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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出院,他不習慣待在醫院那種氛圍里,本以為醒來,王天會跟媽媽有很多話說,但王天面對薛萍,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或者正是由於這麼多年,薛萍沒有照顧過自己,拋夫棄子,把自己一個人丟下的原因,王天內心深處還有心結沒有打開。
也可能,這麼多年沒有母親的存在,突然多出來這麼一個身份的人,王天適應不暇。
不過,王天還是把薛萍和王子葉帶到了自己的新家星湖國際。
媽媽和妹妹受了那麼多年的苦,王天一定不會再叫他們過那樣的生活。住在豪宅,這也不過只是王天為兩人做的第一件事。
這段時間王天的資金比較吃緊,若不是這樣,王天打算給媽媽和妹妹再買一套房子。
當下只能先住在星湖國際。
因為只有三間房間,龔佳麗還住了一間,王天乾脆住到了上邊的閣樓里,於是,星湖國際的新房一刻變得人丁興旺起來。
薛萍以為龔佳麗是自己的準兒媳,所以對龔佳麗是格外親切,王子葉也以為龔佳麗是未來嫂子,相處的甚是融洽。
三位女人之外,這兩天。王天處理的是布置大莊園置業公司的事情,而龔佳超和王軍華也從山木村運回來了材料。
謝亮,謝斌。小虎,沈凡,孫建他們也都加入到了雕刻的隊伍,抓緊時間製作雕刻系列產品。
警方抓住了龍四等人,自然也收繳了他們搶去的大批財物,物歸原主之後,天竹齋在明天便可以正式恢復營業。
忙完了這些事。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王天開始收拾行李,他是準備去西京尋找另一件的鴛鴦蓮瓣文金碗了。
德康拍賣行給的時間是一個月。如今三天已然過去了,王天不能再拖延。正在撿著衣服,門扉被人叩響了。
「王天。」
是龔佳麗的聲音。
「進來吧。」
得到了王天的應允,龔佳麗慢慢推開門。走了進來。
她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白汗衫。胸前有兩座秀美的小山峰高高地聳著,柳眉微蹙,看到王天看過來自己,臉上倏地飄過一朵紅雲,低下了頭。
「佳麗,有什麼事嗎?」王天繼續收拾著行李。
「你,你在收拾行李,你要幹嘛?」
龔佳麗知道王天的媽媽和妹妹找到了。她們回到家,這個地方就顯得擁擠了。害的王天還要搬到閣樓來住。
龔佳麗警覺道,「你不要搬出去,你們一家人團圓了,我想我該搬走了。」
王天笑了。白了一眼龔佳麗,「你說什麼呢,我這可不是搬走,沒告訴你呢還,我要去西京出差了。」
「你是要出差?不是搬走啊。」
「當然。所以你好好的在這待著就是了,閣樓我住的蠻舒服的啊,和你們女人在一起我倒覺得不如閣樓方便。」
龔佳麗紅唇微抿,這兩天好不容易見到王天了,可王天這又要出去,龔佳麗是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能跟王天一起出差。
但她礙於羞澀,卻難以啟齒。
「那個,西京我聽說是古長安城的所在,那個地方一定很美吧?」
「是啊。我也沒去過,但是聽說是個不錯的旅遊勝地。」王天一邊說一邊注意到龔佳麗期待的神情。見她嘟著嘴十分委屈的樣子,王天索性道。「你這兩天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事的話我帶你一起去西京,反正是我一個人去,帶上你的話也沒事。」
「真的?」龔佳麗興奮道。「你願意帶上我?」
王天剜了龔佳麗一眼,倒是反問,「瞧你說的,我為什麼不願意帶你呢。好了,你也回去收拾一下衣服吧,大概待一個星期的樣子。明天一大早出發。」
翌日,當薛萍和葉子還在睡覺,龔佳麗和王天已經出了門,坐上去西京的高鐵,兩人在火車上才簡單吃了早餐。
濱海距離西京並不算遠,也就四五百公里的路程,高鐵的話,更是在六個小時就能抵達。西京作為古城,全國各地去西京的遊客並不算少,這趟高鐵是從京城開來的,所以人氣更是很旺。
王天和龔佳麗的位置挨著,龔佳麗在窗戶邊,王天則在過道,他們對面是一個學生和另一個有些年紀的老人。
因為年齡的差距,老人沒和王天三人講話,倒是那個學生一直和王天攀談,畢竟都是學生,王天聊學校的一些事和男孩算沒有代溝。龔佳麗聽著,時不時插一嘴,算是打發一下時間。
老者估摸著實在感覺無聊,乾脆閉上眼休息了,而車子越發靠近西京,王天和龔佳麗則越來越精神。
