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刀在空中舞動,下方的兩個白人幾乎同時愣住了。
不等他們反應,我利用下落的重力,直接一刀刺進那個大鬍子男人的心臟,隨後橫刀出手,抹了另一個白人的脖子!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兩個白人到死的時候,還在傻傻的看著我。
鮮血在流淌,我伸手壓住那個年輕白人的肩膀,讓他儘量把頭壓低。
我需要他那身衣服,我可不希望他把血噴在衣服上。
「媽……媽的……」
心口中刀的大鬍子白人沉悶的哼唧一聲,隨後瞬間死在了地上。
被我壓著肩膀的年輕白人臉色慘白,他脖子裡的血液像泉水一般的往外噴濺,沒一會,他也死了。
看著地上的鮮血,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瞧瞧遠處那四個巡邏的傢伙,我看到圍牆旁有一堆木箱子,我連忙把兩具屍體拖到了箱子堆中。
換好年輕白人的衣服,我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了多久。
也許很快他們就會發現這兩具屍體,但我要在此之前,找到亞力克佩金。
「嘿,兄弟們,不好意思,其實我也不想殺你們。」
「但你們為什麼往上看呢,好好撒你們的尿多好?」
我嘴裡壞壞的笑著,系好襯衫的紐扣,穿上年輕白人的小牛皮馬甲,提上旁邊大鬍子的M16突擊步槍,順便拿走他身上的另一個彈夾。
將我帶來的M24狙擊步槍同樣也斜著放在背後,我戴上年輕白人的牛仔帽,開始大步向著小鎮中心的教堂走去。
從圍牆到小鎮中心那座教堂,目測距離,130米。
低頭走在比斯爾小鎮的街道上,這座白人的小鎮,比我想的還要熱鬧。
整個小鎮燈火通明,顯然這些白人有發電裝置。
兩邊是破爛的木質二層小樓,那應該是小鎮裡白人們的房子。
在教堂的最左邊,不遠的距離外,有一個很大的木屋。
木屋外掛滿了彩燈,停了幾輛馬車。
那應該是小鎮裡的酒館,此時裡面歡歌笑語,甚至還傳來響亮的音樂聲。
我無語的笑笑,心想這就是白人的生活呀。
在非洲,其實白人們的生活也是很單調的。
除了喝酒唱歌就是女人,也不能像在他們國內那樣豐富。
我低頭繼續往前走,這時,我注意到又有一支巡邏隊向我迎面走來。
我再次把帽子壓低,與他們擦肩而過。
就在我以為對方沒有發現我的時候,只見那支巡邏隊裡突然有人喊我:「嘿,卡羅爾,你去哪?哈哈,一會巡邏結束了,我們去喝一杯吧!」
卡羅爾?
我微微一愣,意識到對方這是叫那個年輕「白人」的名字。
我低頭沒有說話,對著他們揮了揮手。
對面的人有些不爽,嘴裡嘀咕著怎麼回事?
