也不敢輕易生事,元夕只能生悶氣。
「門主,不必與他們爭辯,公道自在人心,我公子和身正不怕影子斜。」公子和對木藍門主說。
木藍門主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木藍眼睜睜看著到手的第一要飛了,但他們卻無能為力,因為木藍是墊底的脈系。另一邊,數十隻脈系的首席執事,門主和長老浩浩蕩蕩的趕往了審判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