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陽有些好笑地看了林平一眼,臉上卻沒有多大的神色變化,可是鄭閒庭卻是結結實實地吃了一驚。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原本,他以為兩個人還要遮掩一下或者怎樣,正好藉助這個機會探探兩個人的底,哪想到,根本就不用探,林平直接就承認了。
這也搞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以至於一時間他都不知道怎麼往下接了
好在他反應極快,一拍大腿,向著林平和謝景陽豎起了大拇指,「好,好,好,謝府首和林先生有這樣的雄心壯志實在是太好了。
花海,早就被這十大家族弄得烏煙瘴氣需要治理整頓了,如果你們二位能夠強強聯合,還花海一個清朗朗的天空,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謝景陽有些好笑地問道:「鄭家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鄭家可是花海十大家族之首啊,怎麼,你居然還在這裡對我們的這個計劃表示贊同?這是,要自己打自己的臉麼?」
「當然不是,我們鄭家發展到現在,一不偷二不搶,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是經得起任何調查和歷史的檢驗的,不信謝府首可以去調查。
相反,其他那些家族,就未必乾淨了,據我所知,有好幾個家族背後都在幹著骯髒齷齪的生意,甚至是天理難容的那種,我也早就看不下去了。
如果不是礙於這世間的種種規矩,我早就想出手整治替天行道了。
所以,現在謝府首和林先生既然有這樣的想法,我們恰恰就是不謀而合,不如我們就聯合起來,替天行道,一起出手整治花海的亂象和秩序吧!
我,鄭閒庭,願意攜家族之力加入你們,鼎力相助,不求有什麼功績,但求問心無愧!」
鄭閒庭大義凜然地說道。
「這老傢伙,見風使舵的本事真是強啊,難怪他能將家族事業做大到這等規模!」
林平和謝景陽交換了一個眼神,兩個人不由得都是心中暗嘆。
「哦,鄭家主要是這麼說的話,我隱約倒是有些明白了,你不僅僅只是來賠罪的,而且還是來表忠心的,對麼?」
林平笑問道。
「確實。其實說起來,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林先生替我教育了我的兒子,我唯有感謝,哪敢有半點冒犯的想法?
畢竟,犬子無德,是我這個老子教育無方。這是遇到了林先生,若是遇到其他人,恐怕他就小命難保了。
所以,您對他的這種教育,那是在保護他,省得他以後有眼無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我當然要感謝林先生。
並且,通過這件事情,我也厚顏當做一個契機,來結識林先生和謝府首,同時,也是為林先生和謝府首的風采所折服,真心實意地想加入你們,甘心做為你們的馬前卒,竭盡所能,為花海的未來做出應有的貢獻!
這,才是真正有擔當的家族應該做的事情。
所以,需要我做什麼,也請林先生和謝府首吩咐,但凡是我鄭閒庭皺上一下眉頭,都是辱沒自己的先人!」
鄭閒庭大義凜然地說道。
「我去牛了個逼啊!」
謝景陽倒也罷了,在官場之中這種唾面自乾的事情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倒是林平瞪大了眼睛,震撼地望著鄭閒庭,心下間感嘆,這人的臉皮,他瑪德比城牆還厚實啊!
而且,最牛筆的地方在於,他把這麼無恥的話說得這樣冠冕堂皇、大義凜然,當真是,前所未見啊!
「鄭家主的大度和高義,委實讓人嘆服,好,你的心意我們領了,具體要怎麼做,那就請鄭家主回去之後等我們的消息,一旦有消息,我們會立馬通知你的!」
謝景陽點頭笑道。
「必須的,那,林先生,謝府首,我就不打擾了,你們盡興。」
鄭閒庭點頭哈腰地站了起來,六十多歲的人了,居然是躬著腰分別與謝景陽還有林平分別握手,然後這才離去。
「這個人,能屈能伸,相當的不簡單!」
待鄭閒庭離去,林平的神色卻是肅重了起來,緩緩說道。
「十大家族之首,並且傳聞還是修行家族,能夠入世與諸多市檜之人相爭,掙下偌大的一份家業,還能不斷做大做強,維持到現在,這樣的人,豈能是簡單人物?」
謝景陽冷冷一笑道。
「看起來,我們把某些事情想得有些簡單了。」
林平捏了捏眉心,有些頭疼地道。
說實話,他半點也不害怕那種裝橫耍渾的,就怕這種心機深沉並且還有一定實力的,這樣的人,最難對付!
「先生您也同樣不簡單啊,愣是讓鄭閒庭沒看虛實來!」
謝景陽卻是莞爾一笑道。
「我只是以實據實表現出一個真實的自我罷了。倒是那些心虛之人,反倒是覺得看不透我了,要怪只怪他們自己想得太多。
我就是我,又何須掩飾太多?!」
林平哈哈一笑。
「好一句『我就是我,何須掩飾太多』!值得浮一大白!」
謝景陽大笑道,向著林平一舉杯,一飲而盡。
「其實,讓他回去傳個話也是好事,有他證明,足以讓那些家族心驚膽顫。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接下來,鄭閒庭將如何火中取栗呢?畢竟,他可是說了要加入我們。
可一方面,我們不可能信任他,另外一方面,那些家族也會恨他入骨。
兩面不討好,你說,他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呢?」
林平有些好奇地望向了謝景陽問道。
「我猜,他還是想作壁上觀!」
謝景陽微微一笑道。
「這種情況,他已經不能獨善其身了,又怎麼作壁上觀呢?」
林平問道。
「很簡單嘛,別的家族來問他,就說他只是為了騙我們,套口風,沒有加入我們就可以了。
我們若是找他做什麼,好好答應卻辦事不力,這是能力不足,又怪得誰來?
最後,還不是我們與其他那些家族直接碰撞?他倒是能抽身而退,隔岸觀火了。關鍵時刻,視具體情況,再去幫誰!」
謝景陽不屑地一笑。
這種情況,在官場之中太常見了。
經常有人挑撥離間,然後火中取栗!
「若是這樣,那就讓他先隔岸觀著火吧,也無所謂了。」
林平冷冷一笑道。
區區一個鄭家,還真沒放在他眼裡,就是身處世俗之中,要按世俗的規矩辦事有些麻煩而已。
要不然,直接揚了他,又有什麼了不起?
當然,這就是在世俗中混的麻煩。不像是在修行界,自然有修行界的規矩,誰強誰橫行,誰弱誰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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