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貝純真可愛的笑容,轉動的烏黑眼睛,被小被子緊緊包起來的小小身子,讓一向心堅如鐵的書墨心裡柔柔的。他笨拙的接過林株遞過來的嬰兒,小心翼翼的端在手上。
小孩子便看著他,眉毛特別的黑,眼睛特別的亮,圓乎乎的小臉彈指可破。小小的嘴唇不停的蠕動,似乎想吃點什麼。他稍稍用手指去碰了碰他的小嘴唇,孩子便將他的手指頭當做了糧食,吮了起來,嚇得他忙抽出手指頭。。
忽然孩子從包著的被子裡抽出兩隻手,用胖乎乎的可愛的小手指頭揉著自己的眼睛。
嚇得林株忙上前將孩子的小手放進被子裡,連連說:「不能讓他小手亂動,他的指甲長會抓破臉的。」
書墨也不敢再晃動,怕孩子的手又伸出來
林株便將孩子豎起來,讓書墨一隻手托著小屁屁,一隻手攬著腰身說:「雲大哥,要這樣抱,他的腰現在是軟的,的托著。千萬不可閃了腰身。」
書墨捧著易碎的寶貝般的抱著孩子,感覺到他細嫩的綢緞般的肌膚,軟乎乎的小嘴,甜膩膩的奶味兒。
心裡有種難以言說的感動。
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抱過孩子,不要說這么小的,再大一點的也沒動過。他總覺得孩子是件很麻煩的事兒,沒想到感覺這麼好。怪不得他臨走之時金小光眼裡閃著異樣的光彩。
他都愛成這樣,金小光看到了還不愛不釋手啊。
他將自己的臉轉了過去,儘量不觸碰孩子的小臉,對林株說:「株兒,大哥讓我給你帶個話,就說先給孩子起個小名,叫元寶。說是侯爺起的,說簡單貴氣,對孩子好。」
元寶,金元寶。
也真夠俗氣的。怎麼不乾脆叫金子。
她嗤嗤笑著說:「侯爺也真是,人家起小名都叫孩子什麼狗剩,狗蛋的,他怎麼直接起了元寶。」
笑歸笑。既然孩子的爺爺都說了叫元寶,那就叫元寶吧。叫元寶還順口。便不再一口一聲寶貝寶貝的,而是元寶元寶的,這孩子也靈光,似乎知道是在叫他。咯咯笑著配合。
書墨便抱著孩子在屋裡轉來轉去,告訴林株一些金小光保臻保璽的情況,聽起來沒什麼危險,但是環境很惡劣。
林株便問:「我哥現在還那麼招人麼。他見過他家孩子了麼,起名了麼。」
書墨笑了幾聲說:「保兄什麼時候就都那麼招人,起了,叫什麼保金童。」
保金童。
應該是有點紀念前朝金聖國的意思。
林株又問了保璽的一點情況,還有九兒的。
書墨說:「九兒姑娘好像也有喜了,前幾天我看到她,臉兒發黃還起了斑。屈伯說給開了保胎藥。」
保胎藥都開了,那自然就是懷了孩子了唄。,
林株輕輕笑了幾聲,回頭坐在了床頭耷拉著雙腳,
九兒姐姐終於跟了哥哥,還有了孩子,這可是她一直想促成的。可是有了九兒,司馬明珠要怎樣安排,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九兒並沒有先得到仰視了多年的那輪明月。這遲來的月亮她會守得住麼。
司馬明珠也是個痴心的奇女子,為了一個人,可以放棄高貴的身份去堅守。
想這些幹什麼,都木已成舟了。保臻也不是一般人,他會合理的解決的。
不想不高興的,都剩下高興的了。她坐在床頭繼續甩著雙腿,說:「雲大哥,要不是有了元寶,我真想跟了你去看看我哥他們。可是孩子太小。不宜遠行。」
書墨說:「也不著急,以後有的是時間。」
兩人說著話,書墨覺得脖子僵硬腰杆酸痛。比他操練一天還累。
、這抱孩子也不是輕鬆的事兒。
可是他不想將孩子交給林株,孩子的身體軟乎乎,抱著心裡也柔柔的,似乎有一種什麼羽毛般的東西輕撫著他的心。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想在這充滿了嬰兒女子特殊氣味的屋子裡多呆一會兒。
