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流氓踢了戰智湛一腳,罵道:「尻!你他媽的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呀?」
俞可盈本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女孩兒,一聽這話,知道到了緊要關頭,趕緊接過話來說道:「沒沒有!他說的是是真的,我我真的喜歡他。他他是我對」
「撞見鬼」一愣,怒目說道:「啥?你喜啊就啊就你喜歡這個黑啊就啊就黑不出溜的小子?這小子啊就啊就真是你對象咋的?啊就啊就你媽的啊就啊就你忽悠誰呀。就他啊就啊就那損樣兒,說死我啊就啊就也不信呀。」
俞可盈畏畏縮縮的往我身後躲了躲,怯懦的說道:「大哥我我說的是實話。」
看來「撞見鬼」歲數雖然不大,但他的么蛾子卻很多。他陰險至極的笑道:「啊就啊就實話?那你啊就啊就那你和他打個啵兒,讓啊就啊就讓我們瞅瞅,我們啊就啊就就算了。」
俞可盈的俏臉立刻變得通紅,十分誘人,扭扭捏捏的不知怎樣才好,說道:「那不好」
「洪哥說的咋不好?這小子還你媽了的你對象呢,連打個啵兒都不肯。嘿嘿,還是跟我們哥兒們走吧。洪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個小流氓幸災樂禍的說著,過來拉俞可盈。
戰智湛心中狂喜,暗暗地對「撞見鬼」千恩萬謝:「『撞見鬼』呀『撞見鬼』,你是俺親爹還不行嘛,你咋對俺這麼好呢?最好是有朝一日你也能逼著你妹子和俺打啵兒。」
所謂讓「撞見鬼」的妹子莊建紅和自己打啵兒,那是不可能的。戰智湛裝得無可奈何的轉過身來,看著俞可盈的俏臉,雖然有點髒,但還是那樣楚楚動人,溫言問道:「中不?」
「嗯」俞可盈的聲音小如蚊蟻,幾不可聞。戰智湛不再猶豫,輕輕抱住俞可盈的柳腰,她墊起腳尖,一雙玉臂生硬的攬住戰智湛的脖子,緩緩閉上了那不知迷倒多少男生的桃花眼,雙唇微微張開。機不可失,戰智湛的嘴不失時機的跟著印了上去。哇,好香好甜呀。
以如此喜劇的結果收場,讓四周圍觀的同學和老師們發出了低低的笑聲。在「撞見鬼」的手下齷蹉的大笑聲中,「四錛嘍」笑嘻嘻的說道:「我說『三磕巴』,你個癟犢子揍兒的就連瞅人家搞對象,打啵兒這樣下四濫兒的事兒都幹了。你還想咋的?你還要雞毛啥證明呀?」
「尻!啊就啊就『四錛嘍』十四太保啊就啊就的對象當然不能碰了。啊就啊就朋友妻不可欺嘛。」「三磕巴」不得不給足了「四錛嘍」的面子後,又轉向戰智湛,驢臉一啷噹,凶神惡煞般吼道:「你給我啊就啊就滾犢子!以後啊就啊就再讓我看到你扯犢子,當心我啊就啊就廢了你個癟犢子!」
「我說『三磕巴』,你說咋辦?你還想讓她幹啥?總不成你和你的這幫兄弟想在這旮沓就把這女大學生禍害了吧!」「四錛嘍」目露凶光,有些不耐煩的冷冷說道。
「四錛嘍」這次是動了真怒,他陰森森眯著一雙小眼睛,說道:「我說『三磕巴』!既然你不給我『四錛嘍』這個面子,就算我栽了!今兒個我打掉自己個兒的兩根手指頭,就頂這倆大學生了,你放了他們倆咋樣?」
說著,「四錛嘍」動作神速,就像變魔術一般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支鋸掉了槍托,鋸短了槍管的獵槍。就在「四錛嘍」搬開獵槍撞錘,對準自己的左手的緊急關頭,遠處忽然又傳來一聲大喝:「都給我住手!都給我住手!」
