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林飛購買完藥材回來之後,陳豪便是拿了他的購買回來的這些藥材,和韓晴進入了煉丹房。
為了不被人打擾,陳豪特地在丹房之外布置下一個禁制。
煉丹的時間足足是持續了五天的時間。
在這五天當中,韓晴一直在旁邊觀看著陳豪煉丹,見識了陳豪的煉丹,韓晴終於是意識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煉藥大師。
無論是煉丹的手法還是火焰的掌控度,陳豪都是無可挑剔,堪稱是完美之極的。
韓晴的姐姐韓穎曾經帶她去見識過一個真傳弟子煉丹的過程,見到了那真傳弟子煉藥之後,對那真傳弟子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認為這世界上恐怕沒有幾人能夠比他更加懂煉藥了。
可如今,她見識了陳豪這煉丹的手法。
終於體會到了一個成語: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那個曾經一直被韓晴當做偶像的真傳弟子,他那煉藥之術和陳豪比起來,簡直就是有著天壤之別,就不可同日而語的。
「怪不得他能夠煉製出『化天毒體散』的解藥來替我姐姐解毒,原來他的煉丹之術,已經到了如此神鬼莫測的地步了。」此刻,韓晴看向陳豪的眼神逐漸的變了,打心眼裡開始佩服起他來。
甚至韓晴都懷疑,在神隕閣當中乃至普天之下,要煉藥一道上能夠勝過陳豪,恐怕都不超過五指之數。
韓晴還是低估了陳豪的煉藥本事。
要知道,他的藥道可是繼承了天庭三位神醫的傳承,那可是三位神醫啊,若是給陳豪好不誇張的說,如今這普天之下,已經是沒有人在煉藥一道上能夠超越的了他。
「好了,總共煉製了多少枚了?」最後一爐的丹藥煉製而出的時候,陳豪緩緩的吐了口濁氣,身體輕鬆了不少之後,淡淡的問道。
一旁的韓晴立刻將藥瓶拿了出來,這藥瓶裡面裝的都是這些天陳豪所煉製的藥材,韓晴稍微數了一下,便是立刻道:「總共是四千三百七十二枚。」
聽到足足有著四千多枚,對於這個數量,陳豪倒還是挺滿意的。
陳豪早就已經計算過了,現在他還需要四百萬的功勳才能夠湊齊到六百萬,按照一枚神隕石來計算,也就是說他還需要四千顆的神隕石。
若是按照一枚丹藥一顆神隕石換算,陳豪這四千多枚的丹藥足足可以兌換四千多枚。
數量是足夠了。
可問題又來了,前提是需要有人肯換才行。
「陳豪師兄,這丹藥叫什麼名字?聞起來好香啊。」韓晴倒了一枚丹藥在手中,仔細的端詳著,同時那藥香味道飄入到她的鼻息當中,著實是令人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而在丹藥之上,則是有著兩條紋路。
這是丹痕。
下品丹藥表面之上只有一條紋路的,而中品的丹藥則是有著兩條,上品的則是三條,極品四條,而聖品的足足是五條紋路。
而這紋路也是判斷這丹藥的等級的一種方法。
「這丹藥是我發明的,現在還沒有名字,不過的確要給他起一個名字,不然連個名字都沒有,倒是不適合我們以後的販賣。」陳豪說道:「你有沒有什麼主意?」
韓晴想了想之後,說道:「這丹藥既然能夠提升實力,要不然就叫它『大力丸』吧?」
聽到大力丸三個字,陳豪著實是有些無語。
怎麼這麼向是賣狗皮膏藥的?
韓晴看陳豪那表情,也知道他不中意『大力丸』這個名字了,之後又說了好幾個名字,可陳豪都不太滿意。
「有了。」
陳豪想了想之後,道:「這丹藥就叫『豪晴丹』。」
「豪晴丹什麼意思?為什麼取這個名字?」期初韓晴還沒有反應過來,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這豪晴二字不正是取自於陳豪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嗎?
「這丹藥是我們兩個共同煉製的,這個名字倒是有紀念意義。」
對於這個名字,陳豪倒是相當的滿意,這名字雖然不霸氣,可丹藥的名字未必就一定要霸氣的。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韓晴那雪白的俏臉,紅的如同火燒一樣,低著腦袋不敢看陳豪的眼睛,完全一副少女懷春的樣子。
她不曾想,陳豪竟然用自己的名字和他們的名字,給這丹藥取名字,這是在暗示什麼嗎?
陳豪的注意力倒是沒有在韓晴的臉上,將丹藥都收進了法寶袋中,而手中則是只剩下了一瓶,這一瓶裡面只有十枚。
「現在離比賽還有兩天的時間,越是靠近比賽的時間,大家的購買的欲望便是越強,我們走吧,去坊市。」
神隕閣當中便是有坊市的。
要知道神隕閣的弟子超過百萬之眾了。
如此龐大數量的人群,必然會形成市場的,否則,那些弟子多餘的物品,法器之類,拿到哪裡賣?千里之外的神陽城?
別天真了,那麼遠,太過麻煩。
所以,神隕閣為了方便弟子之間的交易,在閣內便是設置了坊市的。
因為馬上接近大比,相比於以前來說,如今這坊市人流量自然是更多,陳豪和韓晴走進坊市到處傳來的都是吆喝之聲。
擺攤的人自然不少,物品也是形形色色。
不過,最為熱鬧的攤位還是那些販**武之時,有利於比武的物品。
比如丹藥,法器和一些符篆!
「陳豪師兄,韓晴師姐,這裡,我在這裡。」陳豪和韓晴進了坊市之後,葉林飛的聲音便是傳了過來。
前些天,陳豪便是讓葉林飛來這裡定下一個攤位的。
這攤位數量可是有限定的,總共就五千個攤位。
是收費的。
陳豪是擔心自己來的時候,這五千個攤位全都被租走了,所以讓葉林飛提早過來。現在看來,陳豪感覺自己的這個做法非常的明智。
「陳豪師兄,丹藥煉製的怎麼樣了?成功了沒有?」瞧見陳豪過來,葉林飛顯得非常的激動,主動迎接了上去。
「這還要說,當然成功了。」
陳豪咧嘴一笑,之後掃了一眼這攤位,說是攤位其實就一根小木桌而已,木桌上鋪著一塊紅布,僅此而已,簡陋的很。
「簡陋是簡陋了一些,可也沒辦法,這裡都這樣。」葉林飛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對了,陳豪師兄,你這藥真的有你說的這麼神奇嗎?」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