有書墨抱著孩子,林株騰開身子,開始整理內衣內褲,孩子的尿片,小衣服,還幫元寶沖了白糖水,一點一點的餵給他喝。書墨看小元寶蠕動著嘴唇吮著木勺里的白糖水,一雙小手有很不聽話的從被子裡伸了出來,雙手抱著林株的手。還想將她的手指放在進嘴裡。
覺得真心好玩,只管傻笑起來。
笑得像個不堪世事的沒見過嬰兒的大孩子。
書墨長得濃眉大眼高大挺拔的。年紀也不小了,孩子般的樣子看起來很好笑。很青澀。
他應該是事業上成熟睿智,在男女之事上還是青澀的吧。
林株便想逗逗他,很八卦的問:「雲大哥,你也不小了,真的沒有娶妻沒生孩子?」
書墨臉微微一紅,說:「沒有,這你都知道的。」
林株湊近一點又說:「那明媒正娶的沒有,從側門抬進去的總該有吧?」
書墨臉更紅了,低頭說:「沒有。」
林株雙眼帶著挑釁的笑,搖頭晃腦的說:「那找個侍妾,尋個相好,覓個知音什麼的總該有吧。嫡出的孩子沒有,庶出的也有了吧?」
書墨聽林株追他問這些,一連聲的解釋表白:「沒有沒有,我這忙的哪兒有時間。」
那害羞起來的樣子很是可愛呢。
很有意思。林株坐月子,很長時間沒有外出,心裡有點憋屈,正好拿他逗逗樂,調節調節心情。
盯著他的眼睛說說:「這種事情好像不需要用很長時間吧。雲大哥,要不要我幫忙。你看看我的這幾個小丫鬟,那靈晴不錯,小巧玲瓏的。靈巧也不錯,前凸後凹的。怎麼樣?」
她這樣大大咧咧口無遮攔的話,讓書墨無言以對,他側臉看到林株嬌艷無比的小臉洋溢著無可比擬的神采,。將元寶往林株懷裡一塞說:「株兒就知道取笑你雲大哥。你那兩個丫鬟還是留著伺候你,等大哥回來了,伺候大哥吧。我可消受不起。」
林株抱著孩子嘻嘻笑的眼睛眯成可愛的彎月形,說:「世子爺的事兒我可管不了。不過雲大哥你的事兒我可以管管。呵呵。說說你想找什麼樣的女子。是英姿颯爽的,還是小鳥依人的,是嬌小玲瓏的還是健美性感的?」
林株說話突出的氣息軟綿綿的撲在書墨的臉上,他紅著臉說:「既然株兒這麼熱心。就按照你這個樣子幫雲大哥找一個吧。」
林株沒心沒肺的笑著,說:「我的樣子啊?我沒有雙胞胎姐妹啊。要不雲大哥改一改條件,類似,類似我的樣子。比如司馬明珠身邊的青蓮,還有柔旎什麼的。」
書墨低頭笑了笑。青蓮的模樣他都記不起來了。至於柔旎,他沒覺得她有一絲一豪的像林株。
「株兒,我還是幫你講搖籃組裝起來放在你床頭,免得元寶哭起來你的一直抱著他。」
書墨又開始專心的給搖籃底部安裝輪子。
林株抱著元寶,在地上轉來轉去。有一搭沒一搭的同書墨說話。
就從他嘴裡得知,他這次回來是家押解了一批所謂的對前朝念念不忘總是惦記著復辟的舊臣交差。
抓不到保臻保璽兄弟,抓幾個手下也行。
林株神秘兮兮的問:「是不是抓得都不是忠誠,是些個賣主求榮的敗類?」
既然合作了怎麼能將自己人送去。
書墨說:「也有幾個自己人,是他們自願前去的。為的是迷惑。」
幾個自己人,應該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林株很快的對這幾個捨身為人的忠貞之士點了贊。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閒話。小元寶睡了好半天。醒了,。張開小嘴巴娃娃的哭了起來,。邊哭邊揮舞著兩隻小手。雙腳在被子裡一蹬一蹬的。
一般孩子這麼哭,不是餓了就是尿了。
她忙放下元寶,打開被子,尿片沒濕。
看來是餓了。
她脫下鞋子上了床。
梅嬤嬤告訴過她,坐月子時候千萬記得不能多走,走的路多,對腳不好。
怎麼剛才只顧著同書墨說話,這麼重要的事兒給忘了。她上了床。伸長雙腿,抱著孩子,也沒多想,拿過床頭的濕毛巾擦了擦胸前。將元寶的糧袋塞進她嘴裡。
