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隻巨手,氣勢蓋天,霸道無邊,絕對可以摘星拿月。!
此時,還沒有靠近,江寂塵便感到一股可怕的壓迫感。
江寂塵知道,自己絕不是這隻巨手的對手,若是正面抗,必定會被碾壓成渣。
最可怕的是,這隻巨手,竟然是針對自己抓來,對方意圖很明顯,要抹殺掉自己。
不過,對方為了掩蓋自己的意圖,才喊出了那一聲而已。
大手蓋來,對於江寂塵而言,絕對是生死威脅。
換作其他的人,此時絕對沒有半絲反抗之力,只能被這隻巨手碾壓成灰。
那怕是換作沒有融煉永恆之道的江寂塵,此時面對,也必死無疑。
但現在,江寂塵擁有永恆之道,那便有一絲生機。
巨手蓋壓而來,江寂塵感覺到,那可怖的力量,封絕這片空間,讓人無路可退,只能等死。
但是,江寂塵眼閃過一絲冷芒,心一動,運轉永恆時空間之道。
「空間裂痕,現!」
全力運轉永恆之道,江寂塵生生裂痕一絲空間裂縫。
然後,他毫不猶豫,一步邁入空間裂縫之。
轟!
下一瞬間,江寂塵身後的空間,被巨手覆蓋,轟然碎滅。
剛剛,江寂塵只要慢一絲,恐怕已經殞落了。
然而,危機並沒有解除!
甚至可以說,現在更加的兇險。
剛剛運轉永恆之道撕裂虛空,已經耗盡了江寂塵所有可以動用的永恆之道力量。
現在,他已經沒有能力再撕開一道空間裂縫了。
但是,那隻巨手已經抬起,再次向他蓋壓下來。
「咦,竟然能避開我一抓?」
「不過,你竟然敢反抗於我,本來,我只是想略微懲罰於你,但現在,你是在找死?」
那一道聲音繼續傳來。
而這時候,江寂塵自然看到了出手之人。
正是丹器宗副宗主付雲。
他站在高山之巔,身體不動,只是隔空的凝出一隻靈手抓來而已。
僅是一靈手,便如此可怕,可以把江寂塵碾壓成灰。
頂級仙帝,果然恐怖。
不過,江寂塵聽到他的話,心不由得暗罵一聲付雲虛偽。
因為,剛才,對方明明要取他性命,而非是略微懲罰。
「此人,要置自己於死地!」
江寂塵心充滿了恨意,奈何對方乃是頂級仙帝,根本不是現在的自己能敵。
眼看著,那隻巨大的靈手抓來,江寂塵根本連逃命都做不到。
由此可知,他與頂級仙帝之間,還有著天地般的差距。
「付雲兄,你是在破壞遊戲規則麼?」
然而,在這時候,一道不悅的聲音響起。
隨之,另一隻巨大的靈手伸來,擋在付雲凝出的靈手面前。
啪!
兩隻靈手交擊,轟然炸滅。
江寂塵由此也得以死裡逃生。
而出手之人,自然是萬仙商盟盟主鞦韆道了。
鞦韆道臉色萬分難看。
剛剛,付雲突然出手,連他也想不到,所以,付雲第一次出手的時候,他連阻止都來不及。
本以為,他要眼睜睜地看著江寂塵要死於他的面前了。
不想,江寂塵竟然逆天般的,避過了付雲第一擊。
於是,付雲第二擊的時候,鞦韆道及時出手,抵擋了下來。
付雲顯然是因為與自己賭鬥輸了,所以,才含怒出手,怪罪於江寂塵,想出手將他滅殺了。
此刻,江寂塵心有餘悸。
剛剛,他離生死太近了。
當然,他也聽到了鞦韆道的話,知道了出手之人,竟然是丹器宗副宗主付雲,那個設計陷害自己兩位師父的人。
沒想到,現在,對方竟然還要出手殺掉自己!
恨,滔天的恨意!
江寂塵心從未有過如此的恨一個人。
他死死地盯著付雲,冷冷地道:「宗主乃是頂級仙帝,要殺我一個仙王,那還不是抬手之間。」
「不過,我一沒犯錯,二沒有得罪宗主,但宗主要當眾置我於死地,能被頂級仙帝級的人物,如此看重,這算不算是我凌塵的榮幸呢?「
此時,江寂塵很想撲殺去,砍下付雲的頭顱。
但是,他卻不得不壓制下這一種衝動。
因為,他現在絕非付雲的對手,去,只是送死。
所以,這個時候,更需要冷靜。
現在,鞦韆道顯然是庇護自己的,江寂塵才敢如此對付雲說話。
他的聲音之,任誰都聽出當充滿了對付雲的諷刺之意。
諷刺他堂堂一個頂級仙帝,竟然與他一個仙王過不去,簡直是有失身份。
四周眾仙,皆是一驚,想不到,江寂塵竟然敢如此跟一個頂級仙帝說話。
付雲聽到江寂塵的話,果然臉色一陣大變。
不過,一邊的鞦韆道及時開口道:「凌塵說得沒錯,付兄,你過了,一切都到此為止吧。」
付雲顯然也知道,自己如此做有失身份了,再繼續下去,恐怕會成為頂級仙帝的笑話。
所以,他突然神色一整道:「我只不過是想阻止你要殺炎龍罷了,炎龍乃是火雲宮少宮主,又豈是你隨意能殺的對象?」
「罷了,炎龍我帶走了。」
付雲說話之間,靈手隔空一抓,便把癱軟在地的炎龍抓了過來。
其實,付雲不想救炎龍的,他這樣做,只是想借個台階下台而已。
另外,救出炎龍,可以讓火雲宮宮主欠自己一份人情,何樂而不為?
「付兄且慢!」
「之前賭鬥,可還作數?」
但鞦韆道可並沒有打算放過付雲,此時,淡淡地開口問道。
「自然作數了,到時,你讓他準備好材料,來我丹器宗即可。」
付雲心雖然不情願,但願賭服贏,身為頂級仙帝,自然不能賴帳了。
直至,付雲離開,江寂塵才從虛空鬥戰台走了出來。
他對鞦韆道施禮道:「多謝盟主出手相救。」
對於鞦韆道,江寂塵心是由衷的感激。
剛才,若非他出手,他只怕要飲恨在付雲手。
然而,鞦韆道這時搖搖頭道:「救你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若非你能憑自己之力,避開了第一擊,我也沒法出手救了。」
鞦韆道看著江寂塵的目光,充滿了異樣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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