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麼樣怎麼樣?這種餡兒的餃子好吃麼?」
餃子上桌了,一隻只白晶晶的冒著熱氣。林株眼巴巴的看著金小光夾起一隻沾了點蒜泥汁兒慢慢放進嘴了,咽下去,忙湊上前小聲問。
這是她目前最關心的,也是她發家致富邁出的一小步。
金小光的心又痒痒的,一股柔軟的氣流又開始在體內流竄。眼前這張精緻可愛的小臉就差點貼在他的臉上,軟軟的甜膩膩的呼吸撲在了臉上,一雙黑溜溜的眼睛殷切的盯著他看。
這張可愛的小臉真是讓他想的緊啊,只是分開了五天時間,漫長的猶如很多年。他也似乎很多年沒閉上眼睛好好睡覺了。
今兒來燕府只是去轉了轉,便藉口說想來看看金臻少爺有沒有回來。
看到她一切都變得美好了,就連門外他最討厭的連綿不斷的雨也變得美好多了。那一滴一滴的珍珠般的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真的是美好的,坐在屋裡的破桌前看到菜園那頭被雨串成的雨簾。
其實查找前朝餘孽的事現在他倒是不怎麼著急,定遠戰事暫時處於對峙階段,相對穩定了點。敵我雙方誰都不敢輕易亂動。
前朝欲孽也沒有出來作祟。就算太子爺父子疑心再重除了偶爾催促他儘快斬草除根之外,也拿他沒有奈何。
所以現在他不想將所有的精力都用在這件事兒上,他覺得應該將重心放在規劃定遠未來鞏固定遠安定這件事兒上。他很想現在就回到定遠而不是在這裡天天揣摩皇上父子的心思。
但是如果有機會的話。能找到一些線索自然是好。以後皇上父子就不會這麼盯著他了。
所以來菜園一來看一看到林株,二來也順便看看金臻少爺那邊有沒有動靜。從認識金臻少爺的那一刻起,他就有種強烈的預感,這個自稱金源縣人的文弱書生一定不是等閒之輩,似乎通前朝欲孽有著什麼關係。雖是查了幾年也沒查出一點蛛絲馬跡,但是那種預感卻是愈來愈強烈。
餃子包得很精緻,皮兒很薄,味道更是鮮美,那餡兒又香又滑又膩,嚼一嚼滿嘴噴香。
實在是好吃、桌子上色彩鮮艷的涼菜也心悅目。
身邊有心儀心動的的可愛女孩。吃著可口的飯菜。看著屋外的雨景。
實在是妙不可言。
心裡激動臉上卻一臉冷峻的又夾起一隻放進嘴裡說:「太燙了沒嘗出什麼味道,再來一隻。」
這一隻他很慢很慢的咽下,微微閉起眼睛似乎很認真的在品嘗。一隻餃子不用這麼隆重吧!林株有點沒了耐心直起身子微微撅著嘴巴子在一旁等著。
似乎品嘗了很久,金小光終於很優雅的點了點頭說了聲:「還不錯!」
真的比擠牙膏還困難!不就三個字麼一句話麼?比造字還難。
不過。有這三個字足矣。
林株笑的眼睛迷成了一條縫。很討好的看著金小光說:「既然金公子都說好吃了。那奴婢就放心了。奴婢還要麻煩金公子一件事兒。不知金公子會不會幫奴婢的忙。 」
菜二不知道女兒要求金小光做什麼,忙佯裝呵斥道:「株兒,你這是做什麼?怎麼能求金公子給你幫忙呢。你能有什麼忙敢勞駕金公子的。」
一旁埋頭吃著餃子的書墨笑呵呵的說:「株兒啊,說說什麼事兒?還得公子幫忙。」
公子見到林株心情明顯的好轉,臉上的表情也和善了許多。
這個前朝小郡主真是個靈丹妙藥,有治癒的作用。
林株故意賣著關子不說話只是看著金小光。