元寶是真的餓了。一口含住軟綿綿的大奶袋,極其香甜的吮了起來。,可愛的小嘴一蠕一動腮幫子也跟著動。感覺體內的汁液一股一股的進了兒子的小嘴,林株的心熱乎乎的,有種難以言說的幸福感。
她低頭用充滿了母愛的滿足目光看著懷裡的寶貝,
書墨安裝好了搖籃車子。想問問將搖籃上的幾根編織帶子綁在哪裡合適。
一看看到林株半坦著胸,露出白花花細膩膩的胸口,飽滿的桃子般的柔軟。
心臟猛地停止跳動一分鐘,眼睛也直了。
他也見過女子的身體,胖的瘦的黑的白的都見過,雖然不多、
卻沒感覺到有多美妙。
而林株這露在外面的一點。卻讓他移不開眼睛。
肌膚勝雪,那平時根本看不出來的女子最重要直接的特徵部位實在是美不勝收,高高的飽飽的充滿了蜜汁,閃爍著令人炫目的光彩。
他傻傻的看著小元寶小嘴滿足的砸吧著似乎在享受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他不由得慢慢的走向林株走向床前。
林株愛意滿滿的盯著元寶吃奶,感覺一道黑影移來,抬頭一看,書墨走了過來。
眼流閃著異樣的神采。也沒多想,很快地將衣襟拉下來,蓋蓋起露在外面的肌膚。說:「雲大哥,按好了?」
腦子瞬間沒了意識,已經想要伸手去摸一模那誘人地方的書墨突然清醒過來。
慌忙低下頭說:「株兒,這,搖籃要裝哪裡?」
小元寶吃飽了又睡著了,像個沉睡的小天使,。林株忍不住在他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孩子睡夢中忽閃著兩個小酒窩咯咯直笑。
書墨是見過大世面久經沙場之人,回過神很快調整調整。轉身去提著搖籃,找准了最好的位置,踮起腳尖將四根繩子綁了起來。
「雲大哥,我來幫忙。」
要綁的地方就在床帳的最頂部那幾根竹竿上,需要站在床上或者站在凳子上。
書墨很聽話的將繩子交給林株,林株便側著身子去綁。床帳的竹竿有點高,那幾根五彩斑斕的花繩子又是固定在搖籃上的,林株站在床邊綁著繩子,書墨在底下蹲著端著搖籃。
林株身上散發這一股女人特有的膩膩的香味,還帶著些許的奶香。
總之是香噴噴的,是那種讓人痴迷的香味。
書墨有點晃神,。手一抖。
搖籃是木頭加竹片做成的,有點沉。,林株正在綁繩子,繩子往下一拽,她一時失手,下意識的用手去抓繩子,卻是本身就站在床頭,一不小心一頭向地上栽了下去。
就砸在了書墨身上,搖籃重重的落在地上。
林株的臉就貼在了書墨的臉上,身子正好被他接在懷裡。
林株的身體軟軟的柔柔的,書墨想也沒想緊緊地抱著她。
那張有著濃眉大眼闊口直鼻的臉龐就深深地埋進了林株的懷裡。
那張嘴就在林株的胸前磨蹭。
這是幹什麼?書墨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他平時可是很穩重很持重的,怎會這樣實失禮。
林株嚇了一跳,忙想從書墨懷中掙扎出來,可是書墨的懷抱同金小光的一樣鐵鉗般的,。怎麼能掙脫的了。
她忙小聲說:「雲大哥,你這是做什麼?快鬆手。梅嬤嬤要回來了。」
書墨的嘴巴已經觸摸到了林株最敏感最豐滿的地方,那裡聽得到林株的話,他不顧一切的同嘴唇隔著衣服用小元寶的姿勢吸吮著。
男人特有的味道,熱乎乎的嘴唇。
林株本來對書墨感覺不錯,看他如此不管不顧的,想他也是平時一心一意的幫金小光辦事兒,忙的壓抑的有點過了,不忍心對他太過分,傷他的自尊。
便再次提醒他:「雲大哥,快鬆口。」
、書墨卻是一點也聽不進去,他一隻手固定著林株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緊緊的捏著裝滿了手掌的柔軟用力地吸著。
一股熱乎乎的奶汁被細吸了出來,隔著衣服也吸進了書墨的嘴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