這個對面的學生是西京人,知道王天和龔佳麗第一次去西京,男孩熱情地介紹了自己的故鄉。
西京比起京城來,它更加古老,更可以說是華夏文明的發源地,作為世界四大文明古都,它與羅馬、開羅、雅典並列。
歷史悠久的西京,文化氛圍自然相當濃烈。它周圍有120多座帝王陵墓圍繞,舉世聞名的兵馬俑坑被譽為「世界第八大奇蹟」,每天都要接待上千的遊客。
在這裡還有帝王秦始皇陵,其更是最早列入世界遺產名錄的中國遺蹟;據說西京的古城牆也是至今世界上保存最完整、規模最宏大的古城牆遺址,超越京城。
王天此行來西京。除了尋找何家村的何百萬。他其實也想去一趟兵馬俑坑,主要是,作為一名雕塑愛好者。王天很想知道古代人是通過怎樣鬼斧神工的燒制才製造了這樣一批珍稀的陶俑文物。
再有,王天對於西京的回民一條街也十分感興趣,早就聽大學西京的同學說起過,西京是食府,有著北方的美味,王天何嘗不想要品嘗一回。
但話說回來,最主要的目的。王天這回到西京還是去找何家村的何百萬,此刻,王天的包包里就帶著另一件金碗。他期待著能夠找到這件寶物,叫孤品配成一對。
火車上,不斷有人下車上車,但王天和龔佳麗所坐的這裡。並沒有任何人離開。沒想到,除了那個小伙子外,眯著眼睛的老者也是西京人。
因為在列車員查票的時候,王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
王天上車其實便看到老者的器宇不凡了,他留著白白的山羊須,穿戴考究,倒不像是一般的老爺子。
作為一個尋寶者,對於這樣的老人。又是西京的,王天是不會錯過閒聊的機會的。
終於。王天試探著問。「老先生,您也是去西京?」
老爺子這會半閉著眼,被王天一問,倏地睜開,「對啊。」
「老先生,您是西京人吧?看您這考究的裝束,您是藝術家吧?」
王天淡淡猜測,老先生笑了笑。「算不上藝術家,但是對藝術很熱愛罷了,你怎麼知道的?」
老先生在車上,他所以最開始不說話,是覺得像王天這樣的學生,對藝術根本不懂。卻被王天自動搭腔,老先生便開口了。
王天柔柔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實不相瞞,老先生,我也是一名藝術愛好者,正所謂意氣相投,所以我聞嗅出來了。」
「哦。你也是愛好藝術的,你都是愛好什麼?」
王天道。「個人對於繪畫雕刻略有研究,另外還對古董比較喜愛,這次來西京,就是想到這文化勝地洗禮自己一下。」
聽王天喜歡古董,老者有些意外了,因為,像是古董收藏這些,都是年歲比較大的一些人研究的。在西京倒是有這樣年輕的小伙子從事這一行,那也不過是名門之家,收藏世家,尋常人誰玩得起古董呢。
在西京,能夠玩得起古董,懂古董的年輕人那都是名門之後,望族子女,所以老先生也對號入好地高看了王天。
「不錯啊,小伙子,古董收藏這些就需要傳承有序,需要衣缽相傳,有你們繼承,我們這老一輩的也可以放心了。」
老先生如此一說,王天方知道自己猜對了,趁熱打鐵,王天繼續道。「老先生,既然您也是搞收藏的,那我想跟您打聽一下,在咱們西京南郊何家村曾經出土了一對鴛鴦蓮瓣文金碗,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這件事?」
「你是說那對金碗?」
作為西京本土的收藏家,又是耄耋之年,老人家怎麼不曉得這對鴛鴦蓮瓣金碗,這可以說是一件至寶了。
當時出土後,在西京收藏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只是,這對至寶免不了被拆散的命運,老先生下一秒失望道。
「這對金碗如今已經分割東西了。有一隻還在西京,但另外的一隻好像被一個商人帶到了其他城市。可惜了。」
有戲,王天聽到老先生說一個碗仍在西京,問道。「老先生,我是聽說有一隻碗還在咱們何家村,是被一個叫做何百萬的富豪收藏,不曉得您知不知道這個何百萬?」
「你說何百萬啊?」老先生嘆了口氣,「何百萬在半年前已經去世了,得的是心臟病,病症發作的很快,已經走了半年了。」
何百萬不僅僅是何家村的富豪,在南郊,在西京都是很有名氣的,更加,收藏家的前輩都知道他。
何百萬離世後,他的四個兒子,兩個女兒便開始了一場爭奪財產的戰鬥,前段時間,何家還委託拍賣行拍出去了一批寶物。
據說,那件鴛鴦蓮瓣紋金碗就在其中呢。
聽著老先生說出鴛鴦蓮瓣紋金碗已被拍出,不知道得主是誰,王天心跟著揪了起來。
自己唯一的線索就是何家村的何百萬。如果這條線斷了,那自己這次的尋找就會夭折。
