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將軍代表四大家族的勢力,竟然絲毫不將喬楠放在眼裡。
「侯爺,這裡是天武城,侯爺要立威,但是也要選擇好對象。」
羅將軍坐在椅子上,眼神有些陰冷,喬楠竟然遲到近兩個時辰,自己這些人乾等了兩個時辰,早就心有不滿。
「羅將軍說的對,侯爺最好認清形勢。」馬將軍斜靠在椅子上,很是慵懶噁心樣子。其他兩個將軍也是出言相逼。四個將軍竟然同時對喬楠施壓。
「放肆,侯爺才是天武群的主人。」左千軍忍受不了了。這些人平時在這裡欺壓自己也就算了,畢竟喬家勢弱,不是以前,但是如今喬家主人已經來了,竟然不將主人放在眼裡,讓左千軍不能忍。
「左千軍,別以為你是大將軍,我等是偏將,便敢教訓我們,給你面子,你是將軍,不給你面子,你屁都不是,四大家族,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天武侯可以招惹的。」羅將軍冷笑道。
「脫下你們的軍裝,可以滾了。」
喬楠眼神中有怒火,四大家族欺人太甚了,竟然將自己這個天武城的主人逼迫到如此地步。
「侯爺說笑了,我們這一身軍裝不是侯爺賜的,而是我們家族賜予的。」蕭天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直逼喬楠。
「侯爺有本事將我們這身軍裝脫下,我們不介意。」其他三個將軍也都站了起來。四人冷笑著,就看喬楠如何下的了台。
「蕭家何在?」
「在!」
「在!」
蕭天作一聲高呼,台下一支兵馬立刻跟著呼應,聲勢浩大,振聾發聵。
「馬家何在?」
「在!」
「在!」
又是一支兵馬開始暴動。
「羅家子弟何在?」
「羅家!」
「羅家!」
「鄭家子弟何在?」
「在!」
「在!」
四大將軍同時發令,四支兵馬足有四千多人,個個手持長槍憷地,氣勢洶洶。
「喝」,「喝」。
緩步走來,聲勢迫人。
「侯爺,如何?」
四人陰測測的笑著,喬楠只有左千軍的一千兵馬,如何抵擋這四千?他們就等著看喬楠的笑話。
「哼,既然穿我喬家軍衣,就是我喬家的人,來人。」喬楠臉色不變,手往前一揮,三十六血衛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四千人面前。
三十六血衛個個氣勢磅礴,讓人難以直視。「過界者,殺」血衛首領拿出一把血色彎刀,「轟」的一聲,在地上劃出一道刀痕。
嚇得四千士兵竟然不敢前進。這些士兵多是氣海三重,四重的境界,五重都很少,哪裡會是這些血衛的對手,一時間,被血衛身上那股恐怖的殺氣震懾住了。
「左將軍,違抗主人軍令該當何罪?」喬楠殘忍一笑。
他要開殺戒了。
既然四大家族不容我,那我就殺出一條血路。
「違抗少主令,殺。」左千軍面漏殺氣,死死的將四大將軍鎖定住。
只需一聲令下,立馬將四個人人頭落地。
「哼,虛張聲勢,我就不信你敢殺我。」
「我羅家可不是吃素的,我羅烈今日若是在這有損,羅家必然踏平天武侯府。」
「我蕭天作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場?」
幾個人完全不相信,喬楠有魄力將自己這些人殺了,一但殺了,就是對四大家族宣戰。千年的家族,豈是那麼好對付的?
「好呀,我到要看看,四大家族會不會因為你們幾個人和我天武侯開戰,和楚國宣戰。」喬楠站了起來,右手緩緩抬了起來,大聲呵斥。
別忘了,喬家在沒落,也是國君親封的天武侯,一旦四大家族作亂犯上,豈不是打了帝國的臉?即便四大家族和喬楠開戰,也是暗中,絕不敢明面上。
所有人都在望著喬楠的右手,一旦放下,三十六血衛會立馬衝進去,殺個乾淨。這就是強者對弱者的踐踏。
左千軍也會立馬將四大將軍擊斃。
「廢物,老子先斃了你。」羅烈突然一聲爆喝。一個箭步突然沖了上來,對著喬楠頭顱就是一掌。
喬楠是個廢物,如今修為全廢的消息,他們早就知道了。
羅烈舔了舔嘴角,殘忍的笑了笑。似乎看到了喬楠慘死的下場。
「羅烈,你找死。」左千軍立馬就要衝上前來救駕,另外三個人立馬上前阻攔。他們不是左千軍的對手,但是阻攔片刻還是可以的。
只需片刻,足夠羅烈殺死一個廢物。
「廢物?今天我讓你看看,你口中的廢物是如何打敗你的。」喬楠一拳打出。
拳掌相撞,羅烈噔噔噔退了幾步才停了下來。
「不可能,你個廢物,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強的實力?」羅烈本以為一招可以擊斃喬楠,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喬楠一招擊退。
喬楠以前只有氣海三重的修為,後來受重傷,修為全廢了呀。
如何能夠一招擊退自己?
「你口中的廢物都可以打敗你,你又該是如何的廢物?」喬楠緩緩走到羅烈身前,其他三個人也站到了羅烈身邊。
他們沒有想到一個著名的廢物,竟然會有人武境界的實力。
殺人者,人恆殺之!
喬楠絕不會放過自己這些人。
「羅家子弟,給我殺。」
「殺呀。」
羅家兵立刻往上面衝來。
「蕭家子弟,殺。」
「馬家子弟,殺。」
「鄭家子弟,殺。」
四千兵馬同時殺了過來,喊殺震天。動人心魄。
「天武侯府怎麼了,裡面那麼大的喊殺聲?」
「你們沒看到嗎?外面貼了告示,侯府內進行軍事演習,任何人擅入,殺。」
外界所有人都以為侯府內在進行軍事演習,他們卻不知道,裡面正在上演一處屠殺。
一場即將影響天武郡的屠殺。
血腥味濃郁不散,哀鴻一片。身體堆積在演武場,都快成為了一座小山。
三十六血衛傲立的站著,四千人,沒有一個越過那道線。全部在線外喋血,盡皆一刀致命,血色彎刀上,「滴答,滴答」的滴落著鮮血。
血色的披風更加的妖異,活著的四大家族的士兵早已膽顫,不敢上前一步。
越線者,死。不是一句玩笑!
高台上躺著四具屍體,前一刻還在張揚跋扈的將軍,下一刻,成為了四具冰冷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