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薄老爺子日薄西山,後力不繼,小薄總是薄家新一任主事者。
蘇放但凡不傻,就知道大腿該抱哪頭。
「那麼你呢?你在這中間,又起了什麼作用?」薄景行問。
他既然決定了要娶舒情,那麼,不管是從前的,還是現在的,所有人欠下的賬,都要一筆一筆算。
蘇放說:「我聽令行事,綁過蘇小姐,不過被晁先生帶人救了。後來,義父嫌棄我辦事不力,再次行事的時候,就撇開了我。舒小姐被毀容那天,是我去善後。當時我也看了,舒小姐那傷,的確觸目驚心。」
好好一個姑娘,被毀了臉,他想著這輩子是完了。
當時,他也同情過。
可他的身份,也由不得他做什麼,他只是旁觀,沒有出手幫忙罷了。
「小薄總如果要跟我算賬的話,可以打折一條腿,算我給舒小姐的賠罪。」蘇放接著道,這也是個狠人。
他從後視鏡看男人的臉色。
外面秋陽高照,車裡氣氛壓抑。
有一種風雨欲來之感,或者只消再來一點點引子,這輛車隨時都可能會炸起。
「這筆賬,先給你記上。」
薄景行冷道,「你說的事情,我會去查。」
蘇放手上不乾淨,這事薄景行也是知道的。
但目前蘇放還得用。
「好咧!再有三公里,就能追上了。」蘇放說著,油門再次踩下。
車子如同離弦的箭,衝出去。
左拐右突,不停超車,蘇放的車技,玩出了花樣。
薄景行沒心思欣賞這些,他也讓人在前方設了卡,如果追不上舒情,那麼,前方也會攔下。
「大哥,後面有車追,看著,好像是蘇少啊!」
前面司機往後掃了一眼,震驚說道,「莫不是老爺子又有新的想法?」
他們一共三人,一人開車,兩人在後座挾持著舒情。
這一次,總不能再讓她跑了。
「胡說什麼?老爺子要是有新的想法,直接打電話就可以了,總不能讓蘇少親自來追。」
後座的高個說著,拿出手機往老宅打電話,可老宅那邊沒人接聽,高個覺得不對,跟司機說道:「靠邊先停下,蘇少既然追來,大概是真有事情的。」
蘇少就是蘇放,是薄管家的義子。
也是他們的人,他們信得過。
前方的車輛打著燈,靠邊停下,舒情看著左右兩個男人,個個肌肉發達,不好惹。
一看就是薄長海養的保鏢。
既打不過,她也不會硬來,只是冷著臉說道:「你們想清楚了,我現在肚子裡懷著薄景行的孩子,我後面還有晁爺。你們要是動我,不止我哥不放過你們,你們的主子薄景行也不會放過你們!」
三個人面面相覷,說得有道理,這是個燙手山芋啊!
這會兒也真不敢對她怎麼樣,只是不讓她離開,警告她老實點。
然後司機跟高個下車,在公路邊等著蘇放。
蘇放遠遠看到前車停了下來,跟薄景行說:「薄總,前車就是了。」
打著雙閃,靠邊停車。
司機跟高個以為,只是蘇放來了,結果一眼看到從車裡面出來的薄景行時,他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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