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的臉色很不好看,眼神如同刀鋒似的,盯著葉秋。
他沒想到,葉秋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自己。
真是該死!
如果不是對大周皇帝有所顧忌,那他會毫不猶豫地出手,當場擊殺葉秋。
可偏偏大周皇帝在這裡,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魏王深吸一口氣,說道:「年輕人,回頭本王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赤裸裸地威脅。
葉秋不以為然,說道:「嘴上放狠話有什麼意思,有種動手啊!」
「你到底有沒有種?」
「現在殺你兒子的兇手就在你的面前,你不會連報仇的勇氣都沒有吧?」
「你——」魏王氣得額頭青筋直跳。
葉秋往前走了兩步,根本不管對方是不是一國之主,毫不留情地譏諷:「你看看你,連殺你兒子的仇人都不敢殺,還想一統中洲?」
「你知不知道痴心妄想四個字怎麼寫?你不會的話,我可以教你。」
「還有,你以為騎著一頭麒麟就有帝王之資?可笑!」
葉秋說話的時候,瞟了一眼玉麒麟。
這頭神獸全身泛著溫潤的玉光,仿佛是由最純淨的玉石雕琢而成,它的雙眼猶如璀璨的星辰,非常明亮。
麒麟的鬃毛在風中飄動,仿佛帶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讓人心生敬畏。
此時,它好像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目露凶光,張嘴沖葉秋怒吼。
「吼——」
葉秋渾然不懼。
「叫個屁啊!再叫小心我抽你!」
魏王坐在玉麒麟的背上,長袍翻飛,臉上殺氣密布。
這個葉長生,實在是太猖狂了。
「對了,」葉秋看著魏王說道:「我聽到一個消息,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想請你幫忙確認一下。」
「聽說你的另外兩個兒子,魏無法和魏無窮也死了。」
「是真的嗎?」
魏王寒聲問道:「你從哪裡聽來的?」
「因為是我殺的啊!」葉秋笑容燦爛。
「什麼?」魏王臉色變了,眼神像是無盡的深淵,死死地盯著葉秋。
葉秋正準備進一步刺激魏王,不料,兜里傳來了動靜。
他掏出傳訊玉簡,看了一眼,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魏王厲聲問道。
大周皇帝也有些疑惑。
葉秋看著魏王說道:「告訴你幾件事情,希望你的心態能好一點。」
「第一件事情,魏無窮和魏無法是我殺的,這件事情剛才我已經說了,所以不做過多的複述。」
「第二件事情,就在你到達虎牢關之際,大魏皇宮已經被夷為平地,鎮守皇宮的金吾衛全部被殺,就連你的兩位皇叔也死了。」
兩位皇叔死了?
那藏寶庫
魏王心中一驚,正欲詢問葉秋,卻見葉秋意味深長地笑道:「至於你們大魏的藏寶庫,嘿嘿~」
頓時,魏王火冒三丈。
大魏藏寶庫裡面的寶物無數,還有國庫開支的靈石也放在裡面,那是大魏的經濟命脈所在,也是大魏的底蘊所在,若是沒有了藏寶庫,那大魏很快就會亂成一團糟。
當然了,如果能滅掉大周,一統中洲,那情況就另當別論了。
「誰幹的?」魏王咬牙問道。
「藏寶庫都沒了,誰幹的還重要嗎?」葉秋笑道:「也就是看在咱倆是仇人的份上,我才把這麼重要的消息告訴你,別人我還不說呢。」
聽你這意思,我還要感謝你是麼?
去你媽的!
魏王看著大周皇帝,怒極反笑:「以前我還敬你是個光明磊落之人,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一個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陰險狡詐之徒。」
「趁著兩國即將決戰之際,你派人偷襲我的後方,搶奪我的藏寶庫,殺我皇叔,你夠狠的。」
「我告訴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退兵,拿不下大周,我誓不罷休。」
大周皇帝很想說一句,我沒有殺你的皇叔,也沒有搶奪你的藏寶庫。
但是,他沒解釋。
魏王深吸一口氣,壓制住怒火,問大周皇帝:「我剛才說的兩件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什麼事情?」大周皇帝一臉疑惑。
「你在這裡跟我裝蒜是吧?」魏王道:「現在你只需要答應我第一件事情就可以了,至於第二件交出兇手的事情,兇手我已經知道是誰了,這件事情我會自己處理。」
「你說這個啊!」大周皇帝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呵呵地說道:「不好意思,我雖不是戰神,但是我的骨頭很硬,臣服是永遠不可能臣服的。」
「不過,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解決的辦法。」
「要不,你臣服我?」
魏王毫不掩飾臉上的殺機,冷聲笑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甘居人下」
「既然知道,那你還問我?你是傻子嗎?」大周皇帝懟道。
魏王冷漠道:「大乾皇帝也是塊硬骨頭,可惜最後依然難逃一死,我也想看看,你的骨頭能硬到什麼時候?」
「話不多說,明天戰場上見真章。」
「我會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無敵之師,哼!」
魏王冷哼一聲,準備轉身離去。
「等一下!」葉秋突然開口。
「還有何事?」魏王沉聲問。
葉秋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要告訴你幾件事情,才說了兩件,還有兩件事情沒說呢。」
「第三件事情,我曾經進過不死山,在裡面遇到了一個很讓人討厭的傢伙,他叫魏無忌。」
「聽說是你的第六子?」
魏王道:「所以,無忌也死在你的手上?」
葉秋長嘆一聲:「我倒是想幹掉他,可惜沒機會啊,他是死在大雷音寺的佛子無花手中。」
嗯?
魏王眼皮一挑。
心想,莫非這傢伙知道我背後有靈山聖僧的支持,所以故意挑撥我和聖僧的關係?
「你不信?」葉秋道:「不信沒關係,我還記得當時的細節,我可以跟你說說。」
「你是不知道,魏無忌死得那叫一個慘啊,我就沒見過這麼慘的」
「夠了!」魏王的臉色瞬間變得如同暴風雨前的烏雲,黑沉沉的,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問道:「還有一件事情是什麼?」
葉秋道:「這件事情跟魏無法和魏無窮的死因有關。」
「魏無法想睡靳冰雲,失敗了。」
「魏無窮想睡靳冰雲,失敗了。」
「我是真的不想睡靳冰雲,可偏偏」
葉秋說到這裡,故意停了下來。
「偏偏什麼?」魏王厲聲喝道。
葉秋舔了舔舌頭,一臉吟盪地說道:「王妃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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