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離瞳聲音的黃金獅虎軀一震,剛伸出去的爪子都僵在了半空中,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緩緩地轉過頭去,當看清來人是金離瞳時,它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可以塞進一隻鴕鳥蛋。
「好啊,你竟然敢獨自享受!」
還沒等黃金獅反應過來,金離瞳突然消失在眼前,下一刻他出現在黃金獅的身旁,一腳狠狠地踩在黃金獅的身上,眼中閃爍著金色光芒。
從黃金獅的視角看去,此刻的金離瞳渾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和壓迫感,讓黃金獅感到一陣窒息,甚至忘記了呼吸,呆呆地望著金離瞳。
「罷了,未來還有漫長的旅程需要你帶領我前行,需要你帶著我穿越星辰大海,唉……你這只不靠譜的聖獸啊,快出發吧!」
原本一臉嚴肅的金離瞳瞬間變了臉色,無奈地搖了搖頭,縱身躍到黃金獅的背上,一巴掌拍在呆住的黃金獅腦袋上。
「吼!」
黃金獅終於回過神來,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立刻撒開四蹄,朝前方狂奔而去。
金離瞳享受著微拂的清風,緩緩閉上自己的眼睛,任由微風拂過自己的臉頰,帶來一絲涼爽和舒適。他沉浸在這寧靜的氛圍中,享受著這一刻的自在。
黃金獅敏銳地察覺到金離瞳情緒的變化,它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穩健而有力。無論腳下的地形如何變化,它都視若無睹,如履平地般前行。
其實黃金獅心中也有一些疑惑,為什麼金離瞳每次出門都選擇步行而非使用傳送法陣呢?但它深知主人的脾氣,所以並未開口詢問。畢竟,有些問題還是不問為好。
至於金離瞳為何不使用傳送法陣,原因很簡單——他壓根就不會那麼個東西,談何使用。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逐漸升高,陽光透過雲層灑下,照在大地上。金離瞳舉起自己的手,擋住逐漸強烈的陽光,微微眯起眼睛。
他看到周圍的景色迅速向後倒退,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著。一人一獸以驚人的速度朝著前方行進,穿越了茫茫的草原,進入了一片廣袤的冰原。
黃金獅搭著金離瞳來到一處冰壁上,此處的視野極好,將半個冰原一覽無餘。
刺骨的寒風颳的金離瞳臉部生疼,卻是強裝鎮定,將目光投向冰原深處的一座冰城堡,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著。
「冰晶宮,是冰公主的住所,嗯……」
此時金離瞳的思緒化成了兩個小人,正在爭吵著。
「冰公主又沒和你結什麼仇,他要是全力動手了,你還能活著,想進就進,你糾結那麼多幹嘛?」
一個黑衣服的小人(黑金)一手撩起自己的劉海,一手靠著金離瞳的臉頰,擠眉弄眼的。
「此言差矣,畢竟你對冰公主做了什麼事你心裡清楚,人家堂堂冰之主宰都沒有動真格的,你那麼搞,能留下好印象就怪了。」
另一邊肩膀上身穿白色衣服的小人(白金)連連搖頭,撐著手中的拐杖,一點也不認同黑金的觀點,勸著金離瞳。
「主人,你自己心裡怎麼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冰公主可是仙境第一美人,你心裡……」
黑金眼見白金在那裡擠兌自己,直接放出了自己的殺手鐧,小手在金離瞳心口輕輕一點。
「黑金,你放肆了!」
白金臉色猛的一變,似乎知道了會接下來要說什麼,連忙揮動手中的拐杖朝著黑金的腦袋砸去。
金離瞳看著眼前這一幕,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他輕輕一揮,將面前的兩種思緒驅散,真的是,明明都是一個人,還能吵起來,服了。
原本希望他們能夠解決一些問題,但現在看來,只是純粹添亂而已。
金離瞳將目光投向另一邊,越過一片茫茫海洋,看到了冰原對面被烏雲籠罩的懸崖峭壁。在懸崖峭壁之上,有一座類似西方風格的別墅。
儘管相距甚遠,金離瞳仿佛仍能感受到對面傳來的陣陣雷聲和閃電交織的景象。
"那應該就是雷霆軒了,雷電尊者龐尊的領地。算了,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不妨前去拜訪一下。"
金離瞳喃喃自語道。雖然表面上看著雷霆軒,但實際上,他心中還在思考是否要前往拜見冰晶宮。最終,他下定決心,對黃金獅叮囑道,
"黃金獅,這次你可不能再偷懶了,做好準備,我們隨時準備逃跑。"
等一切都準備好之後,金離瞳緩緩來到了冰晶宮門口,躊躇著,老實說,還是有點慫。
還沒等金離瞳遞上拜帖,原本緊閉的冰晶宮大門突然就打開了,這一下讓金離瞳整個人僵住了那麼一瞬。
如此來看的話,自從自己進入冰原的時候,冰漓雪就已經知道了,不愧是全盛時期的冰之主宰。
金離瞳想到這裡之後也是鬆了一口氣,那麼,應該沒那麼記恨自己吧,還是有一絲不確定。
「算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看看,都來到這裡了,沒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金離瞳短暫的思考片刻後便下定了決心,邁開自己的大長腿,緩緩朝著冰晶宮內部走去。
「砰!」
隨著金離瞳走了進來,冰晶宮的門發出一聲巨響後便關上了,嚇的金離瞳渾身一震,面部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吼?」
黃金獅看著關閉的大門一臉懵逼,風霜一點一點的在它身上積累,腦中突然靈光一現,下定了決心,如同一個雕塑一樣在冰原上一動不動。
怎麼個事?這是要把金離瞳給埋裡面嗎?算了算了,自己就好人做到底,給金離瞳收個屍吧。
裡面的金離瞳還不知道,黃金獅已經給自己判了死刑,要是知道了,非得新仇舊恨一起算不可。
金離瞳走了不到五六分鐘,穿過了一道長廊,終於來到了冰晶宮的內殿,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王座上的冰漓雪,依舊是那麼的高高在上。
金離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微微皺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剛才好像看到冰漓雪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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