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迫,可是讓所有人都相當奇怪的是,寧海警方在飛機還沒有到達飛機場之前,就召開了一次面對國內外的新聞發布會。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想-免-費-看-完-整-版請搜-==
任向明作為新聞發布會的問答人。
國內記者都知道現在情況很不好,在歷史上像這種劫機事件能夠完全解救人質的都沒有幾例,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相當慘烈,不是機毀人亡就是人質死傷眾多。
所以國內記者提問也比較謹慎,問題也並不是很尖銳。
「請問任局長,現在的情況如何,那些武裝分子有提過什麼要求嗎」一名女記者站起來提問。
這個問題也是目前大家最關心的問題,所以就算是發布會現場嘈雜,可是在這個問題提出來之後,無論是國內記者還是國外記者都安靜了下來。
可惜這個問題他們註定要失望了。
任向明對這個女記者提的問題抱以歉意的眼神,聲音低沉,開口說道「很遺憾,目前對方還沒有提過任何的要求。」
這也是任向明和范宇達目前擔心的情況,他們懷疑這群傢伙有更深層次的目的,可是對方目前沒有提這個要求,那麼就是他們在明,敵在暗。
其實相比較以往的劫機事件,歹徒無非有兩個目的。
一,肯定是為了錢財,但是為了錢財劫機的只占據了很小的一部分,畢竟如果為了錢財的話,那麼直接去搶劫銀行更加簡單。
二,有利益訴求
利益訴求就包含了很多,可能是劫機逼迫政府釋放重要犯人,或是謀求組織的利益,也可能是劫持飛機要運送重要人物。
為了錢財還好說,穩妥起見給錢就是了,要是後者的話,那麼很多情況下是不可能答應歹徒的要求的。
「請問任局長,目前警方有針對這次劫機事件制定詳細計劃嗎」
那名女記者看了看手裡面的紙條,她是現場國內記者的代表,只是相對匯集了幾個主要問題,其他的他們不會過多提問,這也是上級主管部門的要求
任向明臉色凝重,略微皺眉沉聲道「目前我們已經制定了詳細的計劃,必然能夠將客機上的所有乘客安全營救,但是目前計劃不能夠公開。」
「我們理解。」
那名女記者很快坐了下去。
等到她坐下去之後,那些國外記者立刻舉手想要提問,任向明隨意指了一個記者,對方是名捲髮白種人。
捲髮記者站起來,對著任向明微微一笑,隨即說道「您好,任局長,我是華二界日報的記者,我的問題是目前你們華夏警方這次有多少的把握,能夠解救這次劫機事件當中的乘客」
來者不善
任向明心裏面一沉,旋即說道「任何事情我們都不能夠保證百分百的成功,但是這次行動我們有把握,將所有乘客解救下來。」
對於這個含糊其辭的回覆,這名捲髮記者明顯很不滿意,開口說道「任局長,據我所知,目前在聯邦的劫機事件,成功解救人質的機率甚至不到30而比起經驗豐富的聯邦警察,華夏警察有沒有這個能力,我表示懷疑。」
任向明臉一沉,凝聲道「數據不能夠說明什麼問題,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叫做事在人為。」
捲髮記者臉上明顯露出不屑的神色「任局長,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任局長,為什麼華夏警方事先沒有發現這次劫機事件」
「如果是我們國家的警察,那麼在事情發生前就能夠阻止。」
「警方沒有公布詳細的計劃,是不是因為無能為力」
還有其他記者繼續提問,這些人仗著有國外記者這層身份,對於這件事情毫無顧慮,趁機對任向明進行發難,質疑華夏警方的行動力。
言語當中濃濃地懷疑和諷刺,認為華夏方面根本就沒有能力解救這些乘客。
發布會的新聞也被直播到了上,引起了國外友的一陣嘲諷。
這讓華夏的友們都相當憤怒,可是面對警方這種不作為的方法,也難以找到機會反駁。
「還崛起呢,出了這種事情還崛起,搞不搞笑」
甚至是有華夏友自己還冷嘲熱諷的。
任向明回到指揮中心的時候抬腳就把椅子直接踹倒在地,神色憤怒「這群記者太過分了」
旁邊的機場員工還有寧海市公安局的警察,一個個也都相當憤怒,這群記者明顯是等著看他們華夏的笑話了。
范宇達沉聲道「不用管他們,只要我們能夠成功解救人質,那麼那些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我就是氣不過。」任向明臉色陰沉,「情況怎麼樣」
「戰機將在20分鐘後到達寧海市區域,客機將於19分鐘後到達寧海市上空。」范宇達沉聲道。
為了這次計劃,戰機上沒有配備任何的武器,全部從簡,甚至是裝備了最新研製的新型武器,只是為了配合葉秋的計劃。如果沒有葉秋開口,這次的新型武器不可能那麼快的亮相。
當時上面做決定的時候,甚至只是看到了這個計劃是葉秋做的,就直接拍板了這個計劃,不然的話還要商談結論,最快都要2個小時之後。
這也足以說明了上面對於葉秋的重視性,或者說是對於他的絕對信任
「報告,對方要求連線」
「接過來。」任向明和范宇達對視一眼,看起來對方已經坐不住了,準備提出自己的要求。
啪的一聲
之前那個武裝分子的聲音再次響起「華夏的指揮官,我們又見面了。」
任向明聽到這個聲音就恨得咬牙,閒得沒事來華夏劫機幹什麼「你們到底有什麼要求」
「很簡單,我們要求你們釋放我們的一名同志,他叫做阿瑞斯,我們的戰神」
「阿瑞斯」
任向明皺了下眉頭「這是誰」
范宇達卻是臉色微變,眼神閃過凝重之色,緩緩說道「你不知道正常,因為這個人是活躍在西方的僱傭兵,他掌控的僱傭兵組織戰神殿曾經在西方捲起血雨腥風,後來因為非法入境被我們的邊境部隊發現了,被我們控制了起來,發現了他的身份之後,又因為沒有相應的條款能夠定他的罪,一直收押在監獄當中,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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