中拍者如果不是西京本地人,他帶著寶物回到故鄉。那自己的西京之旅就會無疾而終。如果這次不能找到寶貝,一個月,稍縱即逝,那回到濱海,面臨的可能就是另一隻鴛鴦金碗會被扣押。
自己交不上六千萬的話,青銅螭吻鼎也要白白送給德康拍賣行。
王天著急了。
當務之急,必須要趕快到何家村。去何家看一看,即使是拍賣了鴛鴦蓮瓣紋金碗,自己也可以從何家人口中知道誰競拍到了這個寶物。
如果他還沒有離開西京。自己就有辦法從他手裡再次奪回這件絕世珍寶,王天相信自己只要見到對方,就有希望得到。
和老先生互留了一個號碼,沒多久後。火車便進了西京站。西京比起想像的古城來,要現代化很多,起碼火車站沒給王天多少古老大都市的感覺。
不過中國是這樣,尚沒有任何一個城市給王天一種古都城之感,京城,島城,西京皆是如此。
下車後,王天灌了一瓶礦泉水。此時正值中午,西京的天氣比濱海要燥熱。王天隨手從包里再拿出一瓶,遞給了龔佳麗。
「這水還蠻冰的,喝了後你還可以用它沖沖臉。」說著,王天把自己剩下的礦泉水直接潑在了臉上。
龔佳麗看著王天傻傻的樣子,笑得很動容。這個時候,龔佳麗擔心地問起王天。「王天,剛才那老先生說了,你要找的那個東西可能已經拍賣出去了,現在咱們怎麼辦?」
王天長吐了口氣道。「事情有點變化,不過沒問題。拍賣也不過前些天才進行的,說不定就是何家村的人,咱們要先去何家村。只是,對不起你了,本想著陪你先在市區玩一下,但當下,必須先趕去南郊了。」
「那有什麼?」龔佳麗善解人意道。「我來西京又不是跟你玩的,你要幹什麼我就陪你幹什麼,不要考慮我。」
有時候,王天真心覺得龔佳麗懂自己,就算她不懂,但她總能給自己一種輕鬆和閒適,就好像自己做什麼她都不會反對,而是會給自己鼓勵和支持。像是自己的一個腦殘粉。
「好,那咱們就租個車吧,反正會在這呆一周,租個車,今天咱們就往南郊的何家村去。」
「好的。」
出來出差,王天不會虧待自己,他到了全國連鎖的租車機構,長形汽車租賃公司辦理了一個會員。
從長形汽車租賃公司可以直接調取王天的個人信息,在綁定了本次租賃後,王天如果到時候不還車子,自然銀行和法院會對王天進行傳票,所以王天只花了三千五百塊就租到了一輛山地越野車。
說一天五百塊的租金,不算高,但也不低。
坐上舒適的越野車,打開空調,這下龔佳麗才感到是旅行的開始了。而王天放出車載cd里的歌曲,一首汪峰的我像風一樣自由也是叫兩人心神舒暢,神遊在音樂里,王天跟著哼了出來。
西京南郊去何家村的路非常不好走,中午還是驕陽似火,但現在過去了兩個小時,陽光已經有些泄氣,天色不再那麼炫亮,何家村依舊沒有到達。
王天車子上的gps導航總顯示何家村快要到了,但是拐過一條條路,就是看不到村口。
實在不相信這玩意了,王天開到路邊,向一個路人打聽道。
「你好,我想請問一下,您知道何家村怎麼走嗎?」
「你說何家村啊,何家村你已經走過了,在前邊那個村落就是何家村。」
這男子一指王天的身後,敢情剛才經過的那個特別富裕的村子,好像是城鎮的村子就是何家村。
該死的導航完全誤導了自己,王天忙感謝,「那謝謝你了,十分感謝。」
掉頭,王天嗖得也是往回開去,這都兩個多小時了,在不到村子,估摸著真心要走夜路了。
你別說,西京南郊何家村黑起來還真挺快的,現在是五點多,太陽完全都躲到了雲朵後邊,往下渡著,估計沒有幾分鐘,全都都要藏到西山後邊。
在又行駛了十分鐘,王天終於到了村口,這村口沒有牌子,所以王天直接開過去也情有可原了。
王天將車子停在一個工廠的門前,捎帶著問工廠的門衛。「麻煩你好,我想請問一下,何百萬家在哪呢,我是外地來的,過來找何百萬的。」
奈何門衛大叔警惕地看了一眼王天,道,「你找他做什麼?」
王天多了一個心眼,這會看了看四周,這一看不要緊,這工廠的名字就叫百萬鑄造廠,莫不是這百萬鑄造廠就是何百萬的資產嗎。
那麼,這個門衛一定是知道何百萬的,只是何百萬離世了,從外地來的找何百萬的人,門衛需要知道自己是來找他做什麼的,否則大抵不會告訴自己。
王天知道這層關係後道。「大叔,你不用擔心,我是何百萬的朋友,都是搞收藏的我們,我一直都不知道何大師離世的消息,這次來是專門過來問候他家裡的,你放心,我不是壞人,你看我的面相你看的出來吧。」
門衛覺得王天說的沒問題,長得確實靠譜,道,「何家的大宅就在工廠後邊,你從工廠後邊繞過去就能看到。」
「哦,好的,謝謝你了。」
王天得知了何家的信息,趕快的叫佳麗上車,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另一隻鴛鴦蓮瓣紋金碗的消息了。(未完待續。。)