這事兒一定的金小光幫忙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金小光終於吃的差不多了,終於又說了句:「要幫什麼忙?只要不是殺人犯法別的好說。」
又不是強盜怎麼殺人犯法的?該不會是含沙射影的說她吧,金臻少爺同她有著還不知道的深層次的關係,金臻少爺家裡藏有巨大的寶藏,應該是大盜什麼的。
對,一定是這個意思。
她裝作什麼也不沒聽出來的樣子,撅著嘴巴說:「金公子,你可別嚇唬奴婢。奴婢只是求公子幫個忙,那裡就同殺人犯法聯繫起來了。奴婢一個弱女子哪兒有那能耐。「
說完陪著笑臉,一雙眼睛骨碌碌的盯著金小光看。
金小光放下筷子說:「說吧,要做什麼?「
林株一雙眼睛看得他心跳加速,有點坐不住。感覺上下眼皮又開始往一塊兒湊,
當然不能現在就睡覺,還同林株一起。
這還差不多,終於說到正題了。
林株忙說:「其實呢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就是奴婢同奴婢的娘還多包了點餃子,想托金公子帶給老太君嘗嘗。您知道老太君一向關照我們。「
金小光點了點頭說:「就這點事兒啊,那好說,。你去準備,小爺正要去府上,還有點事兒要辦。「
&奴婢這就去。」
很順利,餃子她自己也嘗了幾個,金小光也說好吃書墨也是不停地點頭說贊。確實很好吃。
尤其是蘑菇肉餡兒的,她特意選了肥瘦相間的肋條肉,還是肥肉居多的來剁餡兒。肥肉香味濃加上蘑菇的鮮嫩滑膩,正適合老人家吃。而且她包給老太君的餃子更小更精緻,看著好看吃著好吃,
這樣一份充滿愛心的餃子,老太君一定會喜歡的,她一喜歡,給點獎賞,這一年的奴婢就算沒白費。
她同菜二娘子很用心的將專門為老太君包的餃子下進鍋里,煮熟撈了出來。放在案板上涼了一會兒,感覺一隻一隻的不會粘在一起,才放進一隻家裡最精美的碗裡,又將幾樣小菜裝進幾隻小菜碟里,放進一個從聚賢樓借來的是食盒裡。
很鄭重其事的交給金小光說:「金公子,拜託了。」
西紅柿已經盡數賣給了他,如果蘑菇也能達到預想的回報,發家致富這條路就算走通了。
金小光看了眼食盒,對書墨點了點頭。
書墨便含笑上前接過,兩人打著雨傘告辭離去。
林株一直送到大門口。
籬笆大門沒有遮攔。她便很快可愛的揮手說了聲:「下雨路滑小心走好。」
便想轉身進門。金小光轉身看著她,用雨傘幫她遮著小聲說:「一會兒來鎮上,小爺在聚賢樓的客棧等你。」
&嘛?」林株嚇了一跳忙問:「金公子,有什麼事兒不能現在說麼?」
&能。」金小光很冷傲的說:「記得一炷香的功夫你就要要出現在小爺眼前。小爺在前面等著。要怎樣對你爹娘說你自己看著辦。」
這又是什麼意思?下這麼大的雨。要她去客棧?
又不是情人幽會。為什麼非得去客棧,家裡不能說麼?就算家裡不能說,難不成這裡也不能說。
還有去聚賢樓的飯點也行啊。為什麼會是客棧,又不是投宿。
想起投宿,就想起了在金小光府上各種睡覺。
她嚇了一跳,難不成金小光要她去客棧還是為了睡覺?
實在是無聊透頂,其實她很清楚的知道除了身體外部有著親密接觸之外,兩人就算睡在同一張床上,也並沒有深層次的關係。,也就是沒有男女關係的事兒。
每次見到她就為同她什麼都不發生的睡上一覺?