大家循聲望去,只見柳老師和一個一米六左右的男人氣喘吁吁的陪著一個警察遠遠的跑過來。「撞見鬼」似乎對來的這個警察一點也不客氣,罵道:「尻!你啊就啊就嘚了吧瑟的來他媽幹啥。老子啊就啊就幹啥是啊就啊就老子的自由!」
「我說建奎呀,你跑這旮沓瞎折騰啥?趕緊走吧,別惹你姐夫發火!在你家自己炕頭兒上你幹啥那才是你的自由,大學是有規矩的地方,你的自由不能破壞別人的規矩。不然的話你就是違法犯罪了,我就得對你實行專政。」警察一改往日的飛揚跋扈,幾乎是央求著說道。
戰智湛聽了警察的話深以為然,不由得連連點頭。學校的規矩是為了保證幾千名學生學習有一個良好環境的紀律,你「三磕巴」再牛掰,自由也是有度的,在你家炕頭上咋自由都行,沒人稀得管你。就算天王老子給你的自由,也不是跑到大學來欺男霸女的理由。
「尻!他們這幫啊就啊就犢子劫我啊就啊就妹子你咋不管?你咋啊就啊就分不出里外拐來?」「撞見鬼」可能挺怕他姐夫,揮了揮手,帶著他的蝦兵蟹將隨著警察走了。在走到「三寸丁谷樹皮」一樣的小個子男人的面前時,「撞見鬼」向這個人瞪了瞪眼:「唐啊就啊就唐處長,你不把劫我啊就啊就我妹子的犢子找出來,你小心我啊就啊就砸了你的狗屁保衛處。」
「三寸丁谷樹皮」趕緊諂媚的笑著連連點頭。哇尻,原來這個五短身材、人物猥瑣的三分像人,七分似鬼的「三寸丁谷樹皮」居然是埠頭大學的保衛處處長,這不沒人了嘛。
戰智湛走到「四錛嘍」面前,雙手抱拳,很客氣的說道:「大哥,你救了俺和俺的同學,大恩不言謝,容當後報!」
「小事兒一樁!我可不和你們扯犢子了,得去看我四哥了。」「四錛嘍」似乎對自己的所做所為很得意,很瀟灑的擺了擺手,插好了獵槍,吹著口哨轉身走了。
「紫丁香」半邊的俏臉被剛才那個小流氓打得腫了起來,她絲毫不顧,邊輕撫著俞可盈的黑髮,邊安慰道:「俞可盈,你快別哭了,這不是沒事了嘛。走吧,我們送你回寢室。」
柳老師點了點頭,十分讚許的說道:「很好,顏若霞,咱們一塊兒送俞可盈回寢室吧。」
戰智湛何嘗不想送美眉回寢室,但還是搖頭說道:「不中!俺還得參加籃球比賽呢。」
「哦,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這樣吧,我領著戰智湛直接去球場參加比賽。至於俞可盈呢,顏若霞就勞你的大駕陪她回寢室吧,完事兒你再去球場。」柳老師吩咐道。
「可可是我可他的衣服衣服我還」俞可盈看了看漸漸散去的圍觀的人群,瞟了戰智湛一眼,立刻轉回了頭。欺霜賽雪,白牡丹花瓣一樣的俏臉立刻變成了紅牡丹。
「噢,他叫戰智湛,是我們班的。呵呵,他的上衣」「紫丁香」也許想到一個女生腰間圍件男同學的上衣實在有點不倫不類,可是,又不能讓大家都看到俞可盈的狼狽相。
戰智湛索性大大方方的接過「紫丁香」的話,笑道:「沒關係,俺的上衣你就將就著先用著,反正就是給你穿,你也不稀得穿。幫助同學是俺的責任。等你回寢室換完了衣服,再讓顏若霞給俺捎回來不就完了嘛。」
俞可盈羞澀的低垂臻首,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道:「謝謝」
戰智湛上來了壞勁兒,笑著說道:「你還跟俺說『謝』呀,你不是都把俺認作對象了嘛?跟對象還用說『謝』嘛?呵呵!」
「你」俞可盈欲說又止,俏臉又是一紅,羞澀的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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