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敢,我跟你很熟嗎,你如今已經被我豪無技術含量地拐帶過來了,害得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所以我要非常有技術含量地拐帶一個尼姑過來,然後把你送回青柳庵。」
方天畫蹬了柳顏一眼,冷哼道。
「你再說拐帶尼姑的話,我現在直接回月國,以後再也不跟你聯繫了,在月國招個駙馬嫁人算了。」
突然間,月仙華如此威脅性地說道。
「好吧,算我怕你了,我還真捨不得你走了,我是開玩笑的行了吧!」
方天畫見月仙華突然如此威脅道,苦笑了一聲。
「這還差不多!」月仙華驕傲地說道,同時看了一眼前方方薔的背影。
方天畫見她如此,只能苦笑了一聲,心中感嘆道:「女人多了真是個麻煩事啊,她們都還沒有真的和我有什麼實質性的男女接觸,就已經如此針鋒相對了,要是我真的把她們收在帳下,那後宮豈不是會翻了天。」
感嘆歸感嘆,方天畫突然記起來柳顏剛才說起了一個仙柳,不禁有些好奇地問道:
「你剛才說的那個仙柳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佛國還有柳仙的存在?」
柳顏嬌俏的小臉蛋上開始洋溢起自豪的神色,傲嬌地說道:
「那是當然,我們佛國可是很強大的,而在我們青柳庵門口前,就種著一株巨大的仙柳樹,據說是觀音娘娘玉淨瓶中的柳條化形而成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方天畫有些驚訝地說道,同時他心中竊喜著「觀音出現了,真好!」
四人是一邊說著話,一邊也沒有耽誤飛行的速度,在方薔的帶領下,她們很快地就要飛躍過桃花林的**陣。
不多時,四人已經飛出了桃花林,來到一片空曠的演武場上,演武場四周人山人海,在演武場的中央位置,一個巨大的擂台上有兩道倩影對峙著。
放眼過去,方天畫赫然見到一個清麗的小尼姑正在擂台上,與一位年方二八的美艷少女相互對視著,皆是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當方天畫四人悄然接近人山人海的人群時,擂台上的對峙著的美少女們皆是徒然嬌喝了一聲,隨即碰撞在一起。
劇烈的**撞擊聲響徹開來,要不是事先知道這是兩個嬌滴滴的美少女在戰鬥的話,任誰也不會相信耳中聽到的碰撞聲,是如此看是柔弱的少女們戰鬥發出來的。
來到人群後,小尼姑柳顏便四處觀察著,終於發現了青柳庵的那群尼姑們所在的位置,隨即嫣然笑道:
「我要回我師父那裡一趟,你們敢不敢隨我過去?」
聞言,方天畫颳了她白皙挺翹的小瑤鼻一下,隨意地笑道:「有何不敢,萬一一歲一枯榮圖已經在你師父手裡了,我不去豈不是與它失之交臂嗎。」
方薔和月仙華倒是沒說話,一副為方天畫馬首是瞻的樣子,皆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見此,柳顏便歡喜地向著青柳庵的尼姑群所在的範圍,極其歡快地走過去。
方天畫等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皆是淡定地跟隨著柳顏的步伐走去。
在沿途中,透過人群中偶爾露出來的縫隙,方天畫看到了擂台上的戰況。
葉家的美少女和清麗小尼姑,依然是在單純地比拼著肉身,只有偶爾釋放出畫紋或者佛經一樣的經文,兩者也相互激烈地碰撞著,竟然也是勢均力敵。
方天畫十分好奇地盯著那清麗小尼姑身上不時出現的經文,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轉動著,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你在看些什麼呢?」月仙華終於是忍不住問道。
「沒看什麼,我在觀察那在戰鬥中的小尼姑身體上發出的經文。」方天畫隨意地回答道。
「你對佛國的經文真的有研究?」月仙華有些好奇地問道。
「研究談不上,稍有涉獵,會背誦幾篇經文。可惜那小尼姑身體上散發出的經文,我一個也看不懂。」方天畫有些苦惱地說道。
「呵呵,我還以為你的聖畫神體是全能的呢,任何東西只要你看過都會呢。」月仙華帶著些許取笑的意味說道。
「你在調侃我,難道你理解了那些是什麼經文嗎?還是你想說明你的仙月聖體,比我的聖畫神體還要神奇。」方天畫淡淡地笑著說道。
「我可沒有那個本事,我就是想取笑一下你,誰讓你之前對我那麼凶。你一個小屁孩,竟然敢對你的師姐如此無禮,我沒把你抽筋扒皮就不錯了。」
月仙華嫣然笑道,似乎是又回到了最開始與方天畫認識的那個絕世月神一般。
「你終於不再小肚雞腸了啊?」方薔這時突然說道。
「誰小肚雞腸了,只要你不說話,我就是很好的,能請你不要說話嗎?」月仙華一聽方薔的聲音,頓時又變得不爽起來。
「好啊,那我以後只和方天畫進行神識傳音,我看他還會理你不,我會一直和他用神識卿卿我我,讓他根本沒時間去和你說話。」
方薔依然是淡然無比的說道,但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擊了一下。
「月師姐,方薔她應該沒直接得罪過你吧,不僅如此,還儘量幫你,你怎麼就會對他如此有意見呢。」方天畫聽到兩人又開始爭鋒相對起來,不由得說道。
「誰讓她是天魔牆化身的,我就是對她不放心。」月仙華有些含糊其辭地說道,理由非常的牽強。
「你這就有點無理取鬧的嫌疑了,我都不介意她是天魔牆,你介意什麼。」方天畫也開始對變得如此的月仙華有點無語了,無奈地說道。
「你當然不介意啊,她變得如此漂亮,早就把你的魂勾走了,你還會介意嗎?」月仙華一說到這個話題,就變得很氣憤。
「哎,你就鬧吧,我其實也知道,你是一直在介意方薔要撮合你和我在一起,激活你的仙月聖體的舉動吧,所以之後你才一直針對方薔。」方天畫輕嘆了一聲,如實說道。
這時三人慢慢地走著,也來到了青柳庵尼姑群的範圍,所以月仙華也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恨恨地看了方薔一眼不再說話。
「你們在說些什麼呢,不會是又在爭吵吧,我在前面走著一時間沒有聽到。」柳顏在來到尼姑群後,不禁變得底氣十足,不壞好意地看著方薔說道。
「你管不著!」方薔冷冷地看了柳顏一眼,哼道。
柳顏與月仙華走得比較親近,方薔身為天魔牆,又對於柳顏身上與生俱來的一種佛的氣息有抗拒的感覺,所以她才一改最近淡然的神色。
「切,你再這麼凶,小心我叫我師父把你收掉,我可是知道你的本體是一堵天魔牆,吸收了無數人的精血和神魂,在我們青柳庵眼裡,那就是絕世的妖魔了。」
柳顏小聲地嘀咕道。
「你倒是叫啊,看我是把你的師傅吞噬掉,還是你的師父把我收掉。我作為天魔牆這麼長的時間裡可不是吃素的,人我真的吃過,尤其是像你這樣未徹底長達的小美女,是我的最愛。」
方薔終於是把淡然的神色徹底收斂了,把本來的魔性展露無疑。
「無聊,不跟你說話了,我要看比賽。擂台上的尼姑是我們這些師姐妹中肉身最強大的,她修煉的是金剛心經,一身看似柔弱的嬌軀,卻比精鐵還要堅硬。她也是與我關係最親密的小師姐,我要為她加油了。」
柳顏隨意地說道,然後把目光全部注視在擂台上,默默地為她的師姐加油。
「她身上飛出的經文,便是金剛心經嗎?」聞言,方天畫不禁好奇地問道。
「是啊,我修煉的是觀音心經,師姐她修煉的的煉體方面的金剛心經,因為她從小天生就有一副好身體,非常適合金剛心經。而我從小就柔弱多病,師父就傳了我觀音心經,經過幾年的修煉後,我的身體才變好的。」
柳顏看著不遠處的師父,滿懷感激地說道,同時俏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舍,因為過不久她就要主動讓方天畫拐帶走了。
「觀音心經、金剛心經,最多能讓你們修煉到何種程度?」方天畫把心中重點的疑問問了出來。
「長生法境吧,我們修煉的都是不全的殘經,要是完全的觀音心經,應該是能修煉到造化仙境最巔峰吧。」柳顏沉吟片刻後說道。
「你現在的修為在什麼境界?我看不透。」方天畫接著問道。
「你當然看不透啊,你現在才武道秘境煉罡期,而我已經是神通秘境第一神神識期的境界了。不過呢,你身上穿著的衣服倒是件寶貝,之前竟然把我完全糊弄了。」柳顏神采飛揚地說道。
「你很自豪嘛,才神識期的實力就讓你如此滿足啊?」方天畫看著柳顏那自信滿滿的樣子,不由得打擊道。
「至少比你強大很多,我的修煉天賦也是很好的,觀音心經簡直是完全為我量身定創的。」聞言,柳顏癟了癟小櫻唇,不甘示弱地回擊道,如今他知道方天畫實力境界根本不如她,才不會怕方天畫呢。
「你修煉觀音心經幾年了?」方天畫平靜地問道。
「六年了,我從七歲開始修煉,觀音心經有這樣一個特點,最開始修煉的很緩慢,等我修煉到道嬰秘境後,修煉的速度會非常快。」柳顏似乎是猜到方天畫接下來會問什麼,所以主動解釋道。
「那你知道我至今修煉了幾年嗎?」方天畫笑著問道。
「你如今的年紀跟我一般大,應該也修煉了五六年了,由此可見你的修煉天賦很一般啊。」柳顏上下打量著方天畫,雖然看到的是一個與自己一般大小的嬌俏尼姑,但她知道他是男的,於是有些打擊意味地說道。
「呵呵,那你可就徹底錯了,我是通過自學凡人的武道功法,修煉了兩年便修煉到煉脈期,之後在幾天的時間裡我進入到鍊氣期,然後被人廢去了丹田裡面的氣旋,成了一個廢人,然後我又在一兩天的時間裡重新修煉到如今的煉罡期。」
方天畫帶著淡淡的笑意,緩緩地說道。
聽著方天畫的話語,柳顏安靜了下來,俏麗的小臉上露出了對方天畫的同情和驚嘆,沉吟片刻後,她說道:「想不到你竟然會有如此多舛經歷,我之前打擊你了,真是對不起。」
「你就放心吧,你怎麼可能打擊得到他,他如今的臉皮已經修煉得比城牆還厚,怎麼可能被你打擊到。再說他如今的修煉天賦可是非常的妖孽,畫界的七大終極體質你知道嗎?」
一直在一旁看著擂台上的戰鬥情況的月仙華,這時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
「雖然我們佛國離畫界非常之遙遠,我也從來沒走出過青柳庵,但我還是聽我師父講起過天下間的一些終極體質,其中尤其是畫界的七大終極體質。難道他的體質是繪畫武體嗎,這才會在武道秘境修煉的速度如此之快?」
柳顏再次上下打量著方天畫,似乎要把徹底地看透,隨即說道。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一普通的體質。」方天畫難得謙虛的說道,似乎是不想讓柳顏知道他的體質是聖畫神體。
月仙華和方薔見方天畫竟然如此說著,也沒有解釋什麼,既然他不想讓柳顏知道,那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不可能,我的體質從小雖然柔弱,但我師父說是因為我的體質是玉淨柳體,就像柳條一樣很柔弱,但只要我修煉觀音心經,我的體質就會徹底激發出來,可我的修煉速度怎麼會沒有你的快呢。」
柳顏到底還是個小女孩,又是個六根不清淨的小尼姑,心中似乎是有了攀比之心,這才把自己的體質也說了出來。
「玉淨柳體!怎麼會有這麼多體質啊,要我說啊,什麼體質也沒有一顆無敵的心重要,你有嗎?」方天畫有些不屑地說道。
「天下這麼大,誰敢說完全做到同境無敵啊。因為各國各界都有自己的終極體質,天賦都不會比我的差。再加上我其實不怎麼喜歡修煉觀音心經的,我的性格可做不到無喜無憂,悲憫天人。」柳顏惆悵地說道,語氣有些鬱悶。
忽然間,從擂台上傳來了一陣落地的聲音,接著人群中發出了驚天的吶喊聲,把方天畫接下來想說的話掩蓋了。
柳顏透過人群,看到了擂台上她的小師姐已經摔到在擂台邊緣上,氣若遊絲的,顯然是徹底戰敗了。
「不,師姐怎麼可能會敗呢,她如今的實力可是在神通秘境第二神神元期的境界啊,聽師父說我們要進行五場同境之間的比試,只有贏了三場,葉家才會交換出一歲一枯榮圖的。
比賽可以是一對一,也可以是車輪戰,就看擂主自己的喜好了。看那擂台上葉家少女的樣子,顯然是瞧不起我們青柳庵,認為我們再也派不出神元期人去戰勝她,所以她還繼續等待在擂台上,想要車輪戰。
可惜我的實力只有神識期,就算是上擂台了,也肯定打不過她,不然我一定要上去為師姐報仇。」
柳顏十分悲憤地吶喊道,一副想衝出去上擂台的樣子,好在方天畫拉住了他的嬌嫩玉手,不然她可能不顧一切的也要上擂台。
「是不是只要是你們尼姑就行?要是你想贏的話,我可以幫你。」方天畫拉住柳顏後,柔聲安慰道。
「你?不是我打擊你,你現在才煉罡期的實力,連我一招都接不了,怎麼可能上擂台去戰勝哪位同樣是神元期的煉體少女。」
柳顏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感激地看了方天畫一眼,帶著些許擔憂地說道,她怕方天畫真的上去送死。
「呵呵,那你就拭目以待吧,我是不會打沒把握的戰。不過要是我贏了的話,你要跟你師父說明一下,我們也需要一歲一枯榮圖。我要在裡面修煉,加快修煉速度。要是她介意的話,到時也可以讓我們兩個一起在裡面修煉的。」
方天畫微微一笑,自信滿滿地說道。
說完後,方天畫就看了一眼有些擔憂的月仙華和方薔,沖她們笑了笑,表示安慰,便飛越過人群,直接朝著擂台飛掠過去。
正好這時,那擂台上的葉家美少女環顧四周,特別是青柳庵所在的方位被她死死地盯著,她傲聲喊道:
「青柳庵還有沒有神元期的小師父來賜教,我這次會用上六成實力的,剛才我只用了八成實力就把她打敗了。」
當她傲然的話語說完後,方天畫剛好落在她的倩影背後,他冷哼道:
「我接下來要用十二成的實力打敗你,因為我的實力境界只有煉罡期!我們青柳庵沒必要再派出神元期實力的師姐來打敗你,有我這個最小的師妹就行了。」
當方天畫的話語迴蕩在人山人海的人群中後,一時間讓原本有些嘈雜的人群變得徹底寂靜下來,半晌後,才爆發出驚天的驚疑聲:
「怎麼可能,這小尼姑難道是在送死嗎?」
「她才煉罡期的實力,就妄想打敗我們葉家的天才煉體少女葉青緹,難道青柳庵是想放棄這次的擂台賭約嗎?」
人群中各種驚疑聲此起彼伏,就連青柳庵那邊也傳出了微小的驚疑聲:
「師父,那人好像不是我們青柳庵的姐妹吧,她怎麼會打著我們青柳庵的名號去戰鬥呢?」
「別說話,安靜地看著便是,平日裡叫你們努力修煉,你們就是不聽,如今還要一個外人來幫我們打擂台。她應該是柳顏跟我說起過的朋友,你們就為她祈禱吧,要是她敗了,我們就很難交換到一歲一枯榮圖的使用權。」
從青柳庵尼姑群中傳來了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進了方天畫的耳朵里,聽得他的心痒痒的。
「比方薔的聲音還要好聽一些啊,這難道便是柳顏的師父的聲音嗎,真想多聽幾遍。」聞言,方天畫心中暗自想著。
葉家的煉體天才少女葉青緹霍然轉過頭,一雙好奇的丹鳳眼上下掃視著方天畫,她忽然發現他竟然在擂台上走神了。
而且方天畫的嘴角上露出了一絲、她只在葉家的那些暗戀她的表兄弟的臉上看到過的表情,一時間讓她徹底無語了。
半晌後,葉青緹才冷喝道:「在想什麼呢,你現在是在擂台上,不是在睡床上,要做白日夢回家做去。」
方天畫頓時被她清冷的聲音喚醒,自然而然地擦了一下嘴角,他怕嘴角會流出意yin時自然產生的***隨即看了清麗絕倫的葉青緹一眼,平靜地笑道:
「沒想什麼,我在想等我打敗了,該怎麼樣打你小屁屁,你竟然敢如此瞧不起我們青柳庵!」
「多說無益,開戰吧,你是用佛國的佛經,還是用書界的『書法』來戰鬥!?我是用畫界的畫紋。」
葉青緹冷艷地看了方天畫一眼,冷淡地說道。
「呵呵,我既不會佛國的佛經,也不會書界的書法,更不會畫界的畫氣畫紋,我只修煉了永恆龍國的靈能,所以就用靈能來跟你戰鬥吧。
你有什麼招數儘管放馬過來,不用留餘地,省得你等下被我打敗了,哭天喊地的說自己只用了六成實力,所以才會被我打敗的。」
方天畫微微一笑,有點無賴地說道。
「你是個半路出家的尼姑?」葉青緹不禁有些好笑地問道。
「算是吧,我加入青柳庵才幾天的時間,還沒來得及修煉佛經。」方天畫胡謅道。
「既然你對自己的煉罡期的實力如此自信,那我也尊重你,就用上我十成的功力吧,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雲泥之別。」
葉青緹再次仔細打量了方天畫一眼,見他依然沒有一絲退卻的舉動,旋即莊嚴地說道。
「好,那就拿出各自的最強的實力吧。」方天畫一邊退後了幾步,一邊說道。
當退到擂台的邊緣,正好來到那位被打敗的尼姑身旁時,方天畫喊了一句:「師姐,你沒事吧?」
那位被打敗的俏麗尼姑,原本是奄奄一息的,如今經過一段時間的默默用佛經療傷,總算是能從擂台上自己爬起來,之後她說道:
「謝謝你,可我怎麼沒見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