這個世子怎麼會有這匯總怪癖。。
她很小心的提醒他說:「可是金公子,不是要給老太君送餃子麼?有什麼事兒就麻煩金公字在這裡給奴婢交代。」
又不是真的瞌睡蟲,安眠藥,抱枕。幹嘛要去陪誰。
再者說了,讓一個正值情竇初開年紀的少女對一個希臘王子般的妖孽男子還是躺在床上面對,有點太殘忍吧。
如果不是她有前在商場身經百戰的經歷,練就了一身面對誘惑的定力,哪裡受得了。
金小光眼睛看著她,說:「既然小爺答應了,自會將餃子送到。但是你也必須在半柱香之內出來,要不然小爺便會在去菜園親口對你爹娘說,你已經同小爺睡在一張床上了。」
他眼皮已經不聽指揮了,不想同林株瞎磨蹭。
威脅!又是**裸的威脅。
林株氣的翻起了白眼。站著不動。
金小光說:「那好,小爺去說。說完了就去找老太君,只是從次以後你的跟小爺住在質子府,沒有小爺恩准,不許出來。」
不但**裸的威脅,還加了籌碼。
林株氣的說不出話來,
就算她現在還是清白的,這樣丟人現眼有辱家門的事兒也絕不能告訴爹娘。
不就是去客棧麼?又不會死人。再說了就算發生了什麼?她又不是這個年代人的思想,大不小**罷了。就算有了孩子也就是單親媽媽。即便是到時候爹娘不認可,她也有能力生存,也有能力撫養孩子。
她的背後可是有人的!先不說那一大深不見底鐵箱的金銀財寶,就是炕洞裡那幾十兩也夠她用上幾年的了。
&就去,難不成怕你。」
林株小聲嘟囔一句,又說了聲:「你等著。」就進了菜園。
她只是對菜二說。金小光想讓她跟著一起去燕府,親親自將餃子交給老太君。
菜二夫妻一點也沒多想,還連聲說:「這樣更好,真是沾了金少爺的光了。株兒,你可要好好謝謝老太君,她老人家對我們真不錯。」
林株答應這很快進屋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穿上蓑衣戴上斗笠出了門。
金小光已經不在大門口。她舉目看了茫茫雨中看不清他的身影。
最好是已經走了,剛才只是逗她玩兒。
林株很僥倖的走出牆角,轉過去。
還沒來得及再看,感覺身子已經被輕輕抱起。
&公子,快放我下來,下雨天,身上都是濕的。」
發現自己已經被金小光緊緊地抱在懷裡,還是豎著抱,林株忙掙扎著說。
這又是演的哪一出?這麼大的雨, 抱著她?
她邊掙扎便向四周看去。茫茫水中那裡有人的影子。
掙扎了幾下,毫無懸念的是越掙扎被抱得越緊,還被往上舉了舉,臉都貼在了他的臉上,冰涼光滑很有感覺。
十五歲的青春期的身體,三十歲的成熟思想。
她的內心很快就開始了艱難的糾結。
金小光的胸膛寬厚溫暖,只是用一隻胳膊抱著她,都已經感覺到了男人的力量。
他的溫軟的嘴唇挨她的耳垂上,呵出軟軟的熱乎乎的氣息。
烏黑的頭髮輕拂在她的臉上。
很男人很性感。
她的內心壓抑得很苦的本能衝動決堤而泄。一股熱流瞬間傳遍全身,一顆心敲鼓似的咚咚作響,自己都能聽得到。
心中有種控制不住的渴望,想要讓這個男子擁有她,將她深深地嵌進他的身體。
可是另一種本能提醒她,要遠離他,她只是在利用你!千萬不能中他的美男計!
本能的衝動隱藏的實在是太辛苦,一旦決堤那一點點理智根本阻擋不了。
她狠狠地甩了甩頭髮咬了咬牙:算了,活了兩世。已經夠辛苦的了,也該好好慰勞慰勞自己了。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兒有美男今兒先消受、
別的事享受過了再說。
這樣的勾引誰受得了。
她慢慢的將胳膊抬起來,緊緊地摟著金小光的脖子。嘴巴正好挨在了金小光的勃頸處,軟軟的涼涼的,能感覺到靜脈的跳動。她輕輕地吻著他的脖頸,一點一點的,還有舌尖舔過。
鹹鹹的甜甜的。一種跳動的鮮肉的感覺。
似乎味道很不錯。
金小光心裡一熱,懷中女子弱小柔軟的小小身體讓他有種從來沒有過的歸屬感,軟軟的嘴唇更讓他的心麻酥酥的。
熱流熱血全部湧向頭頂。
剛才濃濃的幾乎把持不住的睡意全無,他更緊的一手抱著林株,一手舉著傘,在雨水連片的地面疾走如飛。
不大一會就到了聚賢樓附屬的客棧。
書墨正在門口等著,見他們這樣,不等走近,先自前面帶路。
上好的客房是一處小小的獨院,院內牡丹盛開蝴蝶飛舞。
書墨只是幫著將珠簾掀起,之後,便轉身出了院子關好大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