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樣更加安全。」秦誠點點頭,二人飛出後收起了飛舟。
就在二人隱身向前飛行了一段距離之後,敖蒼忽然在兩儀玉空間裡叫道:「停!藏起來!前方來了三名六星靈尊高手!」
秦誠心中一驚,趕緊喊著夜北落下。
夜北將信將疑地落下,同秦誠一起藏了起來,不一會兒前方三道驚人的氣息快速而來。
二人頓時一驚,屏氣凝神不敢弄出任何動靜,收斂了一切氣息。
那三道驚人的氣息竟然是三條龐大的飛舟。
不過三大飛舟的風格明顯不同。
一個像宮殿,是無相宮的,一個刻畫有紫色的雷電,是蒼雷山的,一個雕畫有妖嬈的蓮花,是蓮花谷的。
這三道飛舟的速度極快,甲板之上都各有一個人站著。
無相宮是掌門無塵,蒼雷山是掌門雷震,蓮花谷是掌門卿玉瑤。
三人之間隔舟互喊,竟然充滿了一股火藥味。
「哼!無相宮第一名的天才都被一名不見經不傳的外來毛頭小子擊敗了,當我不知?」卿玉瑤冷笑道,「竟然還妄想五人全部入選斷龍學院。」
「誰知道是不是哪個居心不良者派人強裝打扮混入我門派要行不軌?」無塵冷笑一聲,目光掃過卿玉瑤和雷震。
「無塵老匹夫,我蒼雷山一向光明磊落,你看老子幹什麼?!」雷震對無塵充滿了懷疑的眼神不滿,「我蒼雷山沒你們無相宮那般不要臉,竟然敢稱五人都通過考驗,你當斷龍學院是你無相宮開的麼?」
……
秦誠他們只聽說了這麼幾句,那飛舟便快速離開了。
二人隨後解除了隱藏,面面相覷一會兒三大天級門派掌門之間的鬥爭竟然是這樣子的,嗯,繼續前行。
過了不久,空中又有數道較之前的掌門飛舟小一些的飛舟快速飛了過去,其中就有他們跟著而來的那蓮花谷的飛舟。
這些飛舟就沉默多了。而且相互之間的距離也遠,並沒有像三大掌門之間那般鬥嘴。
當這些飛舟飛過去之後,秦誠和夜北心中都鬆了一口氣——這些飛舟過去了,說明強大的敵人也已經離開了。
又過了半日。二人感覺應該是飛了一萬里了,但是眼前卻只是一片灌木叢生的山丘,根本就沒有傳送陣。
他們二人飛到了空中觀察了很久竟然也沒找一絲傳送陣的痕跡。
「傳送陣藏在哪裡了?」秦誠皺起眉頭,按照他的推算這個傳送陣絕對不小,而且他在無相宮找到過一個小的傳送陣。外面是陣法構成的以假亂真的石塊作為掩護。這麼大的傳送陣,經過是用一座山丘掩護才是。
但是他們飛了一大圈,竟然都沒有找到一個看上去是像陣法構成的山丘。
忽然!
敖蒼傳音給秦誠道:「你正前方三十丈,那裡有古怪!」
秦誠立即飛到了三十丈前,看了看沒看出什麼異常來,問道:「那裡古怪?」
「嘿嘿,這一大片草皮和灌木山坡。」敖蒼得意地傳音。
「嗯?」秦誠立即仔細觀察去,發現這座小山丘上的草皮和灌木山坡似乎跟別的地方的不一樣——長得有些弱了。
隨後秦誠的神念立即在這山丘附近搜尋,在敖蒼的幫忙下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一個只有小拇指指頭肚的一塊金屬,看上去像是一把縮小了數倍的鑰匙。
「嘿嘿。這顆金鑰匙就是解開此處陣法的關鍵。」敖蒼道,隨後指點秦誠去打開那陣法。
不一會兒,一聲轟鳴,那小山丘上的草皮和灌木坡似乎移動了數米,接著一個只能夠容身一人進入的黑黝黝的洞口出現在了秦誠面前。
夜北聞聲飛來,立即興奮地要往裡面鑽。
秦誠一把拉住他,謹慎起見,先扔些東西進去看看。
隨後,秦誠將幾樣不值錢的物品一一扔進去。
過了不久,別無動靜。二人才捏起了一團靈火鑽了進去。
進去之後,是一個很大的洞穴,洞穴的地面倒是非常平整,一個巨大的陣法在地面上。
這個陣法又多大呢?
如果說秦誠在無相宮見到的那個陣法是一個碗的大小。那麼這個陣法就是一個洗臉盆的大小。
所以,秦誠見到之時愣了一下。
此時,陣法之上還閃爍著淡淡的光芒,那是剩餘的一些靈力尚未散去,而引動的陣法部分運轉。
夜北有些好奇得端詳著傳送陣一會兒,抬頭問秦誠道:「能用麼?」
「能!」敖蒼傳音給秦誠。
秦誠立即點頭道:「能。」
「那就行。」夜北點點頭鬆了一口氣。
不過秦誠的臉色卻忽然大變。像是吃了一大驚。
「怎麼了?」夜北問道。
秦誠苦笑一聲,道:「這傳送陣消耗的靈力恐怕會很多。」
「哦?多少?」夜北看著秦誠,有些疑惑。
「大約三億靈晶才能啟動陣法,然後每增加一個人就得增加一億靈晶!」秦誠苦笑道,「這麼一來,我們至少要有五億靈晶才行!而我這裡的靈晶還不到一億。你的靈晶剛剛全部花完了。」
夜北一下子皺起了眉頭:「這麼多?怪不得三大天級門派的掌門和一堆靈尊都過來,而且每個天級門派限制五個名額呢。」
「先不說這些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趕緊弄足靈晶再說。」秦誠道。
「好。」夜北點點頭,說道:「繼續滅問仙商會吧,一個商會最起碼能夠弄到一千萬靈晶,五十個就足夠了。」
「嗯。這個可以,另外我覺得我們直接對著那些國家的皇室和貪官下手應該會更快。」秦誠道,「這裡離著那燕國不遠,我們便先沿著此地往北!一路見到問仙商會就滅掉,見到貪官直接洗劫,另外再去皇家藏寶室內尋尋寶!」
「好主意!比我想得要好得多。」夜北點頭,同意這麼做。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行動!」秦誠說道。
接著,二人鑽了出來,然後秦誠將那草皮和灌木坡恢復原狀,拋出了飛舟,載二人沖天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