喊話的那人在注視著我,我不敢回頭,低頭繼續往前走。
可能是因為有任務在身,那人並沒有過來找我麻煩。
經過短暫的沉默後,他們繼續巡邏,我順利的來到了小鎮中心的教堂邊上。
此時天色蒙蒙亮,這座教堂看起來又破又爛。
牆上的木板已經掉色了,整個教堂也都是木質結構的。
往左邊看去,那處吵鬧的酒館距離教堂並不遠。
此時透過酒館的玻璃窗,能夠看見酒館裡圍滿了人。
那都是比斯爾小鎮裡的白人。
男人們坐在桌子邊,在大笑舉著酒瓶。
幾名金髮碧眼的女郎在酒館裡穿行,不知道是鎮子裡的女人,還是酒館裡的服務員。
一群穿著紅裙子的意國女人正在舞台上跳舞。
她們的裙子舞動,不時抬起修長的大腿。
幾個意國的老男人在拉著手風琴、小提琴,歌聲歡快而嘹亮,很顯然,這就是所謂的意國歌舞團。
在非洲,這樣的歌舞團其實是很多的,大多都是各國的逃難者,什麼人種都有。
酒館裡的男人們大聲叫著,甚至有人趴在了地板上,在猥瑣的看著那些意國女郎的大腿。
花邊的裙子在空中抖動,意國女郎的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
這時,一個意國的老男人走到了舞台中間。
他笑著拍拍手,對著下方的男人們說道:「尊敬的先生們,女士們,各位比斯爾小鎮的大爺們,你們好,我們是來自意國的芭啦啦咔歌舞團,感謝你們慷慨資助今晚的演出,為了感謝大家的熱情,最火辣的節目,現在開始!」
舞台上的老男人說完,對著身後的女郎們做了一個「開始」的手勢。
只見剛剛還跳著「飛裙舞」的女郎們迷人一笑,隨後在整個酒館男人們的歡呼聲中,這些漂亮的意國女郎,開始飛快脫掉了她們的裙子。
一件件紅色的長裙在空中舞動,酒館裡的比斯爾小鎮白人們徹底興奮了。
男人們在大聲歡呼,甚至有人開始吹起了口哨。
在吵吵嚷嚷的叫聲中,舞台上的女郎們盡情展示她們美艷的身體。
遠遠的望去,該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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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像是一場來自異國他鄉的內衣秀表演。
剛剛還濃妝艷抹的意國女郎們,此時變成了T台上走秀的「維多利亞的秘密」。
望著那火爆的場景,我心說白人們玩的真花呀。
舞台上,女郎們在向台下飛吻,男人們在大聲喊叫。
一件件內衣被丟下舞台,顯然今晚他們還有特殊節目。
對於這一點,我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因為時間不允許。
不然,呵呵……我也真想進那間酒館裡坐坐,抱著一個年輕的意國女郎,再點上一杯爽口的威士忌。
我心裡想著,撓了撓鼻子,趁著沒人注意,向著不遠處的教堂繼續走去。
當我來到教堂門前的時候,我突然注意到教堂的門前有四個男人在巡邏。
這四個男人,看起來都上了點年紀,最大的看起來和老傑克差不多,明顯和鎮子裡那些年輕的白人不一樣。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有人把守,這間教堂該怎麼進入?
我想著,這時我注意到不遠處的酒館裡發生了打鬥喊叫的聲音。
原來是兩個年輕的白人為了爭奪一個意國女郎的芳心,他們在酒館裡大打出手,瞬間整個酒館亂作一團。
我心中苦笑,暗道果然不愧是你們啊,白人!
白人是個很有趣的物種。
非洲的白人,喝酒後喜歡鬧事,一鬧事就喜歡打群架。
他們打群架的方式還不同於我們這些僱傭兵。
他們喜歡彼此抓住對方的衣領,然後你一拳我一拳的互揍。
兩個男人在打架,整個酒館瞬間變成了群毆現場。
整個酒館裡的男人們全都在互毆,不管認不認識,如果不動手,就好像沒有參與感似的!
「嘿,怎麼回事?」
「該死的!」
砰!!!
砰!!!
就在我走在黑暗的角落裡,看著不遠處教堂的時候,教堂外巡邏的四個老男人,顯然也看到了酒館裡發生的事。
一個胖胖的中年白人大罵著,隨後酒館裡不知道是哪個混蛋開槍了。
槍聲響徹鄙視小鎮,酒館裡女人們尖叫大笑,男人們打的更起勁了。
舞台上的意國女郎們還在展露著風情,手風琴和小提琴的聲音還在繼續。
大罵的胖男人很不爽,對著身旁的同伴揮揮手,四個人連忙向著混戰的小酒館跑了過去。
我瞬間眼前一亮,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
趁著四下無人,我飛快向著教堂奔跑。
在那四個男人衝進酒館的瞬間,我像一道影子般,快速溜進了教堂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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