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些女子,眼神媚態太足,無論穿的多雅致,終究是個雞,讓人心裡彆扭。
王天看的認真,邊上的賽金花,小心翼翼的問道:「爺,怎麼樣?可有看上的?」
「還行,都留下吧。」王天道。
賽金花點頭道:「好……啊……啊?!都留下?」賽金花猛然回過神來,眼前這位爺,不是要一個兩個,而是要二十個!這也太猛了吧!但是他都要了,那後面的顧客怎麼辦?
嘭!
一張一百兩黃金的銀票拍在桌子上,王天問:「有問題麼?」
「沒有!」賽金花立刻叫道,然後趕緊招呼道:「都看什麼呢?還不來伺候這位爺!」
結果二十個姑娘也有點懵,一對一她們懂,二對一也行,三對一也試過,這二十對一,怎麼玩?!當初的媽媽桑可沒教過啊!
好在王天開口了:「別過來了,一個也不認識,那不是有舞台麼,輪著表演節目吧。只要節目表演的好,錢不是問題!爺高興,錢就更不是問題了!」
眾女頓時鬆了口氣,表演節目什麼的再容易不過了。
就在這時,大門外走進一伙人,未收之刃瓜皮帽子,大長辮子,麵皮白淨,眼神看似懶散,眼神卻無比吸力,手裡拿著兩個核桃不斷的盤著,一進來就聽到了王天的話,目光從眾女身上掃過,頓時有些不悅了,道;「錢不是問題?宜春院的姑娘哪一個打賞的不得百兩銀子開路?若是唱曲、跳舞,唱的好,跳的好,那錢也跟著漲。就按照一人兩百兩銀子來算,二十個姑娘就是四千兩銀子!四千兩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賽金花,你可別被人吃了霸王餐。」
賽金花見過王天的財力,自然不會怕被吃霸王餐。不過一看說話的主,也不好惹,只能訕訕地笑道:「哎呦,原來是喬爺啊,瞧您說的,我賽金花還是有些眼光的。這位爺是真有錢,不會差這點小錢的。另外,喬爺您先坐,我馬上就給您安排下。」
喬爺點點頭,帶著十來號人在邊上的桌子坐下,瞥了一眼王天道:「這位兄弟,面生的很啊,不是京城本地人吧?」
「我是哪人,就不用喬爺費心了,至於錢,賽金花都不擔心,你就更不用操心了。」對於這種半路找茬的主,王天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搭理,隨意的道。
喬爺聞言,淡淡的道:「賽金花,我的規矩你忘記了?別人我不管,柳眉必須跟我走。我沒來,也得給我放著……」說到這,喬爺眼中寒氣森森的。
賽金花正準備跟王天說柳眉的事情呢,結果喬爺先開口了,她心道壞了!之前只想著討好王天,沒想到今天喬爺這麼晚還會來宜春院,頓時做了一筆糊塗事。本打算,和王天商量下,將柳眉要回來,結果喬爺和王天直接槓上了!她頓時卡在中間,難做人了。
賽金花訕訕地道:「喬爺,您看,您往常早早的就來了。這個點兒早就走了,誰知道……」
嘭!
喬爺一拍桌子,冷哼一聲道:「你當我的話是耳旁風麼?真以為四爺、六爺願意來你這,你就能上達天聽了?告訴你,我若是想做點什麼,四爺、六爺也未必會管你死活!」
賽金花頓時嚇了個滿臉大汗,看向王天道:「天爺,您看……」
楊露禪在王天耳邊低聲道:「天王,這個喬爺來頭不小,是朝廷里的實權派,喬中堂大人的兒子,為人跋扈的很。喬中堂掌握著周邊十萬兵馬,就算是端王也要讓三分。」
王天點點頭,算是對這個喬爺有了認識,不過王天會怕麼?當然不會!
於是王天道:「你看我幹什麼?該表演表演,爺我看高興了再說。」
賽金花頓時難做了,又看向喬爺。
喬爺身後一男子冷哼一聲道:「小子,喬爺沒針對你的時候,最好閉嘴!若是識相的,速速拿錢賠罪,喬爺寬宏大量,沒準也能放你一馬,否則!」
嘭!
王五一跺腳,地板咔嚓一聲裂開,王五傲然道:「否則怎樣?」
對方和王五對望一眼,只感覺一條長河本面而來,一聲驚叫,踉蹌後退,丟了大人。
喬爺見此,眼中凶光閃閃,可是再看凶神惡煞一般的王五,以及看起來木訥的楊露禪,頓時慫了。王五也就算了,他不認識,但是楊露禪,楊無敵之名他還是知道的。他手下的這幾個人加一起,估計都不夠楊露禪一隻手打的。不過混在京城,沒有什麼比面子更重要的了!
於是喬爺一抬手道:「都幹什麼?這裡是風月之地,玩什麼武的?揚師父,既然你在這,我就賣你幾分面子,不跟你們玩武的。但是我喬順也不是誰都可以挑釁的,今天咱們就劃下道來,比劃比劃。」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暗自搖頭,這喬爺雖然說的好聽,實際上還是怕了。什麼風月之地,他喬爺在風月之地見的血還少麼?這是見到楊露禪,知道打不過了,才玩這一套。
不過也沒人敢站出來亂說話,都低著頭,安靜的看著。這年頭,沒有那麼多大俠,更何況,還是為了一些風月女人?就算有大俠,也不會在這種地方出頭,那不叫出頭,那叫丟人。
王天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喬爺道:「爺我聽人說,人要是沒臉,樹沒有皮,基本上就能天下無敵。這位喬爺看樣子劇里天下無敵也不遠了……」
喬爺的臉色頓時驟變!他喬順不敢說京城第一人,卻也是響噹噹的官二代,牛逼朝天的大衙內,誰敢當著他的面,罵他不要臉?喬爺身後的手下更是怒目相視,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刀相向一般。
不過喬爺還是忍住了,與其上去挨揍,還不如換個玩法,然後……
王天也不管他們怎麼想的,而是繼續道:「不過我這人,就喜歡玩。你想怎麼玩?說來聽聽?若是有意思,